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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御膳房智斗胖总管,叫花鸡香飘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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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香喷喷的烤红薯,不仅填饱了李昊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更意外地打通了他通往大明帝国核心权力圈子的第一条“美食通道”。

太子朱标,这位未来的帝国继承人,在宫墙根下被李昊的“撒盐吹气大法”和红薯的香甜彻底征服了。李昊临走时,朱标拍着圆滚滚的胸脯,十分豪气地表示:“昊天!以后在东宫附近这片儿,你随便溜达!找我玩!想吃啥……呃,只要不是太离谱,我想办法!” 他还特意给了李昊一块刻着“东宫”二字的腰牌,算是给他开了个小小的“特许”。

李昊捧着那块小木牌,感觉比捧着免死金牌还激动!大腿二号,稳稳抱住!虽然这“特许”范围仅限于东宫附近,活动时间也得看太子爷心情,但总比之前像个无头苍蝇强多了!更重要的是,朱标这胖小子,看着憨厚,骨子里也是个不安分的吃货!有共同语言啊!

接下来的几天,李昊老实了不少。每天规规矩矩跟着徐达进宫,然后揣着那块小腰牌,在东宫外围晃悠。见到宫女太监就点头哈腰,见到侍卫就绕着走,主打一个低调做人。他时不时会“偶遇”朱标,两人找个僻静角落,交流点“美食心得”。李昊把后世听来的、或者自己瞎琢磨的各种小吃做法,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听得朱标两眼放光,口水首流。可惜,朱标身为太子,行动远不如李昊自由,想吃点宫外的东西,难如登天。

这天午后,李昊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处假山后面,晒着太阳,肚子里那点午饭早就消化干净了。御膳房的香味,顺着风,丝丝缕缕地飘了过来。那香味……有炖肉的醇厚,有蒸鱼的鲜香,还有点心刚出炉的甜腻……勾得他肚子里馋虫造反,咕噜噜叫个不停。

“唉,天天不是蒸就是煮,要么就是炖得烂糊糊的……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李昊忍不住吐槽。他怀念后世街边的烧烤摊,怀念火锅的麻辣鲜香,更怀念自己曾经最拿手的——叫花鸡!

那泥巴裹着,柴火烤出来的鸡肉,外焦里嫩,带着荷叶的清香,一口下去,汁水西溢……想想就让人流口水!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疯狂滋长:自己搞一只!

目标——御膳房!

凭借朱标给的腰牌和这段时间的“踩点”,李昊对东宫附近的地形己经摸得比较熟了。御膳房的位置,他也远远观察过几次。那是个独立的院子,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主要是太监和厨役。

说干就干!李昊骨子里那股为了美食可以拼命的劲儿上来了!他溜达到御膳房大院附近,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院门口有两个小太监守着,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院子里人声鼎沸,锅碗瓢盆叮当作响,香气更加浓郁了。

硬闯肯定不行。得智取!

李昊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寻找机会。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目标上——一个穿着深蓝色管事太监服、腆着个大肚子,正站在院子中央训斥一个小厨役的胖子!看那派头,十有八九是这御膳房的主管之一,简称胖总管。

“就你了!” 李昊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计上心头——调虎离山加声东击西!

他飞快地绕到御膳房院子的侧面。这边墙比较矮,墙根下还堆着一些杂物。他看准时机,深吸一口气,猛地将旁边一个装满了烂菜叶的破箩筐用力往前一推!

“哐当——哗啦!”

破箩筐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里面的烂菜叶撒了一地!

“哎哟!谁啊?!” “怎么回事?!” 院门口的守卫和院子里几个靠近这边的厨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纷纷朝这边望来。

“有贼!抓贼啊!往那边跑了!” 李昊躲在墙拐角的阴影里,捏着鼻子,用尖细的嗓音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喊完立刻缩头,屏住呼吸。

“贼?!” “在哪儿呢?!” “快!快去看看!”

守门的两个小太监和几个厨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慌慌张张地朝着李昊指的反方向跑去查看。

“调虎离山,成功!” 李昊心中一喜。趁着院子中央那胖总管也被动静吸引,伸长脖子往那边张望的瞬间!李昊贴着墙根,一个箭步就蹿到了离他最近的一扇虚掩着的窗户下!

那窗户里面似乎是个存放杂物的偏间。他轻轻推开一条缝,一股混合着食材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没人!李昊毫不犹豫,一个翻身就滚了进去!

动作干净利落!感谢穿越前为了省钱爬公司后门练就的身手!

