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颜刚到新的办公室，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几个同事看到她都欲言又止，赵主任的助手匆匆走过来。
“楚颜小姐，主任想见你。”
楚颜内心OS：“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走进赵主任的办公室，楚颜发现里面还坐着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穿制服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是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楚颜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赵主任的表情比昨天严肃了许多，“这位是网络安全部的王处长，这位是法务部的小李。”
楚颜内心OS：“看来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王处长开门见山：“楚颜小姐，你昨天发布的资料，涉及了一些敏感信息。”
“敏感信息？”楚颜有些意外，“都是公开可查的公司注册信息。”
“不是指那些。”小李打开笔记本电脑，“你的报告里提到了几家公司的具体技术细节，这些属于商业机密。”
楚颜内心OS：“他们想用法律手段来限制我？”
“更重要的是，”王处长继续说，“这些公司背后有一些特殊的合作关系，涉及到国家安全项目。”
楚颜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些数据收集行为，是经过官方授权的。”赵主任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比如反恐、打击犯罪等。”
楚颜内心OS：“原来如此，难怪反应这么快。”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搞错了？”楚颜首接问。
“不是搞错，是复杂。”王处长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部分公司的授权书，你可以看一下。”
楚颜翻看着文件，发现确实有官方的授权印章。
楚颜内心OS：“看来这些公司确实有官方背景。”
“但是，”楚颜放下文件，“授权书上明确写着'特定目标'和'特定时间'，这和我调查到的大规模监控不符。”
王处长和小李交换了一个眼神。
“楚颜小姐，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大规模监控？”
“当然确定。”楚颜拿出自己的手机，“我可以现场演示。”
她打开一个应用程序，输入了几行代码。
“这是我写的一个小程序，可以检测手机被监控的痕迹。”
几分钟后，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据。
“看，我的手机现在就被至少三个不同的程序监控着。”
王处长凑过来看了看，脸色变了。
“这些监控程序，不在我们的授权范围内。”
楚颜内心OS：“看来官方也不完全掌握情况。”
“那你们现在相信我了吗？”楚颜问。
“我们相信你说的是事实。”赵主任深吸一口气，“但问题是，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
就在这时，王处长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只听了几秒钟，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什么？林浩被带走了？”
楚颜猛地站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小时前。”王处长挂断电话，“理由是涉嫌泄露国家秘密。”
楚颜内心OS：“他们动手了。”
“我要去看看。”楚颜转身要走。
“楚颜小姐，你现在出去可能也会有危险。”小李拦住她，“那些公司己经知道是你们在调查他们。”
“那我就坐在这里等死？”楚颜有些愤怒。
“不是等死，是等时机。”赵主任站起身，“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完整的调查。”
楚颜内心OS：“官方的效率太慢了，等他们调查完，证据早就被销毁了。”
“我有更好的办法。”楚颜突然说。
“什么办法？”
“首播。”楚颜拿出手机，“我现在就开首播，把所有证据都公布出来。”
王处长急忙阻止：“不行，这样会引起恐慌。”
“恐慌？”楚颜冷笑，“民众有权知道自己被监控了。”
“但是时机不对，现在公布会打草惊蛇。”
楚颜内心OS：“他们还在顾虑太多。”
“那林浩怎么办？”楚颜问。
“我们会想办法营救他。”赵主任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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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也要一个星期。”
楚颜内心OS：“一个星期，黄花菜都凉了。”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楚颜拿起包准备离开。
“楚颜小姐，你要去哪里？”小李问。
“去找能帮助我的人。”
楚颜内心OS：“我需要更强大的盟友。”
走出办公楼，楚颜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
“张律师，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
“林浩被抓了，我需要你帮他申请取保候审。”
“理由是什么？”
“泄露国家秘密，但这个罪名站不住脚。”
张律师沉默了一会：“我试试看，但不能保证成功。”
“拜托了。”
挂断电话，楚颜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王小明，你们的程序员组织现在有多少人？”
“差不多五十个了，都是各大公司的技术骨干。”
楚颜内心OS：“这些人可以帮上忙。”
“能紧急召集大家开个会吗？”
“可以，什么时候？”
“现在。”
两个小时后，楚颜出现在一个咖啡厅的包间里。
房间里坐着二十多个程序员，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各位，我今天叫大家来，是因为遇到了新的问题。”
楚颜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遍。
“那些公司不仅监控普通用户，还监控我们这些程序员。”
“什么意思？”有人问。
“意思是，你们写的每一行代码，发的每一条消息，都可能被监控。”
房间里一片哗然。
“那我们该怎么办？”王小明问。
“反击。”楚颜的语气很坚定，“我们用技术手段，让他们的监控系统失效。”
“这样做会有法律风险吗？”
“现在不是考虑法律风险的时候。”楚颜拿出手机，“如果我们不行动，以后可能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了。”
楚颜内心OS：“必须让他们看到技术人员的力量。”
“具体怎么做？”有人问。
“我写了一个程序，可以屏蔽大部分监控软件。”楚颜打开笔记本电脑，“我们把这个程序推广出去，让更多人使用。”
“这个程序安全吗？”
“绝对安全，而且完全合法。”楚颜调出程序界面，“它只是屏蔽非法监控，不影响正常的网络使用。”
大家围过来看了看，都觉得程序设计得很巧妙。
“那我们开始行动吧。”王小明第一个表态。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同意。
楚颜内心OS：“终于有人和我站在一起了。”
当天晚上，这个反监控程序开始在网上传播。
第一天下载量就超过了十万次。
第二天，下载量突破一百万。
第三天，各大应用商店都被要求下架这个程序。
但程序己经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开了，根本无法完全封杀。
楚颜内心OS：“这就是互联网的力量。”
与此同时，张律师也带来了好消息。
“林浩的取保候审申请通过了。”
“真的？”楚颜很兴奋。
“明天就可以出来，但不能离开本市。”
楚颜内心OS：“至少人是安全的。”
第二天，楚颜在看守所门口等到了林浩。
“楚颜，谢谢你。”林浩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精神还不错。
“里面怎么样？”
“还好，就是问了很多问题。”林浩苦笑，“他们想知道我们还有什么证据。”
“你说了吗？”
“当然没有。”林浩拍拍楚颜的肩膀，“我们的证据都在海外服务器上，他们拿不到。”
楚颜内心OS：“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浩问。
“继续战斗。”楚颜的语气很坚定，“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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