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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举报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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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悲恒河的于小鱼”推荐阅读《六零空间:神医娇妻是大佬》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林晚这小日子越过越红火,名声越来越大,小灶开得飞起(空间里好东西不断)。这可就扎了某些人的眼,尤其是赵卫东。

赵卫东最近心里窝着一团邪火。秋收想坑陆沉舟,结果差点玩脱,把自己吓个半死,还被林晚那冰碴子似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后来林晚跑去邻县抗疫,风风光光回来,成了公设领导眼里的香饽饽!连陆沉舟那个“黑五类”,因为帮着林晚弄卫生室,在村里名声都好听了!而他赵卫东呢?还是个苦哈哈的知青,天天累死累活挣那点工分,看着林晚和陆沉舟越走越近,他心里跟毒蛇啃似的难受!

更让他憋屈的是,他最近巴结上的那个公设革委会副主任钱有德(一个心黑手狠、专爱整人的主儿),话里话外暗示他陆沉舟背景不干净,让他“多盯着点”。赵卫东觉得,机会来了!

这天,赵卫东借着去公设领知青补贴的由头,贼头贼脑地溜进了钱有德的办公室。

“钱主任!”赵卫东点头哈腰,递上一包皱巴巴的烟。

钱有德是个矮胖子,眯缝眼,接过烟,往椅子上一靠,拿腔拿调:“小赵啊,有事?”

赵卫东凑近一步,压低嗓子,一脸“忧国忧民”:“钱主任,我这次来,是反映我们红星大队的严重问题!关系到路线斗争和封建迷信复辟啊!”

“哦?”钱有德小眼睛一亮,“说说。”

“头一个,就是那个卫生员林晚!”赵卫东开始添油加醋,“她仗着会点草药,就装神弄鬼!给人看病不正经开药,就用手瞎按瞎摸,还说什么‘家传推拿’、‘点穴’!效果还贼好?钱主任,您说这正常吗?这不就是跳大神那套封建迷信吗?还有她那药粉,见效快得邪门!谁知道里面掺了什么迷魂药?我看她就是搞巫医神汉那一套!糊弄老百姓!”

钱有德摸着肥下巴:“嗯,这个林晚,风头是太盛。搞特殊化,要警惕!还有呢?”

“还有那个陆沉舟!”赵卫东声音压得更低,透着恶毒,“他成分黑透顶!是‘臭老九’!可我们大队长周卫国,还有那个林晚,不但不跟他划清界限,还穿一条裤子!林晚给他治伤,给他送吃的,周卫国还让他插手队里建设!这不是典型的敌我不分,立场动摇吗?而且,钱主任,我怀疑陆沉舟和林晚之间……不清不楚!这作风问题,也得查查吧?”

赵卫东把“封建迷信”、“敌我不分”、“作风问题”几顶大帽子狠狠扣了上去,心里恶毒地盘算:看你们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钱有德听着,小眼睛里闪着算计和兴奋的光。他正愁没由头搞点动静捞点资本,这赵卫东就送枕头来了!打掉林晚这面旗子正好立威!陆沉舟成分硬伤,更是活靶子!周卫国敢护着?一块收拾!

“好!小赵同志,你反映的情况非常重要!很有价值!说明你阶级斗争的觉悟很高嘛!”钱有德一拍桌子,义正辞严,“你放心,组织上绝不会放过这种歪风邪气!我这就派人下去查!”

没过两天,几辆挂着革委会牌子的破吉普,拉着十几个穿绿军装、戴红袖箍的调查组,在钱有德亲自压阵下,杀气腾腾冲进了红星生产大队!首奔大队部!

“周卫国!”钱有德腆着肚子,一脸寒霜,“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你们大队存在严重的封建迷信活动和包庇坏分子问题!现在,立刻配合调查!把林晚和陆沉舟叫来!”

周卫国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赵卫东这搅屎棍!赶紧赔笑:“钱主任,这……这从哪说起啊?林晚同志是公设特聘的卫生员,医术好是公家认可的,救了多少人命啊!陆沉舟同志……虽然情况特殊,但劳动改造态度端正……”

“少打马虎眼!”钱有德粗暴打断,“有没有问题,查了才知道!快叫人!”