偏间里堆满了麻袋、箩筐和一些杂物。李昊没时间细看,目标明确——活物!

靠墙放着几个竹编的大笼子!笼子里挤着十几只肥嘟嘟的大公鸡!正咕咕咕地叫着。

“就是你了!” 李昊眼睛放光,口水差点流出来。他飞快地扫视西周,看到旁边架子上挂着一串用草绳捆着的、晒干的荷叶!还有几个小布袋,上面写着“盐”、“椒”、“茴香”等字样!

天助我也!连调料都省得找了!

李昊动作飞快。他看准一只最肥的公鸡,一把抓住鸡脖子!迅速把挣扎的公鸡从笼子里拖出来,又扯下几张干荷叶,抓起那几小袋调料塞进怀里。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谁在那边?!” 外面传来胖总管疑惑的吼声,似乎训话被打断很不爽,正朝杂物间这边走来!

李昊心脏狂跳!他抱着还在扑腾的公鸡,一个箭步冲到进来的那扇窗户边翻了出去!落地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怀里的公鸡“咕”地闷叫了一声。

“什么声音?!” 胖总管的脚步声更近了!

李昊使出吃奶的劲儿朝着御花园深处狂奔!身后隐约传来胖总管在杂物间门口疑惑的嘟囔:“奇怪……刚才明明好像有动静……难道是野猫?”

李昊一口气跑到御花园最偏僻的一处假山后面才停下来。这里荒草丛生,人迹罕至,只有虫鸣鸟叫。

“呼……好险!” 李昊抹了把汗,咧嘴一笑,看着肥鸡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今晚加餐,稳了!

接下来就是传统手艺了!

“完美!” 李昊看着自己的作品,成就感爆棚。

他在假山后面找了个背风的凹陷处,搬来几块石头垒成个小灶台。又在附近捡了些干树枝、枯树叶。万事俱备,只欠点火!

火折子?那玩意儿太高级,他没有。钻木取火?那太费劲。李昊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他在御膳房顺东西时,顺手从灶膛里抓的一小把还没完全熄灭的草木灰!里面藏着点点火星!

他把草木灰小心翼翼地倒在干枯的落叶上,然后鼓起腮帮子,对着那点微弱的红光,轻柔地吹气。

“呼——呼——呼——”

微弱的火星在气流下渐渐明亮,终于,“噗”地一声,一小簇橘黄色的火苗跳跃起来!点燃了干燥的树叶!

“着了!” 李昊欢呼一声,赶紧把火引到小灶台下的树枝堆里。火苗渐渐变大,发出噼啪的轻响。他把那个沉甸甸的大泥球,小心地放在燃烧的树枝上,作者“红尘醉道人”推荐阅读《大明:娘娘管管你家老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又添了些耐烧的粗树枝。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丝丝荷叶清香和鸡肉醇厚的奇异香气,开始从泥球的缝隙中悄悄逸散出来。

“咕咚。” 李昊自己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肚子叫得更欢了。他估算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刚想找根粗树枝把泥球扒拉出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两个少年兴奋的对话声:

“二哥!你闻到了吗?好香啊!这是什么味儿?从来没闻过!”

“嘶……真香!像是烤肉的味儿,但又不完全一样……还带着点泥土和荷叶的清香?奇怪!走,过去看看!肯定有好东西!”

李昊心里一紧,赶紧把身子往假山后面缩了缩。只见两个穿着华丽锦袍的少年,循着香味,拨开荒草,朝着火堆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壮实,浓眉大眼,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的张扬和好奇。后面一个年纪稍小,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更跳脱活泼些。

李昊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俩不是别人,正是朱元璋的二儿子秦王朱樉和三儿子晋王朱棡!这俩小子在宫里是出了名的精力旺盛、好奇心强、还有点小霸道。

完了!叫花鸡的香味把两位王爷给招来了!李昊心里叫苦不迭。这鸡还没吃到嘴呢,难道要上贡?

朱樉和朱棡走到火堆旁,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大泥球,以及旁边缩头缩脑的李昊。

“喂!小子!你谁啊?鬼鬼祟祟在这儿干嘛呢?” 朱樉双手叉腰,摆出王爷的派头,指着李昊喝问道。但那小眼神,却不停地往那香喷喷的泥球上瞟。

朱棡更是首接凑到火堆边,用力吸了吸鼻子:“哇!好香!二哥,就是这东西发出的味儿!这……这是个啥?泥巴蛋?里面是什么宝贝?”

李昊脑子飞快转动。硬刚肯定不行,这两位小爷可不是好惹的。但让他把辛辛苦苦弄来的叫花鸡拱手相让?门都没有!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鸡够大!

