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老宅的灵堂被白色玫瑰淹没时，明璃正调试着首播设备。第23盏长明灯突然熄灭，她弯腰去剪灯芯的瞬间，看到供桌下露出半截黑色裙摆——明玥己经来了，裙摆的开衩处露出脚踝上的刺青，是串极小的数字：739，这是她们三胞胎的项目编号。
母亲自杀周年祭的首播信号将覆盖全球56个国家，楚氏集团的公关团队提前三天就开始测试信号，确保每个时区的观众都能看到"楚家姐妹和解"的画面。明璃看着镜头里自己素净的脸，突然想起林卿临终前攥着的那份遗嘱，藏在《格雷氏解剖学》第376页的夹层里，上面写着："若两女争夺家产，楚氏将由楚明宇继承，他的基因里藏着解药。"
"你不该来。"明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穿着与明璃同款的黑色旗袍，领口别着那枚琥珀吊坠，吊坠的阴影落在锁骨处，像道未愈合的伤疤，"今天的首播会毁掉一切，包括明宇的安全。"
明璃调整镜头角度的手指顿了顿，镜头捕捉到灵堂角落的23个白玫瑰花篮，每个花篮的缎带上都绣着不同的名字，都是1998年那些被楚峻当作实验体的婴儿。"包括你用明宇的基因序列，培育新胚胎的事？"她突然转身，镜头正好对准明玥震惊的脸，"祁墨实验室的监控，己经同步传输到云端，那些胚胎在培养皿里的神经突触，正在向楚氏的神经毒素发出感应信号。"
首播弹幕在屏幕上滚动："楚家两姐妹终于和解了""白玫瑰的花语是忏悔呢，楚夫人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明玥的旗袍和明璃的好像，是同一块料子吧"。明玥的指尖在旗袍盘扣上反复，第三颗盘扣突然脱落，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U盘，里面是她与地下胚胎实验室的交易记录。她突然抓起桌上的骨灰盒："母亲最恨别人窥探她的秘密，尤其是用这种卑劣的方式。"
明璃的目光落在骨灰盒上，锁孔是朵鸢尾花的形状，与楚明宇吊坠上的图案完全一致。"这里面根本不是母亲的骨灰。"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首播间，语调平静得像在解剖尸体，"上周我用光谱仪检测过，成分是焚烧后的纸张和骨骼碎片——属于6-8岁孩童的掌骨，共有23块，与婴儿房里的23个玩偶数量一致。"
明玥突然将骨灰盒砸向明璃。瓷器破碎的脆响里，灰白色的粉末飞扬，其中夹杂着几张烧焦的照片。明璃伸手接住最完整的一张，上面是三个连在一起的胎儿，B超图像的边缘写着"1995.06.17"，正是她们的生日，胎儿的神经管被红色箭头标出，显示出异常的连接状态，像三朵缠绕生长的黑鸢尾。
"这才是母亲自杀的真相。"明璃将照片对着镜头，背面的铅笔字迹在补光下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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