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陈东风忽然低笑出声,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
看着万紫猛地睁大的杏眼,故意将手探进她腰侧轻轻挠动?
“怎么,是我这个‘贴身秘书’服务不周到,所以盼着我早点出差?”
“没有!绝对没有!”万紫笑得蜷成虾米,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发梢扫过陈东风下巴痒痒的。
她慌乱中抓住他作乱的手腕,水汪汪的眼睛蒙着层笑意,“我明明是怕你累坏了......毕竟崇州市山多水多的,出门在外得注意安全......”
陈东风看着她急中生智编造借口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
他没拆穿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花果香。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只余。
纱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镀了层温柔的光晕。
万紫枕着陈东风的手臂,听着陈东风绵长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里流淌,和自己胸腔里传来的鼓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乡下,总爱趴在窗台看月光在瓦片上流淌,此刻这月光却比记忆里的更烫人。
酒意还在血管里游弋,万紫摸了摸发烫的耳垂,转身时带起一阵花果香。
月光正巧落在陈东风脸上,把平日里冷峻的眉峰镀成温柔的弧线。
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像蝴蝶翅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此刻睡得毫无防备,连嘴角都带着无意识的放松。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从他眉心那颗若隐若现的痣开始,沿着鼻梁的山脊慢慢滑行。
指尖触到他下巴时,陈东风突然无意识地偏头蹭了蹭,吓得她差点缩回手。
记忆突然翻涌——几个小时前他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她歪在床头揉膝盖。
立刻转身去拧了条热毛巾,连手指试水温的动作都带着教科书般的严谨。
“喝酒了要睡高点,不然明天头疼。”他把枕头摞成小山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
万紫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像含了颗化不开的太妃糖。
她把脸埋进枕头,却逃不过陈东风睡前落下的那个吻。
月光明明那么凉,怎么把人烘得像蒸笼里的热包子。
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就这样吧,不管什么爱不爱的,至少一首以来,他对自己都很好,两个人还有江流这个儿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己经很满足了!‘’
窗外的风掀起纱帘,卷着槐花香溜进来。
万紫偷偷睁开眼,借着月光数他睫毛,数到第二十七根时,嘴角己经不受控地翘成月牙。
等困意终于漫上来,她悄悄往热源处挪了挪。
在意识模糊前,听见自己心跳混进了陈东风平稳的呼吸。
晨光给窗帘镶上金边时,陈东风的闹钟准时响起。
他关了闹钟之后,便掀开被子起床。
温水冲脸时,镜子里的倒影渐渐褪去睡意。
剃须刀刮过下巴的沙沙声里,他开始盘算今天要带的文件。
换运动服时,瞥见床头万紫蜷成虾米的睡相,忍不住轻笑——这个小酒鬼倒是睡得安稳。
小区跑道上的晨雾还没散尽,陈东风己开始迎着朝阳起跑。
一大早运动起来,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时,浑身散发着舒爽的感觉。
等跑完三公里,陈东风轻推开家门,防盗门锁芯发出轻微转动声。
陈东风卸下结着薄霜的围巾,玄关感应灯亮起的刹那,卧室门缝漏出的暖光像只温柔的手。
卧室门缝漏出一丝暖光,万紫蜷成毛茸茸的一团裹在被子里,绵长呼吸间,泛红的脸颊像浸在蜜糖里的苹果。
他弯下腰,对着软乎乎的脸颊吹气,换来万紫无意识的嘟囔挥手拍开。
他轻手轻脚走出卧室,赤脚踩在地板上几乎没发出声响地走进厨房时,窗外的天色刚泛起鱼肚白。
煤气灶旋钮轻转,"咔嗒"声中,蓝色火苗腾地跃起,舔舐着锅底。
他将半锅清水入锅,转身从冰箱取出提前备好的食材。
鲜面条在案板上散开如瀑,鸡蛋磕入碗中时金黄的蛋液裹着透亮的蛋清。
肉丝在晨光里泛着润泽的粉,青菜叶片还凝着细密的水珠。
水沸的咕嘟声里,食材次第入锅。
火腿丁欢快地打着旋儿,青菜舒展成翡翠色的玉片,三个圆润的荷包蛋在漩涡中渐渐成型。
白雾蒸腾间,浓郁的香气漫过厨房,缠绕着窗边将醒未醒的麻雀。
吃完早餐,陈东风冲了个热水澡。
水珠顺着脊背滑落时,他己在脑海中列好了待办清单。
从衣柜挑出深灰西装,叠好的衬衫带着淡淡花果草香。
行李箱里,文件按日期码放整齐,充电器缠绕成妥帖的结,换洗衣物用防尘袋仔细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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