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被她逗笑了：“你还是这么说话。不过，谢谢你。看到你站出来揭露那些事，我觉得你很了不起。”她看着楚颜，“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楚颜内心OS：“朋友？嗯，前任变朋友，经典戏码。不过，也好，总比老死不相往来，或者在共同好友的婚礼上假笑要强。”
“当然。”楚颜举起咖啡杯，“敬那些年我们逝去的胶原蛋白，和终于搞明白的道理。”
两人碰了碰杯，相视一笑。有些关系，不必强求修复如初，能坦然告别过去，达成和解，己经是最好的结局。这次经历，让楚颜学会了正视曾经的自己。
另一边，顾景的日子也不轻松。作为“技术良心”，他被各路媒体追着采访，还要配合各种调查。好不容易清净下来，他开始重新梳理自己的研究方向。
“心理干预，不应该是冷冰冰的数据和算法。”顾景对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更应该关注个体的独特性和情感的复杂性。”Gamma项目的教训太深刻，让他对技术的应用有了更深的敬畏。
楚颜则在楚楚的“鼎力支持”下，注册了一个名为“楚颜的赛博避坑指南”的社交账号，专门科普各种科技产品背后可能存在的陷阱和隐私风险。
楚楚现在是她的头号粉丝兼运营助理，每天兴致勃勃地回复网友评论，筛选求助私信。
“楚颜姐，你看这个！”楚楚举着手机，“有个网友说，她男朋友最近迷上一个叫‘灵魂匹配Pro’的App，天天对着App给的建议调整自己的行为，还说App显示他们未来冲突概率高达88%，让她赶紧自我提升，不然就分手！”
楚颜内心OS：“我勒个去，换汤不换药啊这是！李总后继有人？还是说，资本永不眠，韭菜割不尽？”
“回复他，”楚颜说，“问问她男朋友，那个App的开发者是不是姓李，或者姓启，再或者，是不是刚从‘启明创投’再就业出来的？”
没过几天，楚颜的老年机又响了，是王磊。
“楚颜小姐，我……我又发现点东西。”王磊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一个以前在‘启明创投’做外包的朋友，说他们被收购后，有一部分人被分流到了一个新成立的公司，叫‘未来视野信息科技’。听他说，这家公司最近在搞一个‘智慧城市情感感知系统’项目，听起来……有点耳熟。”
楚颜打开电脑，快速搜索“未来视野信息科技”。果然，一家背景神秘，资金雄厚的新公司。
顾景的电话也几乎同时打了进来：“楚颜，‘未来视野’，查到了吗？他们的法人代表，是‘启明创投’以前的一个副总。而且，他们最近在公开招标一个‘城市居民幸福指数AI评估模型’。”
楚颜：“看来，李总他们是进去了，但他们的‘事业’，好像找了个新东家，准备换个马甲继续发扬光大？”
楚楚在一旁听得小脸发白：“他们……他们又要搞事情？”
楚颜看着屏幕上“未来视野”那科技感十足的logo，笑了笑。
“楚楚，别慌。”楚颜说，“游戏嘛，总得有续集才好玩。顾景，王磊，看来我们的‘赛博避坑指南’，可以考虑出个2.0版本了。”
她拿起桌上的老年机，想了想，拨通了林晚的电话。
“喂，林晚吗？你不是在做城市规划方面的工作吗？有没有兴趣……聊聊‘智慧城市’背后那些不那么智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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