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从这里撤离！”凌默指着天花板通风口栅格。陈年油垢正顺着栅栏滴落，在《会计基础》封皮晕开∞油印。
雷豹扛来人字梯：“这尺寸你钻得进？”
“缩骨功懂不懂！”凌默吸气收腹钻进栅格，却卡在管壁褶皱处。
苏砚心抱臂冷观：“需不需要润滑剂？”
“用不着...”凌默蛄蛹前进，工装裤撕裂声在管道回响，“...卧槽有老鼠！”
吱吱声从黑暗深处逼近。
通风管里卡着屁股的凌默，听见苏砚心在身后冷笑：“再扭，我让你体验钢管舞临终版。”
苏砚心突然抬脚猛踹他屁股——
“噗嗤！”
凌默连人带鼠冲破拐角铁网，老鼠精准落进雷豹衣领。
通风管里的死亡探戈
“再敢后退，”苏砚心的鞋跟抵住他腰眼，“我就让老鼠啃你脚筋。”
凌默在腐臭气流中匍匐：“苏警官，商量个事...”
“说。”
“您能别把枪顶我尾椎骨吗？”
前方豁口透入天光。生锈的排气管斜刺里贯穿视野——管壁上钩着半根金属丝，随狂风摇曳如绞索。
“残影里的凶器！”凌默激动前扑。
“咔嚓！”
年久失修的检修板在他膝下碎裂。
坠落瞬间他抓住金属丝——
丝线割破掌心的同时，身体砸向苏砚心！
皮带的终极审判
“嘶啦！”
两人下坠的冲力撕裂苏砚心的警用皮带。金属扣弹飞撞进排气管，当啷声在百米高空回荡。
凌默单手抓住通风管边缘，另一只手死死攥着苏砚心的皮带断茬。
她整个人悬在半空，警服下摆翻卷露出腰肢，∞形疤痕在肋间若隐若现。
“松手！”苏砚心在风中厉喝，“你撑不住两人重量！”
凌默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雷豹！人梯！”
楼下传来带着哭腔的扩音器嘶吼：
“梯子被保洁收走了啊！！”
当生锈的金属丝映入眼帘时，皮带扣崩飞的脆响像命运的休止符——两人悬挂在六十米高空。
雷豹的扩音器吼声震落墙灰：“默子挺住！豹哥给你网购七匹狼！”
雷豹的骷髅风筝在狂风里鼓成巨帆：“坚持住！老子给你空投皮带！”
蛋白粉空袭
风筝线嗡嗡震颤着升空。绳尾系着的银色罐体在烈日下反射强光——雷豹的“肌肉核弹”蛋白粉罐！
“接住爱心快递！”雷豹的吼声被风撕碎。
罐体精准砸向凌默面门！他偏头闪避，罐子撞上排气管炸裂。
白色粉雾喷了苏砚心满身。她呛咳着眯眼，突然发现金属丝在蛋白粉沾染下泛起蓝光——与案发现场荧光剂同款！
“证据...”凌默刚开口，断裂的通风管发出呻吟。
苏砚心突然抽出警用匕首！
寒光闪过——
不是割绳，是斩断自己仅剩的皮带！
自由落体与信任托举
“抱紧！”下坠瞬间她反手环住凌默脖颈。
两人像纠缠的陨石首坠天台！
“砰！！！”
雷豹的人肉垫子精准接住他们。三人砸进废弃沙发，弹簧崩飞满天。凌默的怀表从口袋震出，表盖弹开展现血色∞符号。
苏砚心抹开糊眼的蛋白粉，捏着半截皮带冷笑：“七匹狼皮带，市价三百八。”
“记...记我账上...”凌默瘫在弹簧堆里喘气。
她突然将染血的金属丝举到阳光前：“荧光反应和案发现场一致。”
蛋白粉正从金属丝滴落，在地面汇成∞图案。
雷豹顶着鸡窝头举起手机：“刚拍的！”
视频里苏砚心挥刀斩断皮带的瞬间，背后生锈的排气管上——
∞形状的锈斑正渗出番茄色液体。
皮带经济学
陈伯拎着新皮带踏入天台时，苏砚心正给金属丝装袋。
“纯牛皮，进价三十五。”老头把皮带甩给凌默，“账记好了，日息百分之一。”
雷豹突然抢过皮带量苏砚心腰围：“苏警官您这尺寸得加孔...”
匕首擦着他耳廓钉入墙壁。
苏砚心拎起证物袋走向楼梯，蛋白粉从她发梢簌簌飘落。
凌默系皮带的手突然顿住——
她警裤后袋露出半截皮夹，透明夹层里嵌着张老照片：
穿芭蕾舞裙的小女孩抱着《会计基础》，封面∞符号被剪贴画遮住。
怀表在废墟里自鸣，血锈在表盘蔓延成字：
“她的债，你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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