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苏晚公寓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林薇盘腿坐在沙发上,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飞快敲击,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流。"搞定!"她打了个响指,"那个匿名号码的机主信息查到了——张启明,陆氏集团前副总,2000年突然离职出国。"
苏晚凑近屏幕,张启明的证件照上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人,眉眼间竟与福伯有几分相似。"他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兼合伙人。"林薇调出一份泛黄的毕业照,"你看,这是1985年建筑系毕业照,第三排左三是你父亲,旁边就是张启明。"照片上的两个年轻人勾着肩膀,笑容灿烂。
"等等,"苏晚指着照片角落,"这个人是谁?"放大后能看到一个站在后排的少年,眉眼冷峻,正是年少的陆霆渊。
林薇突然坐首身体:"我查到更劲爆的——张启明上个月悄悄回国了,住在城南老城区的一家民宿。"她将地址推到苏晚面前,"要不要去会会他?"
下午三点,两人按照地址找到那家名为"时光里"的民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风铃发出清脆响声。吧台后一个白发老人抬起头,看到苏晚时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小晚?"老人颤抖着站起来,眼眶瞬间红了,"你长得真像你父亲..."
苏晚愣住:"您认识我?"
"我是张伯伯啊。"老人握住她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非要抢我眼镜戴..."他哽咽着从抽屉拿出一个旧相册,翻开第一页就是父亲和他在工地前的合影。
"当年城东项目出事后,是我对不起你父亲。"张启明的声音低沉,"如果我当时坚持反对,他就不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晚追问,心跳如擂鼓。
老人沉默良久,从保险柜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这里面有你父亲留下的东西,他说如果有一天陆家的人找你,就把这个交给你。"铁盒里是一本日记和一张泛黄的合同,甲方签名处赫然是"陆明远"——陆霆渊父亲的名字。
就在这时,民宿门被推开,陆泽宇带着两个保镖站在门口,嘴角挂着冷笑:"张伯伯,好久不见。我以为你早就不在国内了。"
张启明将苏晚护在身后:"泽宇,当年的事该结束了。"
"结束?"陆泽宇一步步逼近,"从我父亲被赶出公司那天起,就不可能结束了!"他突然指向苏晚,"把她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混乱中,苏晚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陆霆渊的短信:"待在二楼储藏室,锁好门,我五分钟到。"她拉着林薇冲向楼梯,身后传来张启明的惨叫声和东西破碎的声响。
储藏室里,苏晚颤抖着打开父亲的日记。第一页写着:"1998年3月15日,明远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关于城东项目的..."窗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接着是陆霆渊冰冷的声音:"陆泽宇,你动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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