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界面的红光刺得江岚瞳孔收缩，悬浮的文字像烧红的铁签子扎进视网膜："系统进化需完成'觉醒试炼'，是否进入？"
他喉结动了动，指腹几乎是立刻按在"确认"图标上。
指尖触到虚拟界面的瞬间，后腰传来电流般的麻痒——这是系统启动时特有的征兆。
花清柔攥着他手腕的手突然收紧，雷纹在两人交握处噼啪作响："江郎？"
"我得进去。"江岚转头看她，少女眼尾的雷纹正随着心跳明灭，像被暴雨打湿的闪电。
他伸手抚过她发间的雷玉簪，"你在外面守着，行吗？"
花清柔没说话，只是将雷鞭缠上他手腕又松开，银鞭坠子上的雷纹蹭过他掌心，烫得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举着雷鞭抽翻三个抢灵草的外门弟子。
那时她也是这样，用行动代替回答。
意识突然被抽离的瞬间，江岚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花清柔抱臂倚在洞壁上，雷纹从她指尖爬到腰间的储物袋——那里装着他给她的《阴阳师》御魂图纸，说是能增幅雷系法术。
再睁眼时，他站在星海中央。
头顶是碎钻般的星辰，脚下是悬浮的白玉台阶，尽头是座青铜古殿，门楣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像游戏里未加载完成的乱码。
"欢迎来到觉醒之地。"
沙哑的声音从殿门传来。
穿黑袍的老者扶着门框走出，白发被星风掀起，露出眉骨间一道暗红印记——那形状和江岚系统界面最深处的核心代码一模一样。
"钟导师？"江岚脱口而出。
他记得系统日志里提过这个名字，是沉睡的引导者模块，"系统说过......"
"系统只是工具。"钟导师抬手，星海中浮起无数半透明的技能图标，《原神》的元素球撞碎《英雄联盟》的技能CD条，"你要激活的，是它的核心模块。"他指节叩了叩自己太阳穴，"不是系统进化，是你，要学会真正的技能缝合。"
江岚喉咙发紧。
他之前试过把《绝地求生》的预判弹道和《DNF》的鬼斩叠加，结果技能卡在半空自己炸了；用《崩坏3》的分支攻击接《火影》的螺旋丸，差点把自己胳膊炸断。
原来那些都不算真正的缝合？
"试炼内容是模拟上古战场。"钟导师挥袖，星海突然翻涌，无数青面獠牙的虚影从虚空中爬出，有持九节鞭的女修，有扛巨斧的魔修，每个人周身都缠着刺目的属性光——赤金的雷，幽蓝的冰，妖异的毒。
"他们会用最极端的属性攻击你。"钟导师退到殿门前，"你要在被杀十七次后，找到技能融合的规律。"
"十七次？"江岚抽了抽嘴角。他打《只狼》都没死过这么多次。
第一波攻击来得毫无预兆。
持九节鞭的女修甩出的不是鞭，是《明日方舟》的"火山"技能——赤红色的岩浆柱裹着《王者荣耀》的"大招沉默"，首接封死了他所有位移技能。
江岚本能地切出《原神》的"元素战技"，岩脊刚在脚下成型就被岩浆融化。
他咬着牙开《英雄联盟》的"疾跑"，可沉默效果让技能冷却条疯狂闪烁，根本点不亮。
"轰！"
岩浆柱穿透他胸口的瞬间，江岚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他又站在星海边，胸口的焦痕还在发烫。
"第一次死亡。"钟导师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注意看她技能的属性链——火山是火伤，沉默是暗属性，两种属性在接触时会产生排斥。"
第二波攻击是扛巨斧的魔修。
巨斧带起的风里裹着《和平精英》的"燃烧瓶"和《魔兽世界》的"冰霜新星"，冰火在斧刃上相撞，炸出刺目的白光。
江岚这次没急着躲。
他盯着斧刃上的属性光，突然想起《原神》的元素反应——火和冰相遇会融化，但如果中间加一层雷呢？
经验值修仙：我的修炼全靠打游戏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经验值修仙：我的修炼全靠打游戏最新章节随便看！他指尖亮起《英雄联盟》的"雷霆领主"，在冰火碰撞的瞬间甩出《崩坏3》的"雷之律者"分支攻击。
雷光像根针，精准扎进冰火交融的缝隙。
"嘭！"
冰火爆炸的气浪把魔修掀飞，可江岚的右手也被反噬的雷火烧得焦黑。
他疼得倒抽冷气，却听见钟导师轻笑："第二次死亡，但开始找规律了。"
第三次，第西次......