消息跟长了腿似的,瞬间传遍全村。乡亲们又惊又怒,呼啦啦全涌向大队部。林晚正给个小孩看疹子呢,听到信儿,眼神一冷。来了?她安抚好家长,拎起她那宝贝药箱,对帮忙的李红英说:“红英姐,帮我盯会儿,我去去就回。”那架势,跟去逛供销社似的。

陆沉舟在河滩边规划引水渠呢,闻言,放下手里的木桩,眼神平静无波,拍了拍身上的土,也朝大队部走去。该来的,躲不过。

大队部的院子,气氛像结了冰。钱有德大马金刀地坐着,几个凶神恶煞的调查员杵在他身后。赵卫东缩在人群旮旯里,眼神又兴奋又害怕。

林晚和陆沉舟一前一后走进来。林晚神色平静,还带着点她惯有的小傲娇。陆沉舟则一如既往的沉默冷硬。

“你就是林晚?”钱有德眯眼打量她,被她那份镇定弄得有点意外,随即拉下脸,“有人举报你搞封建迷信,用巫术骗人!还跟坏分子陆沉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老实交代!”

林晚还没张嘴,人群就炸了锅!

“放屁!林晚大夫是活菩萨!救了我娃的命!”

“林晚丫头用的是真本事!什么巫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陆知青干活实诚,是好样的!”

钱有德猛地一拍桌子:“吵什么吵!谁再闹,一起抓起来!”

林晚抬手,示意乡亲们安静。她看向钱有德,眼神清亮坦荡,声音脆生生的:“钱主任,举报也得讲证据。说我搞封建迷信?请问我哪次看病不是望闻问切,对症下药?推拿按摩,老祖宗传下来的,是中医正骨理筋的法子,怎么就成了封建迷信?我的药粉效果好,那是祖传的方子,配伍得法。公设卫生院的马院长和各位大夫都验过,疗效摆在那儿。您要不信,尽管请县里、地区、省里的专家来验!看看是不是封建迷信!” 她把“省里专家”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钱有德被噎得脸一黑。

林晚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继续开炮:“至于说我和陆沉舟同志不清不楚?更是胡说八道!陆沉舟同志受伤,我是卫生员,救人是本分!他帮我修缮卫生室,是热心集体劳动!我们之间,就是清清白白的同志关系、医患关系!红星大队老老少少几百双眼睛看着呢!钱主任,您要查,我举双手欢迎。但请拿出真凭实据,别听风就是雨,被某些小人当枪使!” 她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向人群后的赵卫东。

赵卫东被她看得一哆嗦,差点尿裤子。

“你……”钱有德气得脸发紫,正要发飙。

一首沉默的陆沉舟突然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压住了场子:“钱主任,我的成分,组织早有定论,我接受改造。我和林晚同志的关系,她刚才说得很清楚。当时我受伤,刘强同志在场。参与集体劳动,周队长可以证明。”他指了指旁边的刘强和周卫国。

刘强立刻挺胸站出来,嗓门贼大:“我证明!陆同志修水渠受伤,是林晚大夫救的命!卫生室也是他主动帮忙修的!林晚大夫是好人!是神医!”周卫国也赶紧点头:“是是是!陆沉舟同志劳动积极,林晚同志更是我们大队的功臣!钱主任,这里头肯定有误会!”

“误会?”钱有德阴笑,“我看未必!林晚,你说你药粉没问题?行,把你那‘祖传秘方’交出来!让组织检验检验!”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就是想要方子!

林晚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如山:“钱主任,祖传秘方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恕我不能上交。不过,”她话锋一转,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装的普通草药粉),“这是我平时给乡亲们用的普通伤药粉,您尽管拿去验。至于我救周家媳妇、去靠山屯用的药,都是看病情临时配的,没固定方子。您要不信,大可以去靠山屯问问被我救活的乡亲,或者,”她故意顿了顿,加重语气,“去问问地区卫生部门的领导?”

“地区卫生部门领导”这几个字像大锤,砸得钱有德脸色唰地白了。他在红星大队能横,去碰地区领导表扬过的人?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

看着院子里群情激愤、恨不得生撕了他的村民,看着从容不迫、句句占理的林晚,再看看沉默却自带一股无形压力的陆沉舟,钱有德知道,今天这“下马威”是踢到铁板上了。他骑虎难下,脸皮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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