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白粉在审讯灯炙烤下散发甜腻腥气。凌默腕骨的手铐圈还粘着雷豹的口香糖，苏砚心甩到他面前的监控截图里，“清洁工”鸭舌帽压到眉骨，推车姿势却让凌默头皮发麻——这他妈是凶手收金属丝时的鹰爪手！
“23点15分，清洁工经过走廊。”苏砚心激光笔圈着监控时间，“而你说看见凶手行凶。”红点突然钉住凌默瞳孔：“时间对不上。”
隔壁审讯室突然爆出鬼哭狼嚎：
“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墙壁嗡嗡震颤。小张的怒吼穿透隔板：“再唱抄一百遍条例！”
雷豹的调门陡然拔高：“欠！了！我！的！钱！你！就！想！跑！债——！”
致命滑步
凌默趁机指着监控：“看推车轨迹！”画面里清洁工正用脚尖勾着车轴转弯，“正常人用腰发力，他用的是巴西战舞滑步！”他猛地起身模仿，手铐哗啦撞翻纸杯。水流向插座时，怀表骤然灼烧他大腿！
残影闪现：凶手擦鞋的荧光纸巾飘进清洁车。
现实中凌默脚下一滑，竟完美复刻凶手的滑步动作，湿鞋底“哧溜”窜出两米，首撞向苏砚心胸口！
“砰！”
苏砚心格挡的手肘顶住他喉结。两人鼻尖相距三厘米，蛋白粉味混着她衣领的血锈味冲进鼻腔。凌默看见她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以及她摊开的笔记本上，潦草画着个怀表简笔画，表盘标着∞符号。
“格斗步法？”她膝盖抵住他胯骨冷笑，“还是袭警新招？”
声波武器与墨迹密码
当小张冲进来压制凌默时，雷豹的歌声突然变成立体环绕音效——这傻子把《爱情买卖》设成手机铃声，话筒对准警用对讲机！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魔音贯穿两层审讯室。饮水机嗡嗡共鸣，天花板震落灰尘。苏砚心揉着太阳穴下令：“没收发声装置！”
雷豹的哀嚎响彻楼道：“别收我老婆！”
小张拎着粉色山寨机回来时表情崩溃：“他管手机叫老婆...”突然机身爆出电子女声：“老公！电量不足！要亲亲充电！”满屏唇印闪烁。苏砚心终于捏断了铅笔。
凌默趁机指向监控定格画面：“清洁车底层网格！”模糊图像里，一抹蓝色被车轮碾住，“他藏了荧光工作服！”
小尢先生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苏砚心抽出染血的纸巾：“和这个匹配？”她突然将纸巾按在凌默脖颈——昨夜撞柜的伤口正渗血。纸巾瞬间吸饱鲜血，荧光蓝脚印在血浆上妖异发亮。
“现在物证有你的DNA了。”她将纸巾丢进证物袋的姿势像投掷飞镖。
审讯镜里的钞票雨
单面镜突然映出隔壁场景：雷豹趴地板上抄《治安条例》，屁股后袋掉出一沓冥币。小张捡起怒吼：“还敢烧假钞？”
“这我健身基金！”雷豹抢回冥币撕开封条——百元真钞雪片般飞出！
“看！天地银行防伪标！”他举起冥币封皮振振有词，“存阴间比支付宝利息高！”小张瞠目结舌间，雷豹突然把真钞塞进他口袋：“兄弟行个方便，让我姐夫...”
“哐当！”
苏砚心踹开隔间门时，雷豹正用脚趾夹笔抄最后一行：“...不得饲养烈性犬。”她抽走冥币封皮，背面印着极小广告：
“虚影控股——跨境财富管理专家”
凌默怀表疯狂震动！表盖弹开缝隙，番茄色液体在桌面蜿蜒成箭头，首指苏砚心警服口袋——那袋染血的荧光纸巾正发出微光。
墨迹审判
“解释三个疑点。”苏砚心甩笔砸向凌默。笔尖在审讯笔录溅开墨团，像蔓延的血迹。
“第一，你的书为何在死者办公室？”
“第二，荧光剂来源？”
“第三——”她突然撕下笔记本的怀表简笔画拍在桌面，“这玩意哪来的？”
怀表在裤袋烫出焦味。凌默盯着墨团里浮出的∞形状，残影如潮水涌来：
苏砚心在验尸房举起带怀表的尸检报告；雷豹的蛋白粉罐印着同款∞商标；清洁车底层网格的荧光服泛着∞蓝光...
“凶手也有块怀表！”凌默嘶吼。
苏砚心猛地掀开证物袋——荧光纸巾的血迹里，半枚∞符号正在紫外灯下浮现！
“符号出现在林国栋抓破的凶手皮肤上。”她声音首次透出波动，“你从何得知？”
凌默突然抢过断笔，在∞符号旁狂草数字：
173（现金流陷阱页码）
317（待缴房租）
23：15（案发时间）
墨迹未干的数字在灯光下扭动，竟合成怀表齿轮图形！
“怀表在引导我...”凌默自己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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