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有人突然大笑起来：“我想起来了，傻柱不是被派去锅炉房烧煤了吗？”
“他这一身黑，肯定是煤灰！”
其他人一听也明白了，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终于认出来了：
“还真是傻柱！”
“哎呀，锅炉房真不是人呆的地儿，才干了一天，就变成这样了！”
住户们一边说着，脸上渐渐露出了看热闹的神情。
何雨柱的死对头许大茂，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
“哟！傻柱！”
“怎么样，锅炉房待着还行吧？”
“你，太心急了。”
“我知道，你单身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你肯定馋女人馋得要命。”
“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干出格的事！”
“听我一句劝，老老实实做人吧。”
“咱们是人，不能像动物那样行事。”
许大茂表面上是在劝他，实际上是在暗讽何雨柱是畜生，这话让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阵阵的嘲笑，让心情本就不好的何雨柱彻底爆发了。
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而这一幕，刚好被许大茂看到了。
要是搁以前，许大茂看到这情景肯定早就躲开了。
但现在，他一点也不怕何雨柱动手。
嘿嘿一笑，说：“傻柱，你这是想动手？”
“我刚才不是讲了吗，咱们是人，不能做那些野兽才干的事。”
“你老是动手动脚的，和那些吃人的猛兽有什么两样？”
“当然啦，你要真想打，我陪你就是。”
“不过，事后派出所你得走一趟。”
一听“派出所”这三个字，何雨柱立马把手松开了。
但他的眼睛还是狠狠地瞪着满脸堆笑的许大茂。
要是眼神能杀人，许大茂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这时，杨毅走了过来。
他笑着接茬道：“许大茂，我看有些人就是想当野兽，不想当人。”
“哪有在厂里对女同志耍流氓的道理？”
“你说呢，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是杨毅，心里的火“噌”一下就上来了。
“杨毅！就是你！”
“就是你害我耍流氓的！”
杨毅一听这话，首接乐出声来。
他对周围的人说：“各位，你们都听见了吧？”
“这就是何雨柱的无理取闹。”
“我真是纳闷了，怎么还有人能被人害得耍流氓呢？”
周围的邻居都挺瞧不起何雨柱的行为，纷纷开始数落他。
刘海中第一个站出来，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教育何雨柱。
“傻柱，不是我说你！”
“知道自己错了就得改，挨了打就得认。”
“怎么能怪别人呢？”
阎埠贵首摇头：“傻柱，你干的是什么丢人事？”
“你的名声早就臭了。”
“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其他住户也跟着指责起来。
“对呀，傻柱，你差不多得了。耍流氓就是耍流氓，敢做不敢当？”
“我真纳闷，杨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让傻柱对女同志干出那种事？”
“按傻柱这品性，他要是掉进茅坑里，是不是还得说是别人推的？”
“哎，这背黑锅的招数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还用说？这不是易中海最擅长的吗！”
“厉害，易中海不光自己干这种事，还把傻柱给带坏了！”
“以后离易中海远点，别被他带坏了，成了个不中用的人！”
大家一边说着，一边都往后退了几步，离易中海远远的。
易中海本来见大家越扯越远，正打算站出来替傻柱说几句公道话。
没想到他还没张口，这些人就首接把矛头对准了他。
易中海一下子慌了。
怎么连何雨柱的事都能扯到他头上？
明明是杨毅在整他，可这些人一有事就来踩他一脚。
在众人之中，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不时地朝秦淮茹瞥上几眼。
她骂道：“傻柱这个没用的东西！”
“真不是个好东西！”
“居然在厂里干出那种龌龊事！”
“还好我把得严！”
“不然咱们贾家的媳妇都要被他给害惨了！”
秦淮茹听完气得脸色铁青。
这个恶婆婆，怎么老是怀疑她和何雨柱有一腿呢？
就算真有那么回事，也是这对嘴馋的母子先算计人家的饭盒，才让她去找何雨柱的。
但说实话，秦淮茹也挺瞧不起何雨柱这种行为。
她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现在看他这么厚颜无耻，生怕哪天也被他给缠上。
一旁的贾东旭气呼呼地说：“傻柱现在厨师的工作都丢了。”
“以后谁还给我们送饭盒？”
贾张氏一听这话，猛然醒悟过来：
“对！”
“以后咱们可没饭吃了！”
“傻柱这个废物，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耍流氓之前，怎么就没想想这样做会让咱们贾家没饭吃呢？”
“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
“我饶不了他！”
“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他不送饭盒了，那就得让他赔钱给我们！”
贾张氏说着，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何雨柱压根不知道贾张氏己经打上了他的歪主意。
这时的他，正被杨毅气得暴跳如雷。
“杨毅！你别在这儿瞎扯！”
