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在董事会投票结束后，突然感到手腕传来灼热的疼痛，痛感强度达到VAS评分7分，与楚明琅在精神病院接受电击治疗时的疼痛等级相同。她掀起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真丝衬衫袖子，环形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形状像副无形的手铐——与楚临办公室里那副18世纪的古董镣铐的内圈纹路完全一致，连磨损的痕迹都分毫不差。
与此同时，明璃在楚临的私人书房里被按住双肩。六位董事将她围在中间，形成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边长3.7米，与楚家老宅的婴儿房边长相同。他们的领带拧成的绳索紧紧勒住她的手腕，留下的痕迹与明玥的淤痕分毫不差，连绳结的位置都完全对称。“说！”楚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她的香奈儿裙摆上，鞋跟的花纹在布料上留下的印记，与青山精神病院楚明琅病房地板上的印记完全一致，“明琅藏在哪里？精神病院的护士说，你上周三下午三点十七分去看过她！”
明璃的视线开始模糊，痛感顺着尺神经窜向太阳穴——神经传导的速度与苏哲笔记里记录的完全一致，0.37米/毫秒。她通过共享神经清晰地“看到”，明玥此刻正对着镜子，用迪奥999口红在淤痕上画着鸢尾花，笔触的轻重起伏与明璃此刻的呼吸频率完全同步。这个发现让她突然笑了，笑声在狭小的书房里回荡，像玻璃摩擦的锐响：“叔父不知道吧，明琅的左眼是琥珀色，右眼是碧蓝，和我们两人的眼睛一模一样，就像……就像把我们的脸各切一半拼在一起。”
祁墨的基因报告在三天后送达，顺丰快递的面单编号是73944，后三位正好是楚明琅的生日。明璃的手指在“线粒体DNA分析”那页剧烈颤抖，报告显示，她的线粒体来自A型血女性，而明玥的则来自O型血——线粒体是母系遗传的，这意味着她们可能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报告的水印是祁氏医疗的logo，与楚临私人医院的合作方logo完全一致。
“这不可能。”明璃将报告摔在祁墨面前，培养皿里的胚胎正在分裂，神经突触的生长轨迹呈现出诡异的对称性，像个不断扩大的莫比乌斯环。“母亲的体检报告明明显示是A型血！”她调出手机里的备份文件，1995年林卿的孕检报告第3页，血型检测栏清晰地印着“A型Rh阳性”。
祁墨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怜悯：“林卿可能只是代孕母亲，或者……”他调出另一份加密文件，需要视网膜扫描才能打开，明璃的虹膜信息通过后，屏幕上显示出楚明琅的基因序列，“你们中的一个，是用楚明琅的基因片段编辑的。”文件的附页里，楚明琅的婴儿照片上，左眼的琥珀色比明玥的更深邃，色素沉淀的密度高出37%。
明玥的淤痕在深夜变成青紫色，她在镜子里数着淤痕的圈数——正好23圈，与婴儿房里的玩偶数量一致，每圈的间距都是3.7毫米，与楚明琅的头围增长数据相同。当她用针刺破淤痕时，明璃的手腕突然渗出血珠，滴在楚临的商业合同上，晕开的形状像只展翅的蝴蝶，翅膀上的纹路与楚家的玉兰花纹章完全一致。
“我们在共享伤害。”明玥看着血液在培养皿里融合，红细胞的凝集反应与楚明琅的血液样本完全相同，“楚明琅没有死，她的基因活在我们身体里，像个看不见的影子。”她的指尖划过培养皿上的标签，编号“739-4”的末尾，有个极小的手写“琅”字，笔迹的倾斜角度与楚明琅现在的笔迹完全一致。
当明璃带着基因报告冲进明玥的病房时，正撞见她在手臂上纹着鸢尾花。纹身师的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尖锐的——这种同步的痛感共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有第三个人在她们的神经深处呐喊，声波的频率与楚明琅的声纹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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