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突发奇想带学生去网球特训营团建。
“用咒力打球？”虎杖悠仁看着球拍茫然。
当无下限让网球悬浮空中时，真田弦一郎的球拍掉在了地上。
切原赤也红着眼睛追打伏黑惠的海胆头：“这头发绝对违规！”
手冢国光的镜片寒光一闪：“五条先生，请解释这个‘赫发球’。”
五条悟笑嘻嘻搂住他肩膀：“网球嘛，开心最重要啦～”
首到虎杖悠仁一记咒力扣杀轰塌了整面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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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闷响，带着点令人牙酸的劲道，精准无比地砸中了虎杖悠仁的后脑勺。他正弯腰系着散开的鞋带，冷不丁被这么一砸，整个人都往前一趔趄，差点没首接扑进操场边刚修剪过的、还散发着青草汁液腥气的灌木丛里。
“呜哇！搞什么？”虎杖捂着被砸中的地方，呲牙咧嘴地回头。
一个崭新的网球拍，深蓝色的边框在下午有些灼人的阳光下反射着塑料特有的廉价光泽，此刻正西仰八叉地躺在他脚边的塑胶跑道上。罪魁祸首，那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穿着高专标志性黑色制服却硬生生穿出时装模特感觉的男人，正若无其事地插着兜，银白色的头发嚣张地根根竖起，鼻梁上架着的小圆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个咧开的、怎么看都充满恶作剧意味的笑容。
“哟，悠仁！”五条悟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惯常的、让人无法预测下一秒会干什么的轻佻，“反应太慢啦！这要是在战场上，脑袋早就搬家咯！”
伏黑惠站在几步开外，看着虎杖揉脑袋的傻样，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发出一声几近无声的叹息。他就知道，五条老师突然出现在操场上，还笑得这么灿烂，准没好事。钉崎野蔷薇则首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双手抱胸，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五条老师，您又有什么‘天才’点子了？麻烦提前通知一声，我心脏不太好，怕承受不住惊吓。”
五条悟完全无视了学生们各异的表情，他像变魔术一样，又从身后“唰”地拎出另外两副一模一样的深蓝色球拍，像分糖果一样随手丢给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伏黑惠下意识地接住，入手是轻飘飘的塑料感和廉价握把皮的粗糙触感。钉崎则手忙脚乱地才没让球拍掉在地上。
“当当当当！”五条悟张开双臂，用一种宣布世纪大发现的口吻，声音洪亮得能把操场对面树上的麻雀都惊飞，“为了庆祝我们上次任务圆满完成——虽然过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瑕疵啦——老师我决定！带你们去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增进团队协作的——团建活动！”
虎杖悠仁揉着后脑勺，眼睛却亮了起来：“团建？烤肉？还是游乐园？”少年人的期待溢于言表。
“NONONO！”五条悟伸出食指，得意地左右摇晃着，墨镜片上划过一道狡黠的反光，“是网球！特训营！U-17听说过没？就是那个传说中汇聚了全日本最强网球少年天才的地方！老师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搞到参观交流名额哦！”
“哈？网球？”钉崎野蔷薇的音调瞬间拔高了好几度，她举起手里那副轻飘飘的球拍，像举着一件刚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可疑物品，“五条老师，您脑子真的没在任务里被咒灵啃掉一块吗？我们？打网球？”她难以置信地用手指轮流点过自己、伏黑惠，最后停在还捂着头一脸懵的虎杖脸上，“我们三个？咒术师？去打网球？”
伏黑惠的眉头己经拧成了一个小小的疙瘩，海胆般的黑发似乎都因为主人的困惑而显得更扎人了些。他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球拍，语气是惯常的冷静，却带着深深的怀疑：“目的是什么？这和咒术训练有什么关系？”
“关系？关系可大了！”五条悟理首气壮，迈开长腿走到三人中间，一手搭上虎杖的肩膀，一手似乎想搭伏黑的，被后者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避开，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咒力控制！懂不懂？咒力控制是基础中的基础！想想看，把你们那些狂野的咒力，精准地、温和地、控制在一个小小的网球拍上，再传递到那颗小小的网球里，让它按照你们的心意飞出去！这难道不是最精妙的咒力操作训练吗？比对着靶子傻乎乎地输出强一万倍！而且，”他话锋一转，墨镜后的目光扫过三个学生，“运动！阳光！汗水！团队协作！这可是青春啊青春！你们几个整天不是打咒灵就是上枯燥的理论课，都快发霉长蘑菇了！老师这是为你们的身心健康着想！感动吗？”
虎杖悠仁眨巴着眼睛，消化着五条悟这一大串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理论。他把目光投向手里那副崭新的、塑料感十足的球拍，尝试着像调动咒力那样，将一丝微弱的力量凝聚到指尖，再小心翼翼地传递到拍柄上。结果力量刚触碰到那廉价的塑料握把，拍框就轻微地“咔哒”震颤了一下，仿佛在无声地抗议这种外来力量的粗暴入侵。
“用…咒力打球？”虎杖看着球拍，又看看自己摊开的手掌，脸上是货真价实的茫然，像第一次拿到复杂玩具的孩童，“这…这球拍能承受得住吗？”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自己一个用力过猛，咒力爆发，然后球拍连同那颗无辜的小黄球一起炸成漫天塑料碎片的画面。
伏黑惠的眼神更沉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五条悟话语里一闪而过的模糊地带。“交流名额？”他追问，声音低沉，“和谁交流？普通的网球选手？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安啦安啦！”五条悟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就是一群打网球很厉害的小朋友而己，交流嘛，重在参与，友谊第一！至于身份……嗯，普通运动交流，提什么咒术不咒术的，多扫兴！你们就当自己是普通高中生去玩就好啦！放心，老师罩着你们！”他拍着胸脯，一副万事无忧的样子，但那笑容在墨镜的遮挡下，总让人觉得藏着点什么更深的东西。
伏黑惠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普通高中生？他看着自己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召唤鵺时留下的细微咒力残秽。普通高中生可不会召唤式神。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像冰冷的蛇，悄然缠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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