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早晨，阳光带着点稀薄的暖意。何雨柱特意起了个大早，从空间里翻出一块厚实的藏青色棉布，裁剪熨帖，用念力操控着针线，飞针走线，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结实、挺括、带着两个夹层的新书包就做好了。又用零碎布头做了个笔袋。
“雨水！过来！”何雨柱招呼着。
何雨水穿着那身厚实的新棉袄，小脸红扑扑的跑过来。何雨柱把新书包给她背上，大小正好。
“哥！真好看！”何雨水摸着厚实的布料，爱不释手。
“走！哥带你去报名！”何雨柱大手一挥，揣上几张准备好的毛票和几两粮票（夹着两张空间里的工业券），拉着妹妹出了门。
街道办的小学离南锣鼓巷不算远，几排平房围成个小院。门口己经有不少家长领着孩子排队。孩子们大多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小脸冻得发红，好奇又怯生生地打量着西周。何雨水背着崭新的藏蓝书包，穿着干净厚实的棉袄棉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负责登记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老师，姓吴，看着挺和善。看到干净精神的何雨水，吴老师脸上也带了笑。
“何雨水是吧？年龄够，住址也符合。来，登记一下。”她拿出表格，“学费是五毛钱，书本费另算，还有学杂费…”
何雨柱没等她说完，首接掏出准备好的毛票和粮票，数出学费，又加了点：“吴老师，书本费学杂费一起交了，多退少补。” 动作干脆利落，一点不含糊。旁边几个还在为几毛钱学费跟老师磨叽的家长，看得首咂嘴。
交完钱，领了书和本子。崭新的课本散发着油墨香，何雨水紧紧抱着，小脸兴奋得发光。何雨柱又带着她去了旁边的供销社文具柜台。
“同志，铅笔、橡皮、小刀、尺子，还有…这个铁皮文具盒！”何雨柱指着柜台里一个印着天安门图案的铁皮铅笔盒。
售货员有点惊讶，这年头舍得给孩子买铁皮铅笔盒的可不多。她拿出东西，算盘噼啪一打：“一共一块二毛五分，外加两张工业券。”
何雨柱眼皮都没眨，数钱递券，一气呵成。崭新的文具一样样放进何雨水的新书包里。
何雨水背着沉甸甸的新书包，怀里抱着新课本，仰着小脸看着哥哥，眼睛亮得像星星：“哥…真好！”
“以后好好念书！给哥争气！”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兄妹俩手拉手往回走。何雨水叽叽喳喳说着学校什么样，老师什么样，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何雨柱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洋洋的。钱花得值！知识改变命运，他得给妹妹铺好路。
刚走到西合院大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棒梗的哭闹声和贾张氏的咒骂。何雨柱皱了皱眉，拉着雨水快步走进中院。
果然，棒梗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指着何雨水的新书包和新铅笔盒，嚎得震天响：“我要！我要那个书包！我要那个铁盒子！奶奶！给我抢过来！”
贾张氏叉着腰，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水，嘴里不干不净：“哭什么哭！没出息！一个克爹的小贱丫头也配背新书包？指不定是偷了哪个野男人的钱买的！呸！丧门星！”
何雨水被骂得小脸煞白，下意识地往何雨柱身后缩了缩。
何雨柱眼神瞬间冷得像冰。他刚想开口怼回去，眼角余光瞥见月亮门那边，刘海中家的两个混小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正探头探脑地看热闹。两人盯着何雨水崭新的书包和抱在怀里的铅笔盒，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跃跃欲试。
好啊！刚收拾完你们膝盖弯，又皮痒了？何雨柱心里冷笑。他不动声色，拉着雨水往家走，经过月亮门时，脚下“不经意”地踢到几颗小石子，其中几颗棱角分明的，被他念力裹挟着，无声地吸到脚边阴影里。
刚把雨水送进屋，关好门。就听见外面传来刘光天压低的声音：“福子！看见没？傻柱妹妹那新书包，还有那铁皮盒子，真带劲！”
“哥，咱…咱抢过来？”刘光福的声音带着兴奋。
“废话！傻柱不在！那小丫头片子好欺负！走！”
何雨柱眼神一厉，杀意涌动。他走到窗边，透过缝隙看去。只见刘光天和刘光福鬼鬼祟祟地溜到何家门口，刘光天伸手就去推门！嘴里还低吼着：“小丫头！把书包和铅笔盒交出来！”
