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刑警介入
国际刑警陆泽言来到霖城这天，天空中飘着丝丝细雨，像是给苏氏集团的玻璃幕墙披上了一层薄纱。他一屁股坐在接待室的真皮沙发上，卡其色的风衣下摆被雨水打湿，还沾了些泥点子。他的手指不停地敲着红木桌面，嘴里还哼着小曲儿，那目光就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老鹰，犀利得很呢！档案袋在他面前摊开，里面有三张失窃古董的照片，旁边还贴着苏晚星在不同场合的照片。慈善晚宴上，她和古董商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拍卖预展时，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展品；私人收藏馆内，她和馆长谈笑风生。每一张照片的角落里，都能看到夜凛特助凌薇举着手机的身影，好像在偷拍什么秘密似的。
"苏小姐，三个月内三起古董失窃案，监控盲区都出现过与你身形相似的黑影。" 陆泽言推过一张增强处理的照片，像素颗粒中，苏晚星礼服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金属反光，与 "暗影" 特工常用的微型攀爬爪高度吻合。她搅动咖啡的动作微顿，茶匙碰撞杯壁的清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抬眼时恰好看见窗外夜凛的黑色宾利驶入停车场，雨刷器有规律地左右摆动，像极了摩尔斯电码的节奏。
陆泽言顺着她的目光冷笑："夜先生真是疼你，董事会开到一半也要中途探望。"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推开，夜凛带着一身雨气进来，自然地揽住苏晚星的肩，指尖在她肩头轻按三下 —— 那是 "暗影" 里 "危险撤离" 的信号。苏晚星注意到他袖口新换的衬衫纽扣少了一颗，露出的腕骨上，旧疤在荧光灯下泛着淡粉色，与她昨晚在监控里看到的、夜凛与神秘人交手时被划伤的位置完全重合。
“陆警官问话，怎么不叫我陪同？”夜凛的声音虽然平静得如同镜面一般，没有丝毫波澜，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一般，在平静的表面下激烈地涌动着，让人无法忽视。
陆泽言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钢笔，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夜凛的目光正如同两道冷冽的寒芒一般，首首地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种审视，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仿佛夜凛能够透过他的外表，首接看穿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秘密。
这种审视的目光让陆泽言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甚至觉得夜凛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正在一点一点地剖开他的灵魂，将他所有的伪装和掩饰都暴露无遗。
苏晚星的目光则落在了档案袋边缘露出的“夜帝”组织秘密交易清单上，她心中一紧，这些信息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夜凛突然伸手将她往身后拉了半寸，动作迅速而自然，苏晚星甚至来不及反应。她只觉得夜凛的西装下摆轻轻蹭过她的膝盖，然后，一个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枚银质徽章，正面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豹图腾，背面则刻着一个极小的“凛”字。
陆泽言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那枚徽章，似乎想要透过它看到夜凛的内心。
而苏晚星却在瞬间明白了夜凛的意图，他不仅知道她的身份，还在刻意用“夜帝”的标志物，将调查方向引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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