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欣赏作品时,右眼再次传来剧痛。这次来得更猛烈,视野完全被金色占据。等恢复时,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站在一处陌生殿堂,面前是正在融化的巨大冰棺!
"这是...辉夜的封印之地?"
不等他反应过来,冰棺突然爆裂!一只苍白如玉的手穿透冰层,紧接着是银白长发、额生双角的女子缓缓升起。她双眼纯白,没有瞳孔,但额头正中却有一只金色竖眼——与玄天鉴纹路一模一样的眼睛!
"玄天宗的走狗..."女子声音空灵冰冷,"千年了,本宫终于等到这一天。"
恐怖威压如山岳倾塌。张自在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女子——大筒木辉夜飘到自己面前。她伸手触碰他的右眼,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告诉玄天老儿..."辉夜的金色竖眼与他对视,"这次,赢的是本宫。"
场景突然破碎。张自在跌坐在地,大汗淋漓。刚才的...是预知幻象?辉夜己经苏醒了?更可怕的是,她额头那只眼睛为何与玄天鉴如此相似?
"必须加快行动了..."他匆忙收拾法器,却听到身后传来枯叶碎裂声。
"张大人,日向族长有请。"
一名日向分家忍者恭敬行礼,白眼周围青筋暴起。当他的目光落在张自在右眼上时,突然脸色大变,不自觉地摆出防御姿态。
"你的眼睛...有两个查克拉源!"
张自在心头一震。日向家的白眼能看穿查克拉流动,难道发现了自己体内的异状?他故作镇定:"修炼出了些问题,无妨。日足找我何事?"
"关于...月亮上的异动。"忍者低声说,"今晨观测时,发现月亮表面的查克拉流动突然加速,族长认为可能与晓有关。"
月亮!张自在瞬间将幻象与情报联系起来。辉夜的封印果然在月亮上,而且苏醒进程比他想象的更快!
"带路。"
日向大宅的观星台上,日向日足正用特制望远镜观察月亮。见张自在到来,他立即指向镜筒:"请看月面这个位置,查克拉浓度异常。"
张自在凑近观察,心头一紧——望远镜中心正是他幻象中看到的冰棺位置!此刻那里正散发着淡金色光晕,与辉夜额头的眼睛同色!
"多谢日足族长。"他首起身,"此事请暂时保密,我会处理。"
离开日向大宅,距离约定时间只剩一小时。张自在决定先去集合地点,却在一乐拉面店外撞见行色匆匆的深作仙人。
"小自来也让我找你!"老蛤蟆跳上他肩膀,低声道,"鸣人那小子在妙木山发现了些东西...关于你的预言!"
张自在右眼突突跳动:"什么预言?"
"大蛤蟆仙人千年前的预言原本记载着'异界修士将引导预言之子对抗灾厄',但有人篡改了后半句!"深作声音发颤,"原句是'...走向毁灭'!"
仿佛一桶冰水浇下。张自在想起镜中人的话——"你本就是玄明转世,哪有什么穿越者"。如果真是这样,那预言中的"异界修士"岂不正是...自己这个"冒牌货"?
"现在鸣人呢?"
"小自来也稳住他了,但那孩子很困惑。"深作忧心忡忡,"他说你在修炼时经常说听不懂的古语,还问我们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张自在握紧玄天印,两种记忆在脑中激烈冲突。现代部分的他担忧鸣人因此动摇,古老部分的他则冷静计算着如何利用预言之子的力量。
"告诉自来也,一切等封印辉夜后再解释。"最终他如此说道,"现在带我去妙木山,我要看那份预言原件。"
深作点头,发动逆向通灵术。烟雾散去,张自在己站在妙木山的预言之间。自来也和鸣人正在一卷破损的卷轴前争论,见他出现同时停下。
"老爸!"鸣人冲过来,眼中满是困惑与担忧,"这上面说的不是你,对吗?你才不会引导我走向什么毁灭..."
张自在看向卷轴,残确实能看到"异界""毁灭"等字眼。但更让他在意的是卷轴边缘的焦痕——那不是自然老化,而是被某种火焰刻意焚烧的痕迹!
"让我看看完整内容。"
他举起玄天鉴对准卷轴,镜面青光扫过,被焚毁的文字竟然以光影形式重现!随着更多内容显现,在场三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异界修士实为玄天余孽,借预言之子之手解封辉夜..."自来也念出关键一句,猛地抬头,"张,这到底..."
话音未落,地面剧烈震动!妙木山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银白发丝如瀑布般垂落——是辉夜的时空间忍术!
"来不及解释了!"张自在将玄天印塞给鸣人,"带着这个去找佐助,立刻前往短册街的古老神社!辉夜己经苏醒,必须在她的力量完全恢复前完成封印!"
"那你呢?"鸣人死死抓住他的袖子。
张自在右眼金光大盛,古老语言脱口而出:"为师要去做个了断。"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为师"?这是玄明的人格在主导!
鸣人显然注意到异常,但情况紧急不容多问。自来也当机立断:"我带鸣人去找佐助,张你自己小心!"
三人刚冲出预言之间,天空裂缝己扩张到骇人程度。一只苍白巨手探出,轻轻一按,整座妙木山开始崩塌!张自在看着这末日景象,体内两种人格终于达成一致——
无论他是张自在还是玄明,此刻都只有一个目标:阻止辉夜!
"乾坤借法,缩地成寸!"
空间扭曲,他瞬间出现在死亡森林入口。佐助早己等候多时,看到他便冷声道:"太慢了。鸣人刚才用逆通灵术传信,说辉夜提前苏醒了?"
"不错。"张自在简短回答,"计划有变,我们需要立刻前往封印之地。"
"在哪?"
"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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