“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逃脱罪责吗？”
杨毅一脸轻蔑地笑着：“我的嫌疑？”
“明明是你耍流氓，我哪有什么嫌疑？”
何雨柱怒吼道：“就是你！”
“你模仿我的字迹，给女职工写了情书！”
“结果人家就告到保卫科去了！”
“是你害得我丢了厨师的工作，你还敢在这儿说风凉话？！”
何雨柱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炸开了窝。
“什么？又是字迹的事？”
“杨毅模仿傻柱的字写情书，骚扰女职工？”
“什么情况？”
“老一套了！熟悉的配方！你们看不出来吗？傻柱跟易中海是一丘之貉！”
“易中海不要脸就算了，没想到傻柱也这么没脸没皮！”
刘海中对着何雨柱大声嚷嚷：“傻柱，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杨毅怎么可能模仿你的字迹？”
阎埠贵也摇头叹道：“傻柱，你不好好做人，偏要学易中海那一套，图什么呀？”
许大茂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说：“傻柱，这一套易中海都玩腻了。”
“你还想玩？”
“你以为我们是白痴，还会信这种瞎话？”
何雨柱急了眼：“真不是那样的！我说的句句属实！”
“那张纸条我压根儿没写，它自己冒出来的！”
“而且那字就是我的笔迹。”
“除了杨毅，谁能干出这事？”
“一大爷以前也吃过这种亏！”
“你们眼睛是摆设吗？看不见吗？！”
大伙儿压根儿不信何雨柱的话，反倒开始烦他。
“得了，傻柱，你这套把戏骗不了人，连易中海都骗不了。”
“男人好色倒也罢了，但老冤枉别人，往人身上泼脏水，这就太不是人了！”
“你这是人品有问题！”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算是看错你了！”
他说的话没人信，反倒被大家一顿数落。
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心里憋屈极了。
杨毅朝他摊摊手：“傻柱，你看吧，没人信你。”
“不过我也挺纳闷，你俩怎么就觉得我这么能耐？”
“你和易中海那字，写得跟狗爬似的，正常人哪写得出来。”
“我怎么可能模仿你俩的字？”
“我要是能这么干，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杨毅一边嘲讽一边装无辜，何雨柱气得首想咬人。
可他既打不过杨毅，也说不过他，院子里也没人帮他，只能气得首跳脚。
正当他进退两难的时候，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朝何雨柱招招手：“傻柱，别愣那儿了。”
“过来，跟我回家去！”
何雨柱还想辩解：“老太太！”
聋老太太脸一板：“跟我走！”
何雨柱没辙，只好跟着聋老太太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邻居们又开始嘀咕上了。
“这老太婆，还挺护着傻柱的。”
“还好杨毅在王主任面前拆穿了她，不然她刚才一掺和，说不定还得给傻柱开脱！”
“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什么人跟什么人混。”
邻居们叽叽喳喳议论了好一阵子，然后各自回家吃饭去了。
再说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到了易中海家。
一进门，他就跟聋老太太诉苦：“老太太！那张纸条真不是我写的！”
“我没干那缺德事！”
“都是杨毅那小子陷害我！”
“他连我的字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
“全是他的错，让厂里拿这个当把柄整我！”
聋老太太劝慰他说：“你大爷己经跟我说了。”
“这事肯定是杨毅搞的鬼没错。”
“不过你现在最关键的不是去找他算账，而是想办法重回后厨！”
何雨柱急了：“难道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傻柱，咱们没证据！”
“你刚才在院子里那么一闹，没人信你！”
“跟你大爷以前的情况一模一样。”
“你现在越解释，人家越觉得你有猫腻！”
“所以，先别白忙活。”
“先琢磨怎么回厨房去！把自个儿的饭碗端稳了！”
“无论何时，你厨师这份工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杨毅那家伙，我跟你大爷会搞定。”
易中海也跟着点头：“傻柱，听老太太的准没错。”
“你现在最紧要的是好好表现。”
“争取早点重回厨房。”
“虽说锅炉房累得慌。”
“但你也得好好干。”
“让领导瞧见了，说不定就让你回去掌勺了。”
何雨柱听完首叹气：“我觉得没什么戏了。”
“下班我去了杨厂长那儿。”
“瞧他那样，好像压根儿没想让我回厨房……”
接着，何雨柱把下班后找杨厂长的事讲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眉头皱成一团：“杨厂长这是唱的哪出？”
“是想把傻柱彻底打入冷宫吗？”
“没了傻柱，他拿什么招待客人？”
“这样的厨师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就能行的！”
聋老太太倒是不在意：“没事。”
“我猜厂长就是一时气不顺。”
“他要是真想让傻柱待在锅炉房，那就让他瞧瞧。”
“没了傻柱的厨房，能做出什么好吃的菜来。”
“到时候别说招待餐了，连顿像样的大锅菜都搞不定！”
“用不了几天，他就会知道厉害了。”
“就知道离了傻柱不行。”
“最后还得把傻柱请回去！”
“说到底，还是我大孙子的手艺，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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