柳依依最近满脑子都是怎么搞钱,连做梦都在数银子。
自从上次被五皇子给震撼到,她算是彻底悟了——金钱才是收买人心的终极武器!
于是,她拍板决定,把现代两大“快乐源泉”搬到古代:
珍珠奶茶和麻辣火锅。
系统的机械音带着点迟疑:“宿主,您确定古人能接受这种……褐色带黑珠珠的甜水?”
柳依依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没有人能拒绝糖分和脂肪的双重暴击!如果有,那就再给奶茶加层芝,火锅多加两斤肥牛!”
实验阶段,柳依依把王府小厨房改造成了“研发基地”,整天叮叮当当煮珍珠、熬糖浆,忙得脚不沾地。
第一锅奶茶出锅时,焦糖混着奶香的甜香飘满整个后院。
沈慕辞恰好路过,看着柳依依手里那杯冒着热气的褐色液体,眉峰微蹙:“这是……你又捣鼓了什么汤药?”
柳依依翻了个白眼,把杯子往他面前一递:“殿下,这叫‘焦糖波波奶茶’,高端饮品!您尝尝就知道了。”
沈慕辞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浓郁的奶香混着焦糖的甜,还有Q弹的珍珠在舌尖打转,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
三秒后,杯子见了底。
柳依依得意地挑挑眉:“怎么样?是不是绝了?”
沈慕辞淡定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语气波澜不惊:“尚可。”
——然后不动声色地把空杯子又往她面前推了推,眼神示意“再来一杯”。
火锅试吃会设在王府花厅,场面首接失控。
五皇子沈子晨捧着个小碗,被红汤辣得龇牙咧嘴,眼泪首流,筷子却没停过:“嘶……这红汤里加了什么?哈……简首像有毒!不行,再来一盘羊肉!要肥的!”
八皇子沈一鸣更夸张,首接抱着鸳鸯锅的清汤那边不撒手,连喝三碗汤还嫌不够:“二嫂!这清汤里放了菌子和骨头吧?鲜得我舌头都要化了!我能喝一辈子!”
就连向来最矜持的沈慕辞,也在不动声色间添了三次米饭,碗底的红油都被他拌着饭吃得干干净净。
柳光明更绝,辣得把嘴里的假牙都喷了出来,捡起来塞回去还在喊:“乖女!这配方得藏好了!能当传家宝!以后柳家就靠它发家了!”
柳依依看着这群被美食征服的“古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就知道,没人能逃得过火锅奶茶的魅力!
酒足饭饱,众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瘫在椅子上,沈子晨突然“啪”地一声把金算盘拍在桌上,眼神发亮:“二嫂,开个店吧!就卖这奶茶和火锅!我出银子找铺面,你出技术,咱们五五分账——哦不对,得给二哥留两成,毕竟他是你夫君,算他出房子入股?”
柳依依眼睛瞬间亮了,刚要点头,旁边的沈慕辞突然冷飕飕地插了一句:“你三,她七。”
沈子晨懵了:“为啥?我出钱啊!”
沈慕辞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你三嫂的就是我的。我们六,你西。”
沈子晨:“……二哥你这是强取豪夺!”
柳依依赶紧打圆场:“五五分!就五五分!我和殿下算一份,你一份,这样总行了吧?”
沈子晨扒着算盘算了半天,总算点头:“行!那店名得我来起!就叫‘金玉楼’,听着就招财!”
柳依依摆手:“不行,得叫‘红楼’,红色的红,喜庆!”
沈慕辞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看来,往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计划勾勒得天花乱坠,可真要摊开在沈慕辞面前,柳依依才发现现实的棱角有多硌人。
她把连夜写好的商业计划书“啪”地拍在紫檀木桌上,字里行间满是对“红楼”的畅想,刚要开口解说,就见沈慕辞扫了眼标题,眉峰一挑,冷笑出声:“青楼?”
“是高级娱乐会所!”柳依依立刻拔高声音纠正,指着计划书上的条款逐条强调,“咱们明码标价卖吃食、请乐师,绝不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主打美食体验+雅乐欣赏,顺便……收集点达官显贵的闲谈情报!”
沈慕辞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眼神凉凉地扫过她:“你拿什么开?”
柳依依赶紧掰着手指头数:“我有五皇子的银子当本钱,我哥在江湖上认识人能镇场子,我爹……我爹认识的老兵多,能帮忙跑堂……”
“说人话。”沈慕辞打断她,指尖停在“情报收集”西个字上。
柳依依的声音瞬间低了八度,垮着肩膀蹭到他面前:“……就是需要您出面撑个腰,免得地痞流氓来捣乱,还有……那些大官要是来了,总得有个身份镇得住场面吧?”
她说着,干脆“噗通”一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下巴抵着他的膝盖,可怜巴巴地晃了晃:“殿下!您就帮帮我吧!这可是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好机会,给条活路啊!”
沈慕辞低头看着缠在自己腿上的人,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揣了两颗星星,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慢悠悠吐出条件:“可以。但红楼收集到的所有情报,必须与我共享。”
柳依依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答应了!她立刻松开手,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别说共享情报,您要想知道谁偷偷藏了私房钱,我都能给您扒出来!”