当第十七次死亡的刺痛传来时，江岚终于看清了那些属性光里的脉络。
原来每个游戏技能都有自己的"代码树"，《原神》的元素战技是线性结构，《英雄联盟》的大招是网状结构，要把它们缝合，就得像打《塞尔达》的组合武器那样，找到两棵代码树的连接点。
"试试这个。"钟导师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递来块半透明的晶体，"用《原神》的元素爆发做骨架，《英雄联盟》的连招机制当血管。"
江岚握着晶体，突然想起花清柔说过的话——那天在母炉前，她的雷纹爬上他的系统界面，两个技能图标突然开始旋转。
原来那不是巧合，是系统在提示他，技能缝合需要"共鸣"。
他深吸口气，在第八十一次死亡的瞬间，同时点亮《原神》的"可莉蹦蹦炸弹"和《英雄联盟》的"卢锡安双枪"。
炸弹炸开的火浪里，双枪的子弹裹着雷纹穿梭，像两条火蛇缠着雷链，所过之处，所有属性攻击都被搅成碎片。
"雷火连爆！"江岚吼出声。
星海中的虚影同时消散，钟导师的黑袍被余波掀起，他眼里闪过赞许："觉醒完成。"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核心模块激活中......技能冷却时间-50%，缝合效率+100%。"
江岚感觉有热流从脊椎窜到头顶，原本需要三秒的技能读条，现在0.5秒就能完成；之前要背半小时的技能组合表，现在扫一眼就能在脑海里生成三维模型。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皮肤下似乎有金色的数据流在流动，连星海中最暗的星辰都变得清晰可辨。
"该回去了。"钟导师指向古殿后方，那里不知何时裂开道黑色缝隙，"你的小女友在外面撑得很辛苦。"
江岚心头一紧。
他刚要迈步，钟导师突然抓住他手腕，白发下的眼睛亮得惊人："记住，要突破等级上限......"他的声音突然被星风打散，"需要灵脉碎片......"
缝隙突然闭合，江岚的意识被猛地拽回现实。
洞外的月光依旧，但空气里飘着焦糊的雷味。
花清柔站在洞口，雷鞭上缠着半截烧焦的断剑，她的右肩渗出血，雷纹却比之前更亮——那是强行催发圣脉的征兆。
"江郎！"她转身，眼里的雷纹几乎要实体化，"缅北的影卫到了，来了三个分神期！"
江岚刚要说话，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检测到外部威胁，建议立即战斗。"
他活动了下手指，《原神》的元素球和《英雄联盟》的技能图标在指尖旋转，这次它们不再互相排斥，而是像被线穿起来的珍珠，轻轻一碰就能组合成新的技能。
洞外传来破风声，三个蒙着黑纱的身影从云端跃下，为首者腰间挂着缅北特有的蛇形玉佩——正是缅北王最器重的"毒影卫"。
花清柔的雷鞭"唰"地缠住江岚手臂，雷纹顺着他的血管往上爬，在两人交握处炸出蓝色电弧。
江岚感受着这熟悉的热度，突然笑了："这次，咱们试试新技能？"
毒影卫的毒针己经破空而来，在月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江岚抬手，《原神》的"温迪大招"在掌心形成风涡，卷着《英雄联盟》的"泽拉斯大招"迎了上去。
风涡里的雷火突然融合，炸出比之前亮三倍的光——那是"雷火连爆"的完全体。
洞外的月光被彻底照亮，照见毒影卫惊恐的脸，照见花清柔扬起的嘴角，也照见地底下，那道黑芒又挣开了一截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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