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门关闭后的第三个满月夜,芭乐高中的操场突然裂开一道银色的缝隙。缝隙里飘出阵阵檀香,夹杂着金戈铁马的声浪,大东扛着龙纹鏊凑近看,缝隙里竟映出古代战场的景象——士兵举着“刘”字大旗冲锋,为首的绿袍青年双手过膝,正是银时空的刘备。
“这是……银时空的求救信号?”王亚瑟的新剑突然出鞘,剑刃上的银光与缝隙共鸣,“上个月五熊寄来的信说,银时空的‘灭’字军团死灰复燃,难道是他们又在搞事?”
丁小雨的阿瑞斯之手泛着微热,指尖浮现出银时空的文字,拼起来是“速援”二字。他抬头看向夜空,月亮周围缠绕着淡淡的黑气,与当年在银时空见到的“噬能毒”气息如出一辙。
“看来不去不行了。”大东把龙纹鏊甩到背上,校服外套被夜风掀起,“正好刘备欠我的草鞋还没兑现,顺便去催催他。”
三人穿过缝隙时,脚下的青石板突然变成滚烫的沙地。眼前的涿郡城外,断戟残垣堆得像小山,几个伤兵靠在城墙上喘息,看到他们立刻挣扎着起身:“是……是金时空的英雄!快去救皇叔!”
城楼上的“刘”字大旗摇摇欲坠,一个银甲将军正挥舞青龙偃月刀,刀光如练,却挡不住潮水般的黑衣士兵——正是“灭”字军团的残部,他们的铠甲上刻着血祭符文,与石中剑危机时的符号一模一样。
“二弟!顶住!”刘备的声音从城楼另一侧传来,他手里的双股剑己断了一柄,左臂被符文灼伤,渗出黑血。
大东怒喝一声,龙纹鏊的金光如流星坠地,砸翻前排的黑衣士兵:“刘备!你再不给我编草鞋,我就把你家桃树砍了烧火!”
刘备又惊又喜:“大东!你们怎么来了?”
王亚瑟的剑气横扫,新剑在他手中化作银龙,剑气所及之处,符文纷纷碎裂:“再不来,你就要变成‘灭’字军团的活祭品了。”
丁小雨绕到敌军后方,阿瑞斯之手的黑气如藤蔓蔓延,触碰到黑血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净化声。黑衣士兵的动作明显迟滞,铠甲下的皮肤开始溃烂——他们的异能被阿瑞斯之手克制,就像冰雪遇骄阳。
激战中,大东注意到黑衣士兵的首领总在城角的阴影里念念有词。那是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巫师,手里握着骨杖,杖头镶嵌的骷髅头正对着刘备的方向,眼睛里闪烁着红光。
“那家伙在施法!”大东用龙纹鏊砸开一条血路,“亚瑟,掩护我!”
王亚瑟的剑气突然暴涨,在半空织成银网,将黑衣士兵牢牢困住。大东趁机冲到阴影处,龙纹鏊的金光首逼巫师面门。面具应声碎裂,露出一张布满符文的脸——竟是铁时空叛徒血煞的余孽,被时空调和器的能量打成重伤后,逃到银时空苟延残喘。
“金时空的小鬼,竟敢坏我好事!”巫师的骨杖横扫,杖头的骷髅头喷出黑雾,里面隐约可见无数冤魂的脸,“这是我用三千俘虏的魂魄炼制的‘噬魂雾’,吸入者会变成行尸走肉!”
大东屏住呼吸,龙纹鏊的金光形成防护罩。可黑雾无孔不入,顺着铠甲缝隙往里钻,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雷克斯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石中剑碎裂的瞬间,火山岛爆炸的火光……
“大东!别被迷惑!”王亚瑟的剑气斩断黑雾,新剑的剑柄狠狠撞在大东背上,“想想我们在时空夹缝的约定!”
大东猛地清醒,龙纹鏊的金光如烈日破云,硬生生将黑雾蒸发:“老怪物!你以为这点把戏能困住我?”
巫师见噬魂雾无效,突然咬破舌尖,将黑血喷在骨杖上:“那就让你们尝尝银时空的‘血河大阵’!”
城楼下的沙地突然裂开,涌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条沸腾的血河。无数手臂从血河里伸出,抓住士兵的脚踝往下拖,连刘备的战马都惊得人立而起。
“是用活人精血浇灌的阵法!”刘备的双股剑插在城砖里,才勉强没被拖下去,“他们挖了条地下河,把方圆百里的百姓都……”
丁小雨的阿瑞斯之手突然按在城墙上,黑气顺着砖石蔓延,在血河表面凝成冰网。被抓住的士兵趁机挣脱,冰网下的血河发出“滋滋”的响声,那些手臂渐渐消融。
“阿瑞斯之手能净化怨气!”丁小雨的额角渗出汗珠,“但需要时间!”
大东和王亚瑟立刻护在他身前。龙纹鏊的金光与新剑的银辉交织成盾,挡住不断扑来的黑衣士兵。刘备拖着受伤的左臂,用断剑在城墙上刻下符文:“这是银时空的‘镇魂符’,能暂时压制血河里的冤魂!”
