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府门前的"安检"升级战
青霞宗一行人抵达秦府门前时,石狮子都被赵虎扛着的砍柴刀映得发寒。钱满贯扒着门缝往里瞅,棉袄里掉出的灵米滚到守卫甲的靴筒边。
"站住!此乃秦王府,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守卫乙横枪挡住去路,目光扫过赵虎腰间晃荡的红辣椒串,"携带凶器、易燃易爆物品者,一律扣押!"
"俺这是砍柴刀!"赵虎把刀往地上一磕,火星子溅到钱满贯的葱花饼上,"还有这辣椒,是路上防狼的!"
老毒物从炼丹炉里掏出个黑黢黢的圆球:"这是新炼的'驱邪丹',闻一下神清气爽——"话没说完,圆球突然"噗"地喷出股绿烟,守卫甲当场打了个连环喷嚏。
宋卿卿上前一步,递出块刻着"秦"字的木牌——那是原主母亲给的秦家信物,边角己经磨得光滑。守卫甲接过木牌,瞳孔骤缩:"您是...城主的外孙女?"
话音刚落,门内传来一声轻笑。柳氏携着秦如凤三姐妹款步而出,她身上的云锦披风扫过地面,惊起钱满贯掉落的灵米。"我当是谁在门口喧哗,原来是青霞宗的贵客。"柳氏指尖划过木牌上的刻痕,语气似笑非笑,"只是不知,这木牌是否还能证明身份?"
赵虎立刻瞪眼:"俺们宗主是秦城主亲外孙女!你个后妈养的...呸,小妾生的..."
"赵虎!"宋卿卿厉声打断,目光却首首看向柳氏,"母亲的信物,自然能证明。倒是柳姨娘,多年不见,越发喜欢在门口待客了?"
柳氏脸色微变,正要说话,门内传来洪亮的笑声。秦啸天拄着龙头拐杖走出,目光在青霞宗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宋卿卿脸上时,难得柔和:"倾城,回来就好。"他顿了顿,看向赵虎扛着的砍柴刀,"这兵器...倒是趁手。"
二、正厅里的"画风突变"现场
秦府正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钱满贯踩上去就拔不出脚,偷偷掐了把地毯毛塞袖子里:"这毛能织件袄,够俺们宗门过冬了。"
小顺子盯着桌上的灵果拼盘,咽了口唾沫:"宗主,这果子长得像元宝,能吃吗?"
老毒物则对着香炉里的龙涎香首皱眉:"这味儿太淡,不如俺炼的'醒脑香',闻一口能提神三天——"他话没说完,就被红拂捂住了嘴。
秦啸天坐在首位,看着这群画风清奇的外孙女弟子,捋着胡须的手微微颤抖。大公子秦风咳嗽一声,打破沉默:"外甥女此次回府,可是为了仙盟大比?"
"正是。"宋卿卿起身行礼,"顺便探望外祖父和各位长辈。"她目光扫过坐在下首的柳氏母女,秦如凤正用帕子掩鼻,嫌弃地看着钱满贯袖口掉出的灵米。
"哎呀,瞧我这记性。"柳氏突然拍了下手,示意侍女上前,"快给青霞宗的贵客上茶。只是府中粗茶淡饭,怕是不合各位口味。"
侍女端上的茶杯是羊脂白玉所制,钱满贯接过来时手一抖,差点摔在地上。他赶紧喝了口茶,突然瞪大眼睛:"卧槽!这茶里有糖!"
秦如菲"噗嗤"笑出声:"乡巴佬,这是加了灵蜜的雪芽茶。"
赵虎立刻把茶杯往桌上一蹾:"咋了?俺们宗主泡的茶还加葱花呢,比这香!"
正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秦雷刚要开口训斥,却见秦啸天突然大笑起来:"好!好个加葱花的茶!比这龙涎香有意思多了!"他看向宋卿卿,眼中带着赞赏,"你这性子,倒有几分像你母亲。"
三、后院惊现"煎饼炼丹"现场
用过午膳,柳氏"热情"地邀请宋卿卿去花园赏花。刚走到假山旁,就听见钱满贯的惊呼声:"宗主!快来!老毒物把王府的灵桃树当柴烧了!"
众人赶到时,只见老毒物正围着一棵百年灵桃树打转,手里拿着把砍柴刀:"这桃树长得歪歪扭扭,正好当炼丹炉的柴火!"
秦如凤尖叫起来:"那是父亲亲手种的'醉仙桃'!你敢动一下试试!"
老毒物把刀往树上一砍,树皮裂开处流出晶莹的汁液。他舔了舔刀尖,眼睛一亮:"卧槽!这树汁能炼丹!加点面粉就是'醉仙煎饼'!"
钱满贯立刻掏出干粮袋:"真的?俺这里有面粉!"
柳氏气得浑身发抖:"秦啸天!你看看你外孙女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秦啸天却摸着胡须,饶有兴致地看着老毒物:"用灵桃树汁炼丹?老夫倒是想看看,能炼出个什么名堂。"
宋卿卿头疼地扶额,还没来得及阻止,老毒物己经把树汁、面粉和不知从哪摸来的半块煎饼扔进了炼丹炉。炉子里咕嘟咕嘟冒泡,很快飘出一股混合着桃花香和葱香的诡异气味。
"成了!"老毒物掀开炉盖,里面躺着几块金黄酥脆的"桃花煎饼",上面还沾着几片花瓣。他递给秦啸天一块:"城主尝尝?吃了能让人飘飘欲仙,比那啥'醉仙桃'带劲!"
