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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露锋芒,朝堂立足

小说: 凤啸九霄!   作者:爱好你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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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到永安的时候,王太守正指挥着人给萧昭的临时“神医府”挂一块纯金打造的“妙手回春”匾额,那金光闪闪的,晃得人睁不开眼。

“萧神医啊,您看这匾额,够不够气派?不够的话,我再让人去库房里搬几块金砖,给您砌个金门槛!”王太守笑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

萧昭打了个哈欠,心想这胖官员是懂什么叫行为艺术的,用金子砸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抱上了大腿。“行了行了,王大人,差不多得了,再挂下去,我这小破院子都要被压塌了。您这是想让我提前体验一下什么叫‘金屋藏娇’,只不过藏的是我这个‘娇滴滴’的汉子?”

宣旨的太监捏着嗓子,把那道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念得九曲十八弯,核心意思就一个:那个治好了永安瘟疫的萧昭,是个大大的良才,火速进京,朕有重用!

王太守激动得差点当场给萧昭磕一个,“萧神医,哦不,萧大人!您这可真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啊!以后到了京城,可千万别忘了提携下官一二!”

“好说好说,王大人客气了。”萧昭皮笑肉不笑地应着,心里却在嘀咕:“提携你?等你先减减肥再说吧,不然我怕朝堂的门槛都挤不进去。”

于是乎,在王太守“依依不舍”的十八里相送(主要是怕萧昭半路跑了,他的功劳打水漂)之后,萧昭揣着那份“鬼画符”药方,以及皇帝老爹赏下来的一堆“盘缠”,坐上了前往京城的豪华马车。

“啧,这马车减震不错啊,比我那囚车舒服多了。果然,知识改变命运,医术拯救人生。”萧昭靠在软垫上,开始盘算着到了京城怎么继续她这“开挂”人生。

到了京城,她才发现,这皇宫比她想象中还要……卷。文武百官,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走路都带风。她这个新晋的“萧神医”,虽然顶着个“治瘟神医”的光环,但在那些老油条眼里,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毛头小子。

第一次上朝,萧昭穿着那身崭新的官服,感觉自己像是被套进了一个闷罐里,浑身不自在。“这官服,是哪个大聪明设计的?夏天穿这个,不得悟出痱子来?还不如我那套青布男装实用。”

果不其然,早朝刚开始没多久,就有人跳出来找茬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官拜御史大夫,名叫李德正,出了名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李御史一步跨出,声音洪亮:“陛下!臣有本奏!永安瘟疫虽平,然此萧昭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仅凭一纸来历不明之药方,便窃居高位,恐难以服众!臣以为,当彻查其药方来源,以及其过往经历,以免宵小之辈混入朝堂,祸乱朝纲!”

嚯,这老头,一上来就开大招啊。萧昭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李大人此言差矣。药方有没有用,永安城的百姓最有发言权。至于我年纪轻,难道李大人觉得,治病救人还得看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经验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是越老越吃香,但有时候,老古董的经验,也可能变成阻碍进步的绊脚石。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你!”李御史被噎得够呛,吹胡子瞪眼,“竖子狂妄!”

“狂妄不敢当。”萧昭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与其在这里争论我的年纪和药方,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怎么让大周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毕竟,在其位谋其政,李大人,您说是吧?还是说,您今天的主要KPI就是跟我辩论?”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这俩人斗嘴,倒是觉得有几分意思。这萧昭,有点东西。

“好了好了,”皇帝摆了摆手,“萧昭献方有功,朕自有决断。李爱卿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忠心可嘉。此事不必再议。”

萧昭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光靠一张嘴皮子和一点“祖传秘方”是不够的。

她利用皇帝对她的“新鲜感”和“愧疚感”(毕竟是自家闺女流落在外还差点挂了),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触一些军务。永安城一疫,让她对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有了深刻认知,但更让她在意的,是那份哑巴侍卫给的【舆图】。那上面不仅仅是山川河流,更有许多军事要塞的标注。

有一次,朝堂上讨论边境匈奴屡屡犯边之事,一群武将吵得面红耳赤,也没拿出个章程来。

萧昭瞅准机会,慢悠悠地开了口:“诸位将军,我曾看过一些杂书,上面提到一种阵法,名曰‘口袋阵’。若在雁门关外三十里处的葫芦口设伏,再派小股部队佯败诱敌深入……”

她侃侃而谈,将记忆中【山河图】上对雁门关地形的分析,结合一些兵法理论,说得头头是道。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武将们,听着听着,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小子,不仅懂医,还懂兵法?