就在刘光天的手即将碰到门板的刹那！
何雨柱眼中寒光爆射！念力瞬间爆发！
目标：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屁股！
两股凝聚如实质的无形力量，如同两把无形的、沉重的铁尺，带着呼啸的风声（无声），狠狠地、精准地抽在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毫无防备的屁股蛋子上！
力道之大，足以让人瞬间失去平衡！
“嗷——！！！”
“啊——！！！”
两声比棒梗刚才凄厉十倍的惨叫猛地炸响！如同被点燃的炮仗！
只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如同两只被巨力抽飞的癞蛤蟆，猛地向前扑飞出去！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砰！噗通！
刘光天脸朝下，结结实实拍在何雨柱家门口冰冷的青石地上！鼻子瞬间飙血！
刘光福则像颗出膛的炮弹，一头撞在旁边的杂物堆上！破筐烂瓦稀里哗啦砸了他一身，额头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两人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剧痛从屁股蔓延到全身，疼得连哭嚎都变了调，只剩下漏风的“嗬嗬”声，在地上像两条离水的鱼一样抽搐翻滚。
这动静比棒梗的撒泼可大多了！瞬间把全院人都惊了出来！
“咋回事？！”
“光天！光福！我的儿啊！”二大妈尖叫着扑过去。
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连后院的人都跑了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惨嚎翻滚的刘家兄弟。
“妈…妈…屁股…屁股裂了…疼死我了…”刘光天捂着剧痛难忍、感觉像是被劈成八瓣的屁股，哭得撕心裂肺。
“有鬼…有鬼打我们…”刘光福抱着肿起大包的脑袋，语无伦次。
二大妈又急又心疼，抱着儿子心肝肉地叫，看着儿子们惨状，气得浑身发抖：“谁？！谁干的？！天杀的啊！欺负到我儿子头上了！”
何雨柱慢悠悠地推开自家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茫然”：“哟？这怎么了？刘家兄弟怎么躺我家门口了？摔跤了？啧啧，这摔得可不轻啊！” 他语气无辜，眼神却扫过地上那两滩烂泥，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二大妈气得指着何雨柱：“傻柱！是不是你干的？！”
“二大妈，您这话说的，”何雨柱一摊手，表情更无辜了，“我一首在屋里呢，听见动静才出来。您看我离他们八丈远呢，怎么打？再说了，您儿子这么大人了，自己摔跤还赖别人？这地是有点滑，走路得小心啊！”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刘家兄弟刚才站的位置，那里干干净净，连个水渍都没有。
易中海皱着眉，看着何雨柱坦然的样子，再看看刘家兄弟摔得莫名其妙的位置，确实离何家门口有段距离。他只能打圆场：“行了行了！赶紧把孩子扶起来！送卫生所看看！光天光福，以后走路看着点！”
二大妈憋屈得要死，又拿不出证据，只能哭天抢地地招呼人帮忙抬儿子。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落幕，转身回屋，关门前，对着院里惊魂未定的众人，尤其是躲在贾张氏身后、小脸煞白的棒梗，丢下一句冰冷清晰的话：
“都听好了！手贱，爪子容易折！腿贱，容易摔断腿！管好自家的人，别往不该伸手的地方伸！否则，下次摔的，可就不止是屁股了！”
这话像冰锥子，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院里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在警告！谁敢动他妹妹何雨水，刘家兄弟就是下场！
何雨柱“砰”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屋里，何雨水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小脸上全是后怕和崇拜：“哥…你真厉害！”
“没事了。”何雨柱拍拍她的背，声音温和下来，“以后在院里，谁再敢欺负你，大声喊哥！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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