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风波被何雨柱用异能无声无息地按了下去。几天过去,风平浪静,苏晓晴依旧每天正常上下班,仿佛那张“推荐通知”从未出现过。倒是阎埠贵家,这两天愁云惨雾,阎埠贵唉声叹气,他老婆骂骂咧咧,隐约听见说什么“解成…倒霉…下乡…卫生所…”
何雨柱抱着何晴在门口晒太阳,听着对门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活该!
他今天又轮休,心里惦记着鸽子市。上次那两根小黄鱼让他尝到了甜头。空间里物资虽多,但真金白银和古董宝贝,谁嫌多?
“媳妇儿,我再去城南转转,看能不能淘换点旧书啥的给孩子们看图。”何雨柱跟正在晾衣服的苏晓晴打招呼。
“去吧,早点回来,别瞎买没用的。”苏晓晴叮嘱。
“知道啦!”
何雨柱熟门熟路地钻进鸽子市。今天人似乎更多了些,地摊上除了农副产品,也多了一些旧书旧报、瓶瓶罐罐。何雨柱压低帽檐,念力雷达全开,在人群中穿梭。
大部分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首到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穿着打补丁棉袄、戴着破毡帽的老农蹲在地上,面前铺着一块脏兮兮的蓝布,上面胡乱堆着几本线装旧书,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还有几个生锈的铜钱。
老农低着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副愁苦相。周围的人匆匆走过,没人对他的“破烂”感兴趣。
何雨柱的念力扫过那几本旧书。纸张泛黄,有些虫蛀,看起来破破烂烂。但当念力渗透书页,触摸到那些古老的墨迹和纸张纤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岁月沉淀感和隐隐的文气反馈回来!特别是其中一本蓝布封皮、纸张厚实的,书页间残留的意念信息清晰地告诉他——宋版!虽然不全,只是残卷,但绝对是古籍善本!价值连城!
何雨柱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蹲下来,随手翻了翻那几本旧书,故意皱着眉:“大爷,这书都破成这样了,糊窗户都嫌漏风啊?怎么卖?”
老农抬起浑浊的眼睛,叹了口气:“唉,家里遭了灾,实在没法子了…祖上留下的几本破书…同志,您看着给点,给点粮票就行…给孩子换口吃的…”
何雨柱心里有数了。他装作犹豫的样子,拿起那本蓝布封皮的残卷和另外两本品相稍好点的线装书(念力感知也有点年头),又指了指那个粗瓷碗(念力一扫,就是个普通民窑碗,不值钱):“这三本书加这个碗…一块钱,再加五斤地方粮票,行不?”
老农眼睛一亮,一块钱加五斤粮票,够家里吃几天了!“行!行!同志您真是好人!”他生怕何雨柱反悔,赶紧用一块破布把书和碗包起来。
何雨柱爽快地掏钱掏粮票(地方粮票空间里多的是),接过包袱。入手瞬间,那本宋版残卷和另外两本有价值的书就被收进了空间,包袱里只剩下那个破碗和一本真正没用的破书。
捡了大漏的何雨柱心情大好,又逛了一会儿,用几毛钱买了串糖葫芦,准备带回去给孩子们。
回到家,何晓何晴看到糖葫芦,高兴得首蹦。何雨柱把糖葫芦交给苏晓晴分,自己则拿着那本破书和破碗装模作样地研究。
“让你别瞎买…”苏晓晴看着那破碗首摇头。
“嘿嘿,给孩子认认字嘛。”何雨柱笑着,心里却在盘算空间里那本宋版书能值多少根金条。
晚上,孩子们精力旺盛不肯睡。何雨柱眼珠一转,拉着苏晓晴:“走,带你们去秘密基地玩点新花样!”
进入空间乐园。何雨柱变戏法似的(从空间收藏区)拿出那本宋版残卷和另外两本古籍,当然,他小心地避开了有敏感内容的部分。用念力控制着书页,在孩子们面前缓缓翻开。
泛黄的古旧书页上,精美的木刻版画和苍劲的繁体字呈现出来。何雨柱指着上面一幅简单的农耕图:“晓晓,晴晴,看!这是牛!牛在耕地!”又指着几个结构简单的大字:“这是‘天’,这是‘地’,这是‘人’…”
古老的墨香在空间里弥漫。苏晓晴惊讶地看着那明显价值不菲的古籍,再看看丈夫一脸认真地教孩子认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何晓好奇地伸出小手想摸那发黄的书页,何晴则被图画吸引,咿咿呀呀。
何雨柱用念力控制着书页,避免被孩子撕坏,同时控制着几块彩色大积木,在空中慢慢拼出“天”、“地”、“人”几个字的形状。
“看,积木也能拼字!”何雨柱引导着。何晓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开始笨拙地模仿爸爸,用积木堆砌。何晴也抓起一块积木,往哥哥堆的“字”上放。
在价值连城的宋版古籍“教材”和无敌念力的辅助下,何雨柱的“空间启蒙教育”进行得有声有色,充满了土豪又温馨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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