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牌人体雷达启动！"雷豹鼻孔贴着冷藏车门狂嗅，"左前轮有鲱鱼罐头味！右车门有薄荷糖味！车底还有..."
"还有你脑浆味！"陈伯的扳手哐当砸中车门，"制冷剂泄漏费算谁的？"
苏砚心用证物袋封住门缝霜花："零下二十度，正好保存指纹。"
凌默的指尖刚触到门把手，怀表突然灼烫！残影闪现：老范舔着薄荷糖，糖纸黏在冷藏车控制面板上。
"他在这吃过糖！"凌默的吼声在冷雾中炸开，"蓝色荧光薄荷糖！"
监控室屏幕雪花纷飞。保安叼着烟嘟囔："三天前的带子早覆盖..."
"停！"凌默猛拍空格键——画面定格在老范侧脸。喉结滚动处，薄荷糖的蓝色包装反着冷光。
"放大喉结阴影！"苏砚心的紫外线笔点亮屏幕。
滋啦！
糖纸在数字化放大中浮现∞标记，与冷藏车编号"沪B-114"重叠！
雷豹突然抢过麦克风："呼叫沪B-114！你豹爷订的冻榴莲到没？"
喇叭炸出司机怒骂："神经病！这是殡仪馆专用车！"
钢索断裂声刺破冷雾！冷藏车厢如巨兽张口，寒雾中工人脖颈架着冰镐。
"退后！"老范的吼声带着薄荷味回响，"不然给他放血制冷！"
雷豹抓起路障墩狂拍车门："开门！查醉驾！"
冰镐瞬间刺破工人棉服，血珠在低温中凝成红玛瑙。
"你孩子的手术费。"凌默突然高举手机，"林小雨基金代付了。"
工人瞳孔骤震，老范的冰镐颤抖出残影。
寒雾漫卷的刹那，凌默猴子般窜上排气管！
"你他妈..."老范的怒骂被气管金属变形声淹没。
0分03秒
凌默的掌心黏在零下30度的气管上，撕皮声像揭膏药。
苏砚心在车下吼："手套！"
"早冻硬了！"他吐出怀表咬在齿间，铁锈味混着血腥冲进喉咙。
1分17秒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时墟迷踪：在命运与财富的缝隙排气管结霜打滑，凌默的肋骨猛撞阀门。
雷豹在车底放神曲助攻："摩擦摩擦！在光滑的管上摩擦！"
老范的冰镐戳穿车顶铁皮："小兔崽子！"
2分49秒
凌默的指尖终于勾住车顶护栏。工人突然抓住老范手腕："范哥...我娃的手术费..."
血泪在他冻疮脸上结成冰棱："你说干完这票就..."
老范的冰镐哐当落地。
凌默翻进车厢时，老范正把薄荷糖塞进工人嘴里："止痛的..."
工人蜷在冻鱼堆里打颤："三年前...你说搬货给娃挣手术费..."他咳出带冰碴的血沫，"可搬的是...孩子器官啊..."
冷藏灯忽明忽暗。老范突然扯开棉衣——腰间绑满蓝色薄荷糖，∞标记在糖纸上幽光浮动。
"虚影控股的药。"他苦笑着拆糖纸，"不吃就心梗，跟王总一样..."
苏砚心的枪口纹丝不动："所以杀林国栋？"
"他发现了器官罐。"老范的糖抛向半空，"冷藏车运黄金，器官当干冰..."
雷豹破门而入："老子的冻榴莲呢？！"
糖块落进他大张的嘴。薄荷味随哀嚎炸开："卧槽牙膏味！"
陈伯的扳手砸开车载冰箱。冷气倾泻出二十袋肾脏标本，标签写着"林小雨基金待移植"。
"用慈善洗器官..."苏砚心扯断标本袋。
老范突然跪进血冰碴："我娃等肾源时...被做成标本了吗？"
无人应答。冷藏车∞标志渗出鲜血般的锈迹，在冰面汇成算式：
器官数×黄金价=林氏欠债额
凌默将工人背出冰库时，听见老范最后的呢喃：
"告诉孩子...爹挣够手术费了..."
枪栓轻响。薄荷糖滚过染血冰面，被车轮碾成蓝色粉末。
怀表在凌默胸口震动，表盘血锈吞噬了霜花：
"冰封的"
"从来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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