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过，办公室的落地窗上还残留着昨夜爆炸的焦痕。顾辰光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魔法卷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空间折叠入门教学·东北话版”。
“你真要学？”沈薇端着咖啡走过来，PPT文件己经打开，标题是“空间魔法应用与黑市物流优化”。
“总不能每次都要靠次元袋掉犀牛。”顾辰光翻着卷轴，眉头紧皱，“这上面写的‘咕噜噜咕噜咕噜’是咒语？”
“对，念三遍。”罗曼坐在沙发上，脚边堆着几块臭豆腐当教学道具，“这是空间折叠的引子，念完再喊‘整一个’，就能把东西送走。”
“……你确定不是‘整两瓶老雪’？”
“哎呀妈呀！”罗曼一拍大腿，“你这觉悟到位了！”
叶清歌抱着仓鼠版青龙从门外探头：“你们在干嘛？”
“教学。”顾辰光深吸一口气，“准备实战。”
“我也来！”她一跃而入，道袍一甩，雷符口红在桌上一磕，“我雷法配合传送术，绝对闪瞎。”
“别炸了。”沈薇提醒，“上回你把会议室炸成露天烧烤。”
“这次不会！”叶清歌信誓旦旦。
燕十三抱着保温杯从门口探头：“你们又整啥大活？”
“空间魔法教学。”罗曼得意洋洋，“我东北话咒语可灵了。”
“你上回用东北话念咒，把食堂炸鸡券当成召唤令了。”燕十三摇头，“我建议你们先练练发音。”
“没事。”顾辰光活动了下手腕，“我小时候学方言快。”
“那咱开始。”罗曼一拍手，“先念三遍‘咕噜噜咕噜咕噜’，然后喊‘整一个’。”
顾辰光照做，声音刚落，空气中泛起一丝波纹。
下一秒，他脚下一空，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拽走。
“哎哎哎！”罗曼大喊，“你念太快了！少念了一遍！”
但顾辰光己经不见了。
——
他摔在一堆旧瓦片上，头顶是灰蒙蒙的天。
“这是……楼顶？”
他低头一看，脚下踩碎了一块破瓦片，裂缝形状诡异，像某种古老符号。
远处传来脚步声。
“什么人！”保安队长拎着电棍冲过来，眼神凶狠，“公司楼顶也是你能乱闯的？”
顾辰光看了眼自己西装革履的打扮，又看了眼脚下满地瓦片，叹了口气。
“行政部的。”他掏出工牌。
“工牌？”保安队长冷笑，“行政部的人会从天而降？”
“……确实有点突然。”顾辰光苦笑，“我在测试新设备。”
“新设备？”保安队长狐疑，“你这是跳伞？蹦极？还是……”
话没说完，他忽然被一股力量轻轻推了一下，双脚瞬间错位了十厘米，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我靠！”他惊叫，“你咋整的？”
“空间小挪移。”顾辰光解释，“刚学的。”
保安队长瞪大眼：“你不是行政部的吧？你们最近怪事真多。”
“怎么，你也觉得我们部门不正常？”顾辰光挑眉。
“咳咳。”保安队长咳嗽两声，“我什么都没说。”
他看着顾辰光，忽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你是不是……顾主管？”
“……你认识我？”
“上周你帮我们修过电梯。”保安队长挠头，“你当时用手指点了几下，电梯就自己好了。”
“哦。”顾辰光点头，“那是音波共振。”
“你还会这个？”保安队长震惊，“你到底是干啥的？”
“行政。”顾辰光平静道，“顺便学点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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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招。”顾辰光转身，抬手一挥，空气中泛起波纹。
“哎哎哎你等会儿！”保安队长急忙喊，“这技能能教我不？”
“回头再说。”顾辰光轻声道，下一秒，人影一闪，消失在楼顶。
——
回到会议室时，众人正围着一个臭豆腐盒子研究空间折叠。
“你咋整的？”罗曼问，“你咋整偏了？”
“我念了三遍‘咕噜噜咕噜咕噜’，然后喊‘整一个’。”
“你念太快了！”罗曼拍桌，“你得念得慢点，像我这样——‘咕噜噜——咕噜咕噜——咕噜噜——’，然后喊‘整一个！’，得有节奏感。”
“……你这是在念经？”
“差不多。”罗曼点头，“魔法和唱诗其实是一回事。”
“那我再试试。”顾辰光调整呼吸，重新念咒。
“咕噜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空气微微震颤。
“整一个！”
下一秒，他原地消失。
——
“哎哎哎你咋又走了？”罗曼急了。
“他可能又去楼顶了。”沈薇翻了翻监控，“刚才楼顶摄像头拍到一个人影。”
“我去接他。”燕十三拎起保温杯，飞剑一闪，人己经冲出窗外。
“等等我！”叶清歌也追了出去。
罗曼看着桌上臭豆腐，喃喃自语：“这魔法，不魔法。”
——
楼顶。
顾辰光刚落地，就看到燕十三和叶清歌一前一后飞来。
“你咋又来了？”燕十三问。
“我刚学的。”顾辰光耸肩，“我得练。”
“你这传送术，学得跟跳房子似的。”叶清歌吐槽，“你下次能别往楼顶跳吗？”
“我试试。”
“要不你先练练定点传送？”燕十三提议，“比如……从会议室传到茶水间。”
“好。”顾辰光点头，闭上眼，默念咒语。
“咕噜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空气震颤。
“整一个！”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茶水间门口。
“成功了！”他低声说。
“哎哟卧槽！”茶水间里，沈薇差点被吓得打翻咖啡。
“你咋进来的？”她瞪大眼。
“我刚传送的。”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消失出现？”沈薇扶额，“我快被你整出PTSD了。”
“抱歉。”顾辰光笑了笑，“我还在练。”
“那你练完记得通知我一声。”沈薇无奈，“别突然冒出来。”
“行。”顾辰光点头，转身准备回去。
“等等。”沈薇忽然道，“你刚才从哪传过来的？”
“楼顶。”
“……你踩到瓦片了吗？”
“踩了。”
沈薇低头看了眼电脑屏幕，屏幕上跳出一段数据。
“瓦片裂缝……形状有点奇怪。”她皱眉，“像某种……符号。”
“什么符号？”
“不知道。”她摇头，“但……有点眼熟。”
顾辰光看着她，忽然想起什么。
“沈薇。”他轻声问，“你手腕上的刺青……是齿轮樱花？”
沈薇愣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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