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把自己关在芭乐高中的天台,石中剑斜斜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风卷着几片枯叶掠过他的笔记本,纸页上“五熊笑靥比花甜”的字迹被他划了又改,墨团晕染开来,像朵没开好的墨色海棠。
“又在憋酸诗?”大东叼着牛奶盒从楼梯口探出头,龙纹鏊在阳光下泛着青光,“刚才看到金宝三抱着头往医务室跑,说你把他新买的限量版异能球鞋踩成了咸菜干。”
亚瑟把笔记本往怀里一揣,耳根泛着红:“那是他活该。”石中剑突然嗡鸣一声,剑鞘上的花纹亮起微光——这是他情绪波动时才会有的反应。大东挑眉坐到他身边,抢过本子翻到最新一页,刚念出“石中剑斩相思结”就被亚瑟捂住嘴。
“闭嘴!”亚瑟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天台的风突然变急,吹得两人的校服猎猎作响。远处操场传来五熊和小猫的笑声,亚瑟的手指无意识地着纸页,那里有行被划掉的小字:“愿化剑穗系君心”。
金宝三在医务室敷着冰袋,对着镜子心疼自己的球鞋。小辣举着手机凑过来:“宝三哥,班级群炸锅了!有人把你被亚瑟追打的视频做成了表情包,配文‘酸诗受害者实录’。”屏幕上,他抱头鼠窜的样子被放慢,背景音是银时空刚传过来的那首“酸诗歌”,关羽的跑调唱腔听得人牙酸。
“岂有此理!”金宝三猛地坐起来,冰袋滚到地上,“我要去找夏宇,让他用时空快递把亚瑟的诗本寄到魔化异能者巢穴,让那些怪物也尝尝被酸到牙掉的滋味!”话音刚落,医务室的门被踹开,亚瑟举着石中剑站在门口,剑刃上凝着层薄薄的白霜——那是他气得异能暴走的征兆。
终极一班的同学趴在教室后门偷看,只见亚瑟把诗本拍在桌上,金宝三抱着头喊“我错了亚瑟王”,大东在中间劝架时被石中剑的剑气掀飞了椅子。五熊抱着书包站在走廊尽头,怀里的笔记本露出半页工整的字迹,正是亚瑟那首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五熊笑靥比花甜”。她轻轻撕下页角,夹进自己的便当盒——那是早上给亚瑟装爱心便当的盒子,里面还剩半块没吃完的樱花糕。
银时空的东汉书院里,书生们正围着乐谱争论。“‘石中剑映月光寒’该用羽调式还是角调式?”“‘五熊笑靥’这句得配编钟,才有甜滋滋的感觉!”关羽蹲在角落擦偃月刀,刀刃反射的阳光晃得他眯起眼:“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唱了?上次张飞听了这歌,把鸡腿当成五熊的脸啃,差点被小乔揍断手。”
突然有人喊“曹操来了”,书生们瞬间作鸟兽散。曹操捡起地上的乐谱,眉头越皱越紧:“这诗……对仗不工整,平仄也不对,简首是歪门邪道。”话虽如此,他却把乐谱折好塞进袖袋,转身时撞见貂蝉拿着针线在缝东西,布上绣的正是“石中剑映月光寒”九个字。
“盟主也觉得这诗好?”貂蝉举起绣品,丝线在阳光下闪着银光,“我打算绣成帕子送给五熊,她上次寄来的金时空糖果,甜得跟这诗一样。”曹操轻咳一声,把乐谱藏得更深:“随你吧,不过别让关羽看见,他昨天说要去金时空找亚瑟‘切磋’,我怕他忍不住用偃月刀劈了那本酸诗。”
亚瑟的诗本里开始出现新的句子。“樱花落满终极班,不如五熊发间簪”“石中剑斩三千魔,不及你递来的热可可”……这些句子不再被划掉,反而被他用红笔圈起来,终极之三个时空传奇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终极之三个时空传奇最新章节随便看!旁边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熊头。大东偶然瞥见,笑得差点把龙纹鏊砸脚:“亚瑟,你这诗越来越有画面感了,下次不如写‘金宝三的光头比灯泡亮’,保证比现在火。”
五熊的笔记本也越来越厚。她不仅抄下亚瑟的诗,还在旁边画插画:石中剑插在樱花树下,月光洒在剑穗上;五熊举着棉花糖,身后跟着只叼着诗稿的小猫。有次亚瑟借她的课堂笔记,翻到这些画时,耳朵红得能滴出血,连石中剑都在剑鞘里轻轻震动,像是在偷笑。
金宝三为了报复,偷偷在校园广播里播放银时空版的“酸诗歌”。当“五熊笑靥比花甜”的旋律响起时,全芭乐高中都沸腾了——终极一班的人趴在窗台上看亚瑟追着金宝三跑,其他班的人举着手机录像,连校长都在办公室里跟着节奏晃脑袋。五熊站在操场中央,手里捏着刚给亚瑟买的珍珠奶茶,看着他气呼呼跑过来的样子,突然举起杯子喊:“亚瑟,奶茶要凉了!”