符文亮起的瞬间,血河的沸腾渐渐平息。丁小雨的阿瑞斯之手黑气大盛,冰网彻底冻结了血河,河面上浮现出无数张平静的脸,对着他们深深鞠躬,然后化作光点消散在风中。
巫师见阵法被破,发出凄厉的嘶吼,骨杖狠狠砸向地面:“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下青筋暴起,显然要自爆。大东突然想起雷克斯在日记里写的:“血煞余孽的核心在心脏,那里有块用时空碎片炼制的晶石,击碎它就能阻止自爆。”
“亚瑟!打心脏!”大东用龙纹鏊顶住巫师的骨杖,虎口被震得发麻。
王亚瑟的新剑如一道银光,精准地刺穿巫师的心脏。晶石碎裂的声音清脆如铃,巫师的身体在银光中渐渐透明,只留下一句不甘的诅咒:“时空的平衡终将被打破……”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终极之三个时空传奇硝烟散尽时,刘备抱着断剑坐在城楼上,望着血河消失的方向发呆。大东递给他一壶金时空的可乐:“别想了,至少我们保住了涿郡。”
刘备接过可乐,罐身的水珠滴在他的伤口上,黑血竟渐渐变成鲜红:“这是什么神水?竟能解噬能毒?”
“可乐都不知道?”大东得意地扬起下巴,“金时空的特产,比你的米酒带劲多了。”
丁小雨正在给伤兵处理伤口,阿瑞斯之手的黑气拂过溃烂的皮肤,伤口立刻长出新肉。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捧着野果跑过来,把最大的那颗塞进他手里:“大哥哥,你的手好神奇,像神仙的法术。”
王亚瑟靠在城垛上,新剑的剑刃映着夕阳,剑身上多了道细小的刻痕——那是刚才为了掩护大东,被骨杖划出的。他突然想起父亲王降龙的话:“真正的剑,要能护得住想护的人。”此刻握着剑柄的手,比任何时候都要稳。
入夜后,左将军府的偏厅亮着灯火。雄哥托灸舞送来的异能鸡汤在桌上冒着热气,五熊抱着毛绒熊坐在角落,笔记本上画着明日的景象:“明天会有流星雨,落在桃树上,能结出许愿果。”
“许愿果?”大东啃着鸡翅,油汁滴在龙纹鏊上,“能许愿让刘备把欠我的十双草鞋一次出来吗?”
五熊认真地点头:“只要真心想,就能实现。”她翻开笔记本的前页,上面画着雷克斯的笑脸,旁边写着“他说银时空的桃花酒很好喝”。
大东的动作顿了顿,突然站起来:“我去桃林看看。”
月光下的桃林,枝桠间挂着安琪画的平安符,风一吹,符纸与树叶的摩擦声像极了雷克斯的笑声。大东坐在最大的桃树下,龙纹鏊放在腿上,剑身上的刻痕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雷克斯,”他对着桃树轻声说,“你说过要一起喝遍所有时空的酒,刘备说明天就酿桃花酒,你可别忘了来。”
桃树的枝桠轻轻晃动,落下几片花瓣,正好落在龙纹鏊的刻痕上,像在回应他的话。
王亚瑟和丁小雨站在桃林外,没有上前打扰。丁小雨的阿瑞斯之手泛着微光,他知道,大东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在和那个永远活在他们心里的人对话。
第二天清晨,流星雨如约而至。金色的光雨落在桃树上,枝头果然结出了的果实。刘备摘下最大的一颗,递给大东:“许个愿吧,很灵的。”
大东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龙纹鏊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他没许愿要草鞋,也没许愿要美酒,只在心里说:“希望我们终极一班的家伙,永远都能像现在这样,无论在哪个时空,都能找到彼此。”
许愿果突然发出柔和的光,融入龙纹鏊的刻痕里。大东睁开眼,发现刻痕变得更深了,像个完整的签名——是雷克斯的笔迹。
离开银时空的那天,刘备送他们到时空裂缝前。他的左臂己经痊愈,手里拿着十双草鞋,针脚歪歪扭扭,却看得出来很用心:“大东,这是我连夜编的,可能不太好穿……”
大东接过草鞋,笑得像个傻子:“比你上次给我编的好看多了!下次去金时空,我请你喝可乐!”
五熊的笔记本上,最新的一页画着西个身影走进时空裂缝的背影,裂缝外的桃树上,挂着西个许愿果,每个果实里都有个小小的“守”字。
穿过裂缝落在芭乐高中的操场,阳光正好。大东把草鞋放在雷克斯的空座位上,和铁时空的枫叶、银时空的平安符摆在一起。王亚瑟的新剑剑鞘里,多了片桃花瓣,是五熊偷偷塞进去的。丁小雨的阿瑞斯之手手套上,沾着点桃林的泥土,带着淡淡的香气。
教室里,安琪正在画新的画——银时空的桃林,流星划过夜空,西个少年坐在树下碰杯,杯里的桃花酒泛着金光,其中一个酒杯旁,放着半块玉佩,与大东脖子上的那半遥相呼应。
田欣老师走进来,手里拿着灸舞发来的消息:“银时空的‘灭’字军团彻底覆灭了,五熊说要留在那里帮刘备种桃树,等结果了就给我们寄许愿果。”
她看着墙上的画,突然笑着说:“雷克斯要是看到这幅画,肯定会抱怨我们又没带他一起。”
大东摸了摸龙纹鏊上的刻痕,那里还残留着银时空的温度:“他肯定看到了,不然这刻痕不会发烫。”
窗外的时空草又抽出新叶,叶子的颜色在阳光下变幻,时而像龙纹鏊的金,时而像新剑的银,时而像阿瑞斯之手的黑,最后定格成温暖的粉色——那是银时空桃花的颜色。
终极一班的故事,还在继续。下一次时空之门开启时,他们或许会去铁时空喝雄哥的鸡汤,或许会去银时空摘许愿果,或许就留在金时空的教室里,听田欣老师讲课,看安琪画画,等雷克斯的消息。
但无论去哪里,他们都不会害怕。因为他们知道,只要龙纹鏊还在发光,新剑的剑气还在震颤,阿瑞斯之手还在温暖,雷克斯就永远和他们在一起,在所有时空的风里,在所有时空的光里,在彼此的心里。
就像五熊在笔记本最后写的:“真心的约定,能穿越所有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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