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红磡公交站,路灯在地面投下昏黄的光晕。末班117路公交车缓缓靠站,司机阿强习惯性地按下开门键,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个穿蓝白校服的女孩,梳着马尾辫,手里攥着张褪色的车票。“投币。”他随口说道。
女孩没说话,将车票塞进投币口。阿强听见“哐当”一声,低头一看,投币口滚出的竟是一张冥币。他猛地抬头,后视镜里空无一人——这己经是本月第五次了。
“真邪门!”阿强猛踩油门,车窗外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对着公交挥手,像在说“等等我”。
DIE团队接到报案时,邢晶晶正啃着菠萝油:“幽灵公交?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鬼在装神弄鬼!”她拍着张正义的肩膀,“去查二十年前的车祸记录,找穿蓝白校服的女孩!”
彭美云翻着公交公司的档案:“1993年7月15日,117路公交车在红磡站撞死过一个女孩,叫苏晓晴,15岁,市三中的学生。肇事司机说她突然冲出来,刹车不及,最后定了‘意外’,但她父母一首喊冤,说女儿是被人推下去的。”
于子朗拿着苏晓晴的照片,指尖刚触到相纸,突然轻声说:“她在等阿杰……说好了看完电影一起坐末班车回家……”他指着照片里女孩的书包,“里面有两张《泰坦尼克号》的电影票根,日期就是车祸当天。”
【技能:团队协作(深度版)激活,邢晶晶蹲点公交站、张正义查“阿杰”身份、彭美云联系苏晓晴父母、于子朗感应记忆碎片。】
赵小东和常在心来到市三中,找到1993届的校友录。苏晓晴的班级合影里,有个男孩站在她身后,笑得露出虎牙,胸前校牌写着“李杰”。“阿杰就是李杰,”常在心调出档案,“他当年和苏晓晴是同班同学,车祸后转去了内地读书,现在是红磡一家汽修店的老板。”
邢晶晶带着照片找到李杰时,他正在修一辆老旧的公交车,看到苏晓晴的笑脸,手里的扳手“哐当”掉在地上。“我对不起她,”他蹲在地上,声音哽咽,“那天约好一起看电影,我路上被老师叫去谈话,迟到了半小时……等我到公交站,只看到警戒线和她的书包……”
于子朗突然按住他的肩膀:“你说谎,”他眼神严肃,“你到了公交站,看到了肇事司机是谁,对不对?是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不是公交司机!”
【技能:通灵画面共享(团队版),于子朗将感应到的“灰色夹克男人”画面同步给众人,李杰瞳孔骤缩。】
李杰的防线彻底崩溃,说出了隐藏二十年的秘密:“那天我到的时候,看到一辆黑色轿车撞了晓晴,司机是隔壁班的富二代张诚,他怕被发现,就把晓晴拖到公交站,伪造了被公交车撞死的假象。公交司机是被他买通的,我当时吓得不敢作声,就跑了……”
“张诚现在是地产大亨,”常在心快速检索,“上个月刚拍下红磡那块地,准备建商场,刚好包括当年的车祸地点。”
彭美云联系上苏晓晴的母亲,老人抱着女儿的遗物哭了很久:“晓晴那天说要给我个惊喜,书包里藏了东西……警察说车祸时书包不见了,我们找了二十年都没找到。”
【技能:线索串联(团队协作)生效,邢晶晶推测“书包里的东西是张诚肇事的证据”,赵小东锁定“张诚建商场是为了销毁证据”。】
当晚,DIE全员蹲守在红磡工地。于子朗指着地基深处:“她的书包在那里!被埋了二十年!”挖掘机下去果然挖出个破旧的蓝书包,里面除了课本,还有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传来苏晓晴的声音:“张诚又在欺负同学,我录下来了,明天交给老师……”后面是刺耳的刹车声和男人的怒吼:“把录音笔给我!”
张诚被抓时,正在参加商场奠基仪式。面对录音笔和李杰的指证,他终于承认:“我当年开车玩手机,撞到了她,看到录音笔里有我欺负同学的证据,就想灭口……”
【技能:终极审讯(全员合力)生效,于子朗播放通灵画面、邢晶晶出示录音笔、彭美云宣读法条,张诚心理防线彻底垮塌。】
案件告破那天,李杰带着一束白菊来到公交站,对着空无一人的站台轻声说:“晓晴,对不起,我来晚了。”风吹过站台,卷起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像在回应他的话。
司机阿强再次开末班车经过红磡站,投币口突然“哐当”响了一声,他低头一看,是张完好的1993年117路车票,上面用铅笔写着“谢谢”。
DIE的地下室里,罗sir看着新卷宗,难得没骂脏话——上面是“片场闹鬼案”,某部恐怖片拍摄时,道具假人总在午夜变成真尸模样,导演说看到“穿戏服的鬼”在监视器后面笑。
“又来活儿了!”邢晶晶一把抢过卷宗,“这次我要当主演,抓个真鬼给你们看看!”
张正义赶紧翻出片场地址:“听说那地方以前是乱葬岗……”
于子朗摸着卷宗里的剧照,突然打了个寒颤:“她不是鬼,是被人藏在道具里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地下室的气窗照进来,落在众人忙碌的身影上。那些迟到的约定、隐藏的真相,终将在团队的合力下重见天日,而DIE这个“怪咖聚集地”,也在一次次破案中,成了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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