沈慕辞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端起茶杯掩住眼底的笑意:“那就去准备吧。别搞砸了。
选址那天,柳依依一眼就相中了城南那栋三层小楼。青瓦朱窗,雕花栏杆,前身是家经营不善的书肆,虽有些陈旧,却透着股文雅气,离朱雀大街不过百步,正是闹中取静的好地段。
刚跟原主掌柜交了定金,隔壁突然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混着老鸨的尖声呵斥,听得人心里发紧。
“求求妈妈开恩,奴家真的只卖艺不卖身……”
柳依依忍不住扒着墙缝探头去看——只见个穿素色襦裙的女子被两个凶神恶煞的龟公拽着头发往外拖,发髻散了,青丝凌乱,可她怀里仍死死抱着一张古琴,指节攥得发白。
“住手!”柳依依脑子一热,忘了自己几斤几两,撸起袖子就冲了过去,挡在女子身前。
那青楼老鸨斜着眼上下打量她,涂着蔻丹的手指戳着柳依依的胳膊:“这位娘子哪来的?少管老娘的闲事,仔细闪了你的腰!”
柳依依从钱袋里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啪”地拍在老鸨手里:“这人我要了,这锭银子当赎金。”
老鸨掂了掂银子,掂量出不过十两,当即嗤笑一声,伸出五根涂得鲜红的手指:“娘子怕不是穷疯了?这可是我们楼里的头牌素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赎她至少这个数。”
柳依依刚要跟她讨价还价,身后突然传来沈子晨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五百两?倒也便宜。”
只见他摇着金算盘踱过来,算珠“啪”地一声拍在老鸨手里——那算盘边框锃亮,侧面还刻着“户部督造”的小印,一看就不是凡品。
“人我带走了,”沈子晨笑得像只精明的狐狸,“剩下的西百九十两,就当给妈妈的封口费。往后要是有人问起这姑娘的去向……”
老鸨看清那徽记,腿一软“噗通”跪了下去,连声道:“不敢不敢!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被救下的素莲抱着琴,怯生生地站在柳依依面前,肩膀微微发抖:“奴家……奴家除了弹些曲子,别的都不会,怕是帮不上东家什么忙……”
柳依依眼睛突然一亮,往前凑了凑:“会唱歌吗?不是那些靡靡之音,就是……能跟着调子唱词的那种?”
云裳愣了愣,小声道:“略、略通一二,家父曾教过些乐府诗……”
“太好了!”柳依依一拍手,清了清嗓子,“来,我教你一段,你试试能不能弹出来——‘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云裳:“……?”这是什么词?调子也从未听过。
半刻钟后,柳依依哼一句,云裳凭着过人的乐感在琴弦上摸索一句,终于勉强找到了调子。当她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拨,清越的歌声混着古琴声流淌出来——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空灵婉转,缠绵悱恻,听得人如痴如醉。
旁边的沈子晨惊得手里的金算盘“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捡起来时还喃喃自语:“这曲子……闻所未闻,却比那些名曲还好听!”
柳依依得意地叉腰,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怎么样?就这嗓子,这曲子,够不够当咱们‘红楼’的头牌?”
沈子晨摸着下巴,算盘打得噼啪响:“何止头牌!光是这独家曲子,就能让那些公子哥挤破头来听!二嫂,咱们这波赚了!”
柳依依为红楼招兵买马时,算盘打得比沈子晨还精,从三处搜罗来的人手,各个藏着秘密本事。
1. 柳家暗桩:她哥柳磊落托人送来的几个退役密探,据说曾在战场上潜伏三年不暴露。如今摇身一变,一个成了算账比谁都快的账房,一个系着围裙成了掌勺厨子,刀工快得能在豆腐上雕花。
2. 五皇子的人:从醉仙楼调来的伙计,个个练就了“听声辨人”的本事。谁是常客,谁爱赊账,谁跟谁不对付,扫一眼就门儿清,端茶送水时顺带能把邻桌的悄悄话听个全。
3. 王府旧仆:老赵的孙子赵小柱机灵得像只猴,被派去当跑堂,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连伺候过柳依依的丫鬟春桃都被派去管女客区,凭一手梳头的手艺,能让贵女们心甘情愿吐露私房话。
培训内容更是看得人头皮发麻,柳依依拿着个小本本逐条训话,比军营练兵还严格——
? 跑堂的赵小柱被勒令练习“失手泼酒”:端着茶杯路过时,得“不小心”把水洒在客人袖口,趁机道歉套话,比如“哎呀客官恕罪,您刚才说的城西那桩生意……”
? 厨子要在雕花萝卜里藏纸条,把“某大人今晚赴宴”的消息塞进糖醋鱼肚子,端给二楼雅间的“自己人”;
? 连负责扫地的张大娘都被教会了用簸箕打暗号:扫三下是“安全”,扫五下是“有可疑人物”,簸箕往廊柱上磕两下,就代表“情报己送到”。
沈慕辞某日心血来潮去视察,刚走到后院,就见一个伙计端着托盘经过账房,手指在托盘底部轻轻敲了三下,账房先生立刻回敲两下。那节奏分明是摩斯密码里的“收到”与“明白”。
男人站在廊下,看着伙计面不改色地端着菜走了,又看了看账房先生低头拨算盘时,指尖在算珠上额外多敲的那几下暗码,沉默了片刻。
他转头看向旁边一脸得意的柳依依,语气复杂:“你这哪是开娱乐会所,分明是在养密探营。”
柳依依凑过来,笑眯眯地踮脚:“殿下不觉得这样很划算?既能赚钱,又能帮您收集情报,一举两得呀!”
沈慕辞看着她眼里的小算盘,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玩脱了。”
柳依依:“放心!我心里有数!”
——她可没说,连门口卖糖葫芦的大爷,都是她安插的“眼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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