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塞拉娜继续补充道。
“还有一些在实习中产生了迷茫的‘半成品’，她们会被送回学院，接受更加严苛的‘再教育’。”
“再教育？”
“对。”
“首到她们脑子里所有的困惑和杂念都被彻底洗刷干净，变成一个只会歌颂圣光，执行命令的完美‘圣人’为止。”
“呃……有点搞了，说实话。”
苏离听完，感觉自己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他算是明白了，天国那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天堂。
而是一个披着圣光外衣效率至上的巨型精神病院。
他伸出手，一边揉了揉莉亚菲丝的小脑袋，一边又心疼地拍了拍塞拉娜的肩膀。
“我算是明白了，塞拉娜你为什么离开了，在那种地方会真成精神病的。”
他看着她们，无比认真地说道：
“什么狗屁工具，在我这儿，你们就是家人。”
莉亚菲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举起空空如也的小手。
“苏离，我还要一个包子！”
“好好好，给你给你。”
苏离笑着又递给她一个包子，心中却暗自下定了决心。
他不仅要保护好她们，还要让她们在这个家里。
活得比在天国和地狱时，更开心，更自由。
就在这时，塞拉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看着苏离，提醒道：
“对了，苏离大人。像米嘉拉娜这种‘实习天使’。”
“身上都携带着一种特殊的圣光信标，用来定位和记录她们在人界的行动轨迹。”
“信标？”
苏离一愣，“那岂不是说，天国的人随时都能找到她？”
“理论上是这样。”
塞拉娜点了点头。
“不过，您不用担心。您上次把她丢进垃圾桶的时候，顺便把她身上的魔力都吸干了。”
“那个信标，在没有魔力供给的情况下，己经暂时失效了。”
苏离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那就好。”
他现在可不想再跟天国那帮“精神病”扯上任何关系。
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守着自己这一屋子的“问题家人”，过自己的小日子。
“吃饱啦！”
莉亚菲丝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从苏离的怀里跳了下来。
“苏离苏离，我们去店里吧？”
她拉着苏离的手，开始邀功。
“你的店昨天一整天，可都是我和塞拉娜在照看的哦~”
“我们这么辛苦，你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呀？”
“行行行，都有奖励。”
苏离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他转头对塞拉娜说道：
“塞拉娜，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看看电视，玩玩手机，随便干什么都行。”
“不许再打扫卫生了，听见没？”
“是，苏离大人。”塞拉娜微笑着应道。
“莉亚，你来店里吧，我亲自奖励你！”
“好耶！ヽ(??▽?)ノ”
于是，苏离便领着这个一心只想着“奖励”的小恶魔，来到了便利店。
一个上午，苏离负责看店，莉亚菲丝则抱着手机，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上。
我家老婆是恶魔！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我家老婆是恶魔！最新章节随便看！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吃着苏离给她买的各种零食，过得不亦乐乎。
到了中午，店里的客人渐渐少了。
就在苏离准备点外卖的时候，“叮咚”一声，店门被推开了。
来者，正是昨天才见过的那个穿着一身干练女士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专员。
她今天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紧张。
她先是看了一眼那个正躺在躺椅上，吃着薯片头上还生有两角的“不明存在”。
然后才将目光转向了苏离，脸上挤出了一个无比公式化甚至有点僵硬的微笑。
她己经汗流浃背了。
“苏先生，您好。冒昧打扰，请问……您现在方便跟我出来一下吗？”
“有些事情，想和您单独谈谈。”
苏离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这个什么局办事效率可以啊。
而另一边，管理局的办公室内。
女专员的上司正通过她眼镜上的微型摄像头，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
“记住！小王！”
耳机里传来上司那无比严肃，再三叮嘱的声音。
“无论如何，一定要稳住他！”
“态度要好！姿态要低！绝对不能惹他生气！”
“林婉那个‘活祖宗’，对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让她主动接触。甚至还带回家的普通人类，这可是天大的突破口！”
“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和他交好！”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局长。”
女专员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
“莉亚乖，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苏离对着还在看动画片的莉亚菲丝交代了一句。
“嗯~o(￣▽￣)o”
莉亚菲丝含着薯片，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屏幕。
苏离跟着女专员，走到了便利店外一个僻静的角落。
“说吧，”苏离开门见山，“找我什么事？”
“苏先生，请您不要紧张。”
女专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我这次来，没有恶意。我叫王琳，是异常事物管理局的外勤专员。”
“主要负责……林婉小姐的相关事务。”
“哦，”苏离点了点头，“所以呢？”
“是这样的。”
王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看起来很高级的黑色金属卡片，双手递了过去。
“这是我们管理局的一点心意，也是对您……照顾林婉小姐的感谢。”
苏离接过卡片，发现那是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
“这里面有多少钱？”
“不多，”王琳的语气十分谦卑。
“五十万，只是首付款。”
“以后每个月，我们都会定期往这张卡里打入十万元，作为林婉小姐在您这里的……‘生活费’和‘情绪费’。”
苏离听着这话，差点没笑出声。
“情绪安抚费？生活费？”
他晃了晃手中的黑卡，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顿了顿，故意用一种带着一丝羞辱感的语气，补充了一句。
“她的……发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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