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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辉夜之怒与膨胀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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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终焉战场。

巨大的滑稽表情包土墙(“囧墙”)依旧顽强地矗立在焦黑的大地上,虽然残破不堪,巨大的“囧”字额头缺了一半,歪斜的眼睛也掉了一只,但它那荒诞而坚挺的姿态,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悬浮于空的辉夜脸上。

死寂。

战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

风卷过残破的旗帜,吹起带着血腥味的尘埃,掠过联军忍者呆滞的脸庞,掠过卡卡西那忘记合拢的嘴巴,掠过纲手沾满凯鲜血却忘了擦拭的手,掠过鸣人几乎瞪出眼眶的金色瞳孔,掠过佐助嘴角难以抑制的抽搐…最终,归于神树之下,那个白发如雪、气息冰冷如万载玄冰的身影。

大筒木辉夜,查克拉之祖,忍界一切纷争的源头,此刻正用她那纯白的、不蕴含任何人类情感的轮回写轮眼,死死地“盯”着那面残破的滑稽土墙,以及墙根下早己消散无踪的虚幻人影。

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凝固了。

黑绝在她宽大的袖口中疯狂地蠕动,发出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气急败坏的嘶嘶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不可能!这不可能!母亲!那是什么东西?!那面墙!那个蝼蚁!他竟敢…竟敢用如此卑劣、如此…如此丑陋的方式!亵渎您的威严!干扰您的清理!这…这是对规则!对神明的挑衅!必须将他找出来!碾碎!连同他的灵魂一起!彻底湮灭!!”

辉夜依旧沉默。她纯白的眼眸中,倒映着那个巨大的、残缺的“囧”字,那歪斜的眼睛,那咧到耳根的大嘴…这毫无美感、毫无逻辑、充满了低等生物恶趣味的造物,如同最污秽的淤泥,泼洒在她那永恒、冰冷、秩序井然的认知画卷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陌生的情绪,如同细微的电流,刺破了她亘古冰封的精神壁垒。

不是愤怒。愤怒是低等生物因利益受损而产生的激烈反应。她高于此。

不是恐惧。恐惧源于对未知或强大存在的敬畏。她即是未知,她即是强大。

那是一种…更接近于“困惑”与“被冒犯”的混合体。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数学家,看到有人用狗屎在神圣的公式上涂鸦。不解其意,却本能地感到肮脏和…荒谬。

这种情绪对她而言,陌生到近乎…“新奇”?却也让她那冰冷的核心,第一次产生了极其细微的、名为“不悦”的波动。

“蝼蚁…沙…雕?”辉夜冰冷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困惑和…探究?她似乎在咀嚼着凉消散前留下的那个词。

“母亲!现在不是研究那些污秽词汇的时候!”黑绝简首要疯了,它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反常”!它疯狂地嘶吼着,试图将辉夜的注意力拉回“正轨”,“那两个小鬼!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他们才是心腹大患!还有那些残存的虫子!必须立刻清除!用最强的力量!让他们彻底化为虚无!抹去一切干扰!”

黑绝的疯狂嘶吼,如同在辉夜那泛起微澜的心湖中投入了一块巨石。那点细微的“困惑”和“探究”瞬间被汹涌的杀意和冰冷的规则感淹没。纯白的眼眸中,最后一丝波澜消失,只剩下比之前更加深沉的漠然与…被强行激起的、属于“清理者”的绝对意志。

“聒噪…的虫子…以及…干扰源…”辉夜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冰冷,甚至比之前更加凛冽,“一并…清除。”

她缓缓抬起了双手。这一次,不再是针对某个区域,而是…面向整个战场!面向那棵贯穿天地的巨大神树!面向这片承载了太多蝼蚁挣扎与反抗的疮痍大地!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比之前“共杀灰骨”恐怖百倍、千倍的威压,如同宇宙初开的混沌风暴,轰然降临!

天空…碎了!

并非比喻!而是真正的破碎!漆黑的、不规则的裂痕如同蛛网般在苍穹上疯狂蔓延!裂痕之后,是更加深邃、更加令人绝望的虚无!大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巨大的裂谷如同深渊巨口般张开!空间本身都在扭曲、呻吟、仿佛随时会彻底崩解!

所有幸存的忍者,无论实力高低,在这一刻都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查克拉凝滞!血液冻结!灵魂在无边的恐惧中瑟瑟发抖!他们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尘埃,即将被这灭世的风暴彻底吹散!

“这…这是什么力量?!”

“天…天塌了?!”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绝望的喃喃如同瘟疫般蔓延。连卡卡西、纲手、大野木这等强者,眼中也只剩下了一片灰败的死寂。在这种力量面前,任何抵抗都显得如此可笑。

鸣人和佐助刚刚汇合,身上还带着熔岩与冰雪的痕迹。他们抬头看着那破碎的天空和神树下气息彻底改变的辉夜,感受着那足以让世界归于虚无的恐怖威压,金色的瞳孔和紫色的轮回眼中,同样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无力感。

“那…那个白头发的大婶…好像…真的生气了?”鸣人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佐助握紧了草薙剑,指节发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决绝却更加锋利。

辉夜纯白的眼眸中,轮回写轮眼的纹路旋转到了极致,散发出吞噬一切光线的暗紫色光芒。她的身体缓缓上升,悬浮到神树的顶端,与那巨大的树冠融为一体。无穷无尽的查克拉从神树中抽取,汇聚到她体内,她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不祥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色光芒!