一个络腮胡将军忍不住问道:“萧大人,你这……莫非还读过兵书?”

“略懂,略懂。”萧昭谦虚道,“以前无聊,喜欢看些地图,瞎琢磨。”心里却想:“老娘当年画【山河图】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她的提议虽然大胆,但细细推敲,却颇有可行之处。皇帝当即下令,让几位老将军参详,择日试验。

权力这东西,果然是好东西。有了它,萧昭便开始暗中调查当年冷宫那个哑巴侍卫的下落。她总觉得,那侍卫不仅仅是救了她那么简单。那本【古籍残卷】,那份详细到变态的【舆图】,还有那包救命的【龙血竭】……疑点太多。

可无论她怎么查,都查不到任何关于那个侍卫的线索,仿佛那个人从未出现过,就那么人间蒸发了。

“奇了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能说没就没了呢?”萧昭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精力比以前旺盛了不止一点半点,以前熬夜画图第二天都得萎靡半天,现在通宵批阅公文,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跟打了鸡血似的。偶尔磕着碰着,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难道是那【龙血竭】的副作用?还是说,我这便宜坊间神医的名头,真把自己给忽悠瘸了,产生了什么心理暗示?”她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感觉肌肉都紧实了不少,“这体格,再练练,说不定都能上阵杀敌了。”

她不知道,这并非什么副作用,而是那融入了哑巴侍卫心头血的【龙血竭】,正在悄无声息地改造着她的体质。

在处理越来越多军政要务的过程中,萧昭发现了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事实:大周朝的边防,简首就是个筛子,处处都是漏洞。而这些漏洞,竟然和她当年凭空想象绘制的【山河图】上标注的薄弱点,惊人地吻合!

“不会吧?我当年就是瞎画画,难道还真成了预言家?”她看着手中的边防图,又对比着记忆中的【山河图】,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她根据这些“预见性”的发现,接连提出了好几个边防整改方案,比如加固某处关隘,增兵某处要道,甚至改变巡逻路线等等。这些建议,一开始还受到不少质疑,但几次小规模的边境冲突,都精准地验证了她的判断。敌军的突袭路线,恰恰就是她指出的薄弱环节!

几次三番下来,朝中那些武将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萧昭,简首是神了!不仅能治病,还能算命不成?

萧昭在军方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隐隐有成为军中新贵的趋势。

权力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稳,但萧昭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身体的奇异变化,对边防漏洞的莫名熟悉感,让她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正沿着一条未知的、却又似乎早己铺设好的轨道前进。

这天,她又一次成功预判了匈奴的小股骚扰,及时调兵化解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危机。皇帝龙颜大悦,赏赐不断。

退朝后,兵部尚书张大人特意凑过来:“萧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不知大人师从何处高人,竟有如此经天纬地之才?”

萧昭打了个哈哈:“张大人谬赞了,不过是运气好,多看了几本地理杂记罢了。”

张大人还想再问,萧昭己经拱手告辞。她快步走出宫门,抬头看了看天,心里却是一片迷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穿越,难道还附赠了什么未卜先知的金手指?可这金手指的说明书在哪儿呢?”

她甩了甩头,决定先不想这些。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继续苟住,积攒实力。毕竟,她那个便宜皇帝老爹的江山,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稳固。

一个刚从偏殿出来的小太监匆匆跑过,差点撞到她。

“没长眼睛啊?”萧昭随口道。

那小太监慌忙跪下:“萧大人恕罪!奴才该死!奴才是去给贵妃娘娘送安神汤的!”

贵妃?萧昭挑了挑眉,她记得,这位贵妃,好像是她那个“好”三哥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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