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英雄怕连累柳家,没有返回柳家。暗示柳如烟何柳寒锋先走。"战歌、战魂,你们帮忙抬人。无影,去找辆板车来。"龙英雄迅速分配任务,从龙戒指中取出一块干净布巾按住老人伤口,"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石头。"高个少年回答,指着少年,"他是铁锤,那是铃铛。"女孩怯生生地点点头。
龙无影很快找来一辆破旧的板车,众人小心翼翼地将老乞丐抬上车。小铃铛细心地用仅有的破棉被盖住老人,铁锤则在前头引路。石头走在龙英雄身边,不时偷瞄这个突然出现的救命恩人。
回春堂的招牌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但紧闭的大门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龙战歌上前重重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个学徒模样的少年拉开一条门缝。
"什么事?"学徒不耐烦地说,目光扫过众人,在看到板车上的乞丐时明显露出嫌恶之色。
"有重伤患,需要立即救治。"龙英雄上前一步。
学徒嗤笑一声:"我们回春堂不是善堂,乞丐..."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龙英雄的捏住他的咽喉处。
"去叫你家郎中出来。"龙英雄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否则我不介意让这回春堂变成停尸房。"
学徒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跑进去。不多时,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踱步而出,正是回春堂的主人孙济世。他扫了一眼板车上的老乞丐,又看了看龙英雄一行人,目光在龙战歌和龙战魂的双盾上停留了片刻。
"诸位好汉,不是孙某不愿救治,只是这老乞丐伤势太重,恐怕..."孙济世搓着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龙英雄冷笑一声,从龙戒指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哗啦一声倒在医馆门前的石阶上。白花花的银子在夕阳下闪着的光芒,粗略一看至少有八百两。
"钱不是问题。"龙英雄盯着孙济世骤然放大的瞳孔,"救不救才是问题。"
孙济世的喉结上下滚动,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快!快把伤者抬进来!阿福,准备热水和干净布巾!"他弯腰想去捡银子,却被龙英雄一脚踩住。
"先救人。钱少不了你的。"
医馆内顿时忙碌起来。孙济世指挥学徒们将老乞丐安置在诊室的木床上,开始检查伤势。龙英雄让三个少年乞丐在门外等候,自己则站在诊室一角冷眼旁观。
"肋骨断了三根,内出血,肺部也有损伤..."孙济世边检查边摇头,"需要上好的人参吊命,外加..."
"需要什么就用什么。"龙英雄打断他,"我说了,钱不是问题。"
孙济世犹豫了一下:"治疗恐怕需要很长时间,药也很贵..."
龙英雄首接将那袋银子扔在药柜上:"八百两,够不够?"
孙济世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豪爽的病患家属——尤其还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乞丐。
"够...足够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孙某一定竭尽全力!"
龙英雄冷哼一声,凑近孙济世耳边低语:"老乞丐的治疗就靠你了。假如没有用心治疗..."他的手按在铁血枪上,意思不言而喻。
孙济世额头渗出冷汗,连连点头:"不敢不敢!孙某这就安排最好的房间!"
很快,老乞丐被转移到医馆后院一间干净的小屋,孙济世亲自煎药去了。龙英雄走出医馆,三个少年乞丐立刻围了上来。
"爷爷怎么样了?"小铃铛急切地问,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担忧。
"郎中会尽力救治。"龙英雄又从龙戒指中取出一百两银子,递给石头,"这些钱你们拿着,给老丈买些补品和你们自己的生活所需。"
三个少年呆若木鸡地看着手中的银两,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铁锤的嘴唇颤抖着:"这...这太多了..."
石头突然跪下,铁锤和小铃铛也跟着跪下。石头重重地磕了个头:"恩公大德,石头没齿难忘!来日必当..."
"起来。"龙英雄皱眉,一手一个将他们拉起,"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他顿了顿,看着三个少年,"你们和老丈是什么关系?"
石头犹豫了一下:"我们...都是孤儿,是老爷爷收留了我们。"
龙英雄点点头:"好好照顾老丈。若有什么需要,可以到城南的..."
"少主。"龙无影突然出声提醒,他们现在被追杀的身份不适合暴露行踪。
龙英雄会意,改口道:"有缘自会再见。"
离开医馆后,龙战歌忍不住问:"大哥,为何对那几个小乞丐如此上心?八百两可不是小数目。"
"不管他们是谁,救人一命总没错。"龙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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