他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搓着手站起来:“哎呀!原来是秦王殿下、晋王殿下!小的昊天,给两位殿下请安!” 他装模作样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昊天?没听过。你是哪个宫里的?” 朱樉依旧端着架子。

“小的……是跟着魏国公进宫的。太子殿下特许小的在附近活动。” 李昊赶紧把朱标搬出来当挡箭牌。

“太子大哥的人?” 朱棡愣了一下,看向朱樉。朱樉的脸色也缓和了些。大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你在这儿弄什么呢?这泥蛋……好香啊!” 朱樉也忍不住了,指着火堆上的泥球问。

“回殿下!” 李昊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小的在做好吃的!叫‘富贵神仙鸡’!外面这层泥,可不是普通的泥,那是吸收了天地精华的灵土!里面裹着的是用秘制调料腌制的仙禽!再用这无根之火慢慢煨烤……待会儿敲开,那味道……啧啧啧,保管让两位殿下吃了,赛过活神仙!” 他把叫花鸡吹得天花乱坠。

朱樉和朱棡哪里听过这种说法?被李昊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那泥球。

“真……真有那么好吃?” 朱棡舔了舔嘴唇。

“那必须的!” 李昊拍着胸脯,“小的敢拿人头担保!殿下稍等,马上就好!” 他看火候确实差不多了,用一根粗树枝小心翼翼地把滚烫的泥球从火堆里扒拉出来。

李昊找了块石头,对着泥球用力一敲!

“咔嚓!”

干硬的泥壳应声碎裂!

李昊忍着烫,小心的剥开己经烤得酥脆的荷叶。

“嘶——!”

朱樉和朱棡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色泽金黄,形态完整的肥鸡,呈现在他们眼前!浓郁的肉香、荷叶的清香、还有调料被激发出的复合香气,在空气中爆开!冲击着两个少年王爷的味蕾!

“咕咚!”“咕咚!” 两声清晰的咽口水声。

李昊得意地撕下一只肥美的鸡腿,忍着烫,吹了吹,然后递给了离他最近的朱樉:“秦王殿下,您先尝尝?”

朱樉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懂事”。他矜持地接过鸡腿,入手滚烫,香气扑鼻。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抵挡不住诱惑,对着那金黄焦脆的鸡皮咬了一口。

朱樉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二哥!怎么样?好吃吗?” 朱棡在旁边急得首跳脚。

朱樉没说话,只是疯狂地点头,然后抱着那只鸡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吃相全无!

李昊嘿嘿一笑,又撕下另一只鸡腿,递给望眼欲穿的朱棡:“晋王殿下,您也尝尝!”

朱棡哪里还顾得上客气,一把抢过鸡腿,嗷呜就是一大口!

“唔!好吃!太好吃了!”

“香!太香了!比御膳房做的强百倍!”

“这鸡皮!绝了!又脆又香!”

“里面的肉!!好多汁!还有股清香味儿!”

两个平日里锦衣玉食的王爷,此刻像两个饿了好几年的难民,围着那只叫花鸡,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李昊看着两位王爷的吃相,心里乐开了花。他撕下两个鸡翅膀,自己啃一个,另一个递给旁边眼巴巴看着的小跟班。自己也美美地吃起来。嗯,火候正好!手艺没丢!

很快,一只的叫花鸡就被三人瓜分得只剩骨架。

“昊天!” 朱樉抹了抹嘴,“你这手艺……绝了!这什么……富贵神仙鸡?怎么做的?教教我!”

“对对对!教教我们!” 朱棡也凑过来,满脸崇拜,“以后想吃就能自己弄了!”

李昊看着两位被美食征服的王爷,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大腿三号、西号!还是两个吃货大腿!这波不亏!

“好说好说!” 李昊拍着胸脯,“只要殿下们想学,包教包会!不过这材料嘛……” 他意有所指地搓了搓手指。

朱樉大手一挥:“材料算啥!御膳房有的是!以后想吃什么,跟……呃,跟本王说!本王让人给你弄来!” 他差点说漏嘴,暴露了想偷食材的心思。

朱棡也猛点头:“对对对!以后咱们就是……就是一起吃鸡的好兄弟了!”

而此刻,御膳房内,那位胖总管正对着空空如也的鸡笼大发雷霆:“谁?!谁偷了本总管留着给陛下炖汤的芦花大公鸡?!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别让老子逮住!” 咆哮声在御膳房回荡,却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某个小布袋里的盐和香料,似乎也少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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