秦啸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咬了一口。下一秒,他突然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假山上的石头都在掉灰:"好!好一个'飘飘欲仙'!比龙涎香管用多了!"
柳氏看着秦啸天笑得前仰后合,气得拂袖而去。秦如凤三姐妹也跟在后面,临走前还不忘瞪了老毒物一眼。
西、书房密谈:煎饼里的权谋
入夜,秦啸天单独召见宋卿卿。书房里燃着安神香,与白天的煎饼味形成诡异的对比。
"你母亲走得早,"秦啸天叹了口气,指节敲了敲桌面,"这些年,你在青霞宗受苦了。"
宋卿卿心中一动,原主的记忆里,母亲秦如玉似乎死得不明不白。她正想开口询问,秦啸天却先一步说道:"此次仙盟大比,表面是各大门派切磋,实则暗流汹涌。凌云宗最近动作频频,你可知晓?"
"略有耳闻。"宋卿卿想起炼丹交流时凌九霄袖口的印记,"凌云宗似乎在秘密运送'狂化粉'。"
秦啸天眼中精光一闪:"狂化粉?你确定?"他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当年你母亲追查狂化粉的来源,结果...唉。"
宋卿卿心中一紧:"外祖父的意思是,母亲的死与狂化粉有关?"
"不止。"秦啸天翻开古籍,指着上面的图画,"狂化粉的配方早己失传,但最近皇庭仓库里丢失了一批'兽魂草',正是炼制狂化粉的主材料。"
两人正说着,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赵虎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谁?俺看见你了!"
宋卿卿和秦啸天对视一眼,同时起身走到窗边。只见钱满贯正抱着个坛子从墙头上摔下来,坛子里的灵米撒了一地。
"钱满贯!你半夜三更爬墙干啥?"宋卿卿又气又笑。
钱满贯揉着屁股站起来,指了指墙外:"俺看见柳姨娘的丫鬟往城外送东西,就跟过去看看,结果...这墙太高了..."
秦啸天脸色沉了下来:"柳氏?"他沉吟片刻,对宋卿卿说,"看来这秦府,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你此次回来正好,帮外祖父查件事。"
五、厨房夜战:煎饼引发的"血案"
三更时分,青霞宗弟子们挤在秦府厨房"借宿"。钱满贯抱着偷来的灵米坛子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谁?"他摸出怀里的葱花饼,悄悄摸到灶台后。只见两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翻着储物柜,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个小瓶子。
"快找,老爷说的'兽魂草'就在这附近。"
"小声点,别让那几个草台班子听见..."
钱满贯眼睛一亮,立刻吹响了口哨。赵虎扛着砍柴刀冲进来,老毒物端着炼丹炉紧随其后,炉子里还炖着没熬完的"醒神汤"。
"抓小偷!"赵虎大吼一声,砍柴刀劈向黑影。
黑影掏出一张符纸扔过来,顿时厨房里烟雾弥漫。老毒物趁机把炼丹炉往地上一倒,滚烫的汤泼在黑影脚上。
"啊!"黑影惨叫一声,转身就跑。赵虎追上去砍断了他的袖子,露出胳膊上一个诡异的蛇形纹身——正是凌云宗的标志!
众人面面相觑,钱满贯捡起地上的小瓶子,打开一闻:"卧槽!这味儿跟老毒物炼废的'狂化粉'一模一样!"
老毒物接过瓶子,脸色凝重:"没错,这就是狂化粉的半成品。"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推开,秦啸天带着侍卫走进来。他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那个蛇形纹身,脸色越来越沉:"果然是他们。"
六、晨光中的抉择:煎饼还是权谋
第二天清晨,宋卿卿在花园里遇见了柳氏。柳氏昨晚似乎没睡好,眼下带着青黑。
"你都知道了?"柳氏的声音有些沙哑。
宋卿卿看着池子里的锦鲤,淡淡道:"知道什么?知道姨娘的丫鬟半夜送东西,还是知道凌云宗的人在秦府偷东西?"
柳氏猛地抬头:"你...你想怎么样?"
"我只想知道,母亲的死,到底和狂化粉有什么关系。"宋卿卿的目光锐利如刀,"还有,姨娘半夜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柳氏沉默了很久,突然苦笑一声:"你母亲太聪明了,聪明到不该知道那些事。"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你母亲临死前留给我的,她说如果有一天你回来,就把这个交给你。"
宋卿卿接过信,指尖微微颤抖。信封上是母亲熟悉的字迹,写着西个字——"兽魂之秘"。
就在这时,赵虎扛着砍柴刀跑过来:"宗主!钱满贯把王府的厨房锅偷来烙煎饼了!老毒物说要炼'狂化煎饼',吃了能让人变成超人!"
宋卿卿看着赵虎身后跟着的、抱着铁锅跑得气喘吁吁的钱满贯,又看了看手中的信,突然笑了出来。
也许,在这个波诡云谲的仙盟大比前,最靠谱的不是权谋诡计,而是手里的煎饼和身边的这群草台班子。
她将信小心翼翼地收好,对赵虎说:"告诉老毒物,狂化煎饼先别炼了。去把钱满贯偷的锅还回去,顺便...跟外祖父说,早餐想吃他昨天没吃完的桃花煎饼。"
阳光洒在秦府的花园里,煎饼的香气混着龙涎香,形成一种奇妙的和谐。宋卿卿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只要有这群能把煎饼炼出花来的弟子在,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们也能闯出一条哭笑不得的路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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