亚瑟的脚步猛地顿住。阳光穿过奶茶杯,在地上投下彩色的光斑,五熊的笑脸比光斑还要亮。他突然觉得那些被嘲笑的诗都不算什么,甚至有点庆幸金宝三的恶作剧,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亚瑟的诗,都是写给谁的。
那天晚上,亚瑟在诗本最后一页写下:“世人笑我诗太酸,只因未见过你眉眼。”写完后,他把本子塞进五熊的储物柜,旁边放着颗用石中剑的剑气冻成的樱花冰,冰里嵌着张纸条:“明天早上,我教你写诗。”
第二天,五熊的储物柜里多了本新的笔记本,第一页写着:“五熊的诗,送给亚瑟。”下面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石中剑很酷,但亚瑟更酷。”
银时空的“酸诗歌”还在传唱。有次跨时空通话,夏天听见东汉书院的孩子们在唱,忍不住对着屏幕喊:“亚瑟,你这诗都成宇宙金曲了!下次演唱会,让夏天把它编成摇滚版,保证比《够爱》还火!”亚瑟没说话,只是把镜头转向正在给樱花冰画画的五熊,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大东拍着他的肩膀,龙纹鏊在阳光下闪着光:“行啊亚瑟,不打不相识,不对,不写不相爱……总之,下次写诗别忘了带上我和小雨,就写‘终极一班三巨头,打架写诗都最牛’!”小雨坐在旁边弹钢琴,琴键弹出的旋律,竟然和银时空的“酸诗歌”一模一样,引得石中剑在旁边轻轻应和,叮当作响,像在为这段旋律伴奏。
诗本里的句子还在增加,旋律也在继续传唱。亚瑟不再介意别人说他的诗酸,因为他知道,总有人会把这些句子当成宝贝,抄在笔记本里,画成插画,甚至在喝奶茶时,突然想起某句诗里的甜。
就像那天五熊举着笔记本跑过来,指着“樱花落满终极班”那句说:“亚瑟,明天我们去看樱花吧,我带相机,把你写的画面拍下来。”亚瑟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所有的文字都比不上眼前的人,于是他合上诗本,第一次主动牵起她的手:“好,不过看完樱花,我教你写‘大东的龙纹鏊煮火锅’,保证比现在的诗都带劲。”
石中剑在两人身后轻轻嗡鸣,剑穗上的樱花结随风飘动,像是在为这句承诺,系上一个甜甜的蝴蝶结。而远处的广播里,银时空的“酸诗歌”还在继续,只是这一次,没有人觉得酸了,连最讨厌这歌的关羽,都在东汉书院的院子里,跟着旋律轻轻点头——或许有些句子,有些旋律,本身就不是为了工整或动听,只是为了让某个特定的人,在听到看到时,心里能泛起一点甜,就像五熊发间的樱花,亚瑟诗里的月光,永远都在那里,安静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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