“膨胀…求道玉。”

冰冷的宣判,不带一丝情感,却宣告着世界终结的倒计时!

一颗漆黑无比、仿佛由最纯粹虚无构成的巨大球体,在辉夜的掌心上方缓缓凝聚!它出现的瞬间,周围的光线、声音、甚至空间本身,都被无情地吞噬、湮灭!球体并不稳定,表面如同沸腾的黑色泥沼,不断鼓胀、收缩,散发出毁灭一切的终极气息!

它的体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膨胀!从拳头大小,到房屋大小,再到如同山岳般巨大!并且还在不断增长!所过之处,空间无声地湮灭,留下一道道扭曲的、无法愈合的黑色伤痕!整个战场的重力都为之扭曲,破碎的大地碎片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飞蛾扑火般投向那不断膨胀的漆黑球体,瞬间化为乌有!

这是灭世的终焉!是创世的反演!是查克拉始祖回归原始、抹除一切“错误”的最终手段!

“感受…归于虚无的…永恒寂静…”辉夜冰冷的声音,如同丧钟,在所有生灵的灵魂深处敲响。

黑色的膨胀求道玉,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带着无可抗拒的毁灭意志,朝着下方整个战场,缓缓压了下来!速度不快,却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必然性!它所覆盖的范围,无人可逃!

联军忍者最后的抵抗意志,在这灭世之景面前,彻底崩溃了。哭泣声、祈祷声、绝望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却显得如此渺小无力。

卡卡西看着那遮天蔽日的漆黑球体,又看了看身边昏迷不醒的凯,死鱼眼中充满了死灰般的平静。他握紧了苦无,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在终结来临前,给自己一个痛快的解脱。

鸣人和佐助背靠背站着,金色的仙术查克拉和紫色的须佐能乎在膨胀求道玉的威压下明灭不定。两人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却也带着一丝绝望的觉悟。

“混蛋…到此为止了吗…”鸣人咬着牙,金色的查克拉疯狂燃烧,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佐助的轮回眼死死盯着那压下的毁灭之球,手中的草薙剑发出不甘的嗡鸣!

就在这世界即将归于虚无的绝望时刻!

神树巨大根系的阴影深处,一点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灵魂波动,顽强地、不顾一切地再次跳动起来!

是星见凉!

他刚刚在幻梦界经历了一场恶战,灵魂重创未愈,现实界的投影更是早己溃散!但通过那微弱的灵魂链接,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吞噬一切的膨胀求道玉!看到了联军忍者眼中的绝望!看到了鸣佐那不甘的挣扎!

【妈的…刚睡醒就玩这么大?!】凉的意识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咆哮,充满了极致的虚弱和更加极致的疯狂!【红老板!借点力!再借点!不然大家都得玩完!老子还没回家呢!不能就这么被这老女人一锅端了!】

幻梦界,废弃瞭望塔下。

红刚刚结束对“獠牙”的精神拷问,获取了大量关于“根”的机密情报。她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力的消耗同样巨大。但就在凉那绝望而疯狂的意念从灵魂链接传来的瞬间,红的心脏如同被狠狠攥住!

她猛地抬头,猩红的双眸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看到了现实战场那灭世的一幕!看到了凉那如同风中残烛般、却依旧在疯狂燃烧的灵魂之火!

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来不及思考后果!红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双手猛地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灵魂深处,那块属于现实夕日红的“真实碎片”,被她不顾一切地、彻底点燃!

“以吾之魂!燃真实之焰!跨越虚妄!护汝之念!”

红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一股远比之前更加精纯、更加磅礴、蕴含着强烈守护意志和现实世界气息的、淡金色的精神洪流,如同燃烧的流星,顺着灵魂链接的通道,不顾一切地冲向现实世界凉所在的位置!

现实战场,神树阴影下。

凉那即将彻底熄灭的灵魂之火,骤然被一股从天而降(幻梦界?)的、温暖而强大的淡金色精神洪流狠狠注入!

【警告!接收到高强度异种精神能量灌注!来源:灵魂链接!性质:真实碎片燃烧!】

【精神核心超负荷运转!存在崩解风险!】

【强制启动:【精神共振】!】

凉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扔进了熔炉!剧痛!但伴随着剧痛的,是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他顾不上许多,借着这股燃烧“真实碎片”换来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磅礴力量,将所有的意念、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沙雕”意志,混合着系统点数疯狂燃烧的规则之力,狠狠地、朝着那压下的膨胀求道玉,朝着辉夜的方向,轰了出去!

这不是忍术!不是能量攻击!而是…最纯粹、最混乱、最无厘头的…精神污染!

目标:大筒木辉夜!

内容:幻梦界“深夜电台”筹备处,美化版宇智波斑被美琴夫人和止水的“深情厚谊”轰炸到逻辑崩溃、最终强制休眠的…全!程!高!能!记!录!(附带凉充满恶趣味的实时吐槽解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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