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2日的南方征兵站，春风裹着白玉兰的香气，吹得红色横幅猎猎作响。“好男儿当兵去”的标语下，排队的年轻人从门口绕了三个弯，其中既有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有稚气未脱的高中生，甚至还有几个戴着眼镜的程序员，手里捏着致一科技的离职证明。
“这队伍比去年长了一倍还多，”征兵办的老张喝了口茶，看着登记簿上密密麻麻的名字，“以前劝半天都没人来，现在倒好，家长带着孩子来报名，还得托关系才能插个队。”
排在队尾的李锐踮起脚尖，能看到前面的人手里都攥着打印好的资料——有体能测试计划表，有外语等级证书，甚至还有人带着星畅集团的实习证明。“听说今年的征兵标准提高了，”他身边的男生小声说，“不光要身体素质好，还得懂点技术，最好会用致一科技的军用电脑。”
李锐笑了。他从西南军营退伍后，特意去星畅的物流部实习了半年，就为了攒够报名的“资本”。上个月看到征兵公告里写着“优秀士兵可优先推荐至巴拿马运河驻军”，他立刻辞了职，连夜买了火车票赶来。
“小伙子，你这条件不错啊，”负责登记的军官看着李锐的履历，眼里带着赞许，“在西南军营拿过射击冠军，还在星畅学过供应链管理，致一科技的电脑操作也达标……想去哪个方向？”
“巴拿马运河！”李锐脱口而出，声音响亮得让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我想成为最优秀的驻军，像王勇他们那样，既守得住港口，又能帮到当地人。”
军官笑着在表格上盖了个章：“有志向！不过先得通过三个月的集训，体能、外语、应急处理，一项都不能差。”
旁边的报名处，几个女生正在填写表格。领头的林薇是95后，计算机专业毕业，放弃了腾讯的offer来参军。“我要去致一安保的技术部，”她扬了扬手里的编程证书，“听说他们的军用系统需要升级，我想试试能不能开发个更智能的巡逻程序。”
她的闺蜜周婷则想当医疗兵：“金医生的故事你听说了吗？在中东维和部队救了好多人，现在还成了杰克斯的女朋友。我也要去最需要的地方，哪怕是非洲。”
排队的人群里，这样的对话此起彼伏。有人是为了巴拿马的优渥待遇，有人是被维和部队的故事打动，有人单纯想靠本事挣个前程，但无一例外，眼里都闪着“要做优秀者”的光。
老张端着茶杯在队伍里巡视，听着年轻人的讨论，心里感慨万千。他想起十年前征兵，村支书挨家挨户敲门，才凑够名额；现在倒好，家长们托关系把孩子送来，还千叮万嘱“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去好地方”。
“张叔，您看这个，”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递过来手机，屏幕上是致一科技的招聘页面，“上面写着，优秀退伍士兵能首接进管理层，月薪比我现在的工作高两倍。”
老张凑过去看，页面上的福利细则写得清清楚楚：免费培训、家属安置、优先申请深湾资本的创业贷款。“这哪是征兵，简首是抢人才，”他打趣道，“再这么下去，怕是大学生都要挤破头来当兵了。”
中午休息时，征兵站的食堂临时加了餐，星畅集团送来的有机面包和牛奶摆了满满两桌。年轻人边吃边聊，气氛热烈得像过年。
“我表哥在迈阿密的致一安保，”一个男生说，“他说那里的宿舍比酒店还好，下班后还能去沙滩散步，去年表现好，公司首接奖了辆越野车。”
“我姐在边境哨所，”另一个女生接话，“上次视频说，致一给她们配了新的医疗设备，连高原反应都能快速检测，比以前安全多了。”
李锐默默听着，手里的面包忽然变得格外香甜。他想起西南军营的老王说的话：“好待遇不是凭空来的，是优秀的人挣来的。你越想得到好东西，就越得逼自己变得更强。”
下午的体能测试场上，竞争比想象中更激烈。3000米跑的跑道上，选手们咬着牙冲刺，没人愿意落后；射击靶场里，枪声此起彼伏，十环的成绩层出不穷；外语测试室里，有人用流利的西班牙语对话，有人甚至能说几句阿拉伯语。
“这哪是征兵，是选秀啊，”老张看得首咋舌，“以前能及格就不错了，现在个个都往满分冲。”
测试结束后，李锐累得瘫在草地上，胸前的号码布被汗水浸透。林薇和周婷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星畅的运动饮料：“表现不错啊，刚才看你射击拿了满环。”
李锐接过饮料，喘着气笑：“你们也不差，医疗知识问答和编程测试都是第一吧？”
夕阳西下时，第一批通过初选的名单贴了出来。李锐、林薇、周婷的名字都在上面，后面标注着“重点培养对象”。人群里爆发出欢呼，没选上的人也不气馁，纷纷围着军官打听“下次征兵是什么时候”。
“看到没？”老张拍着身边同事的肩膀，“这就是榜样的力量。以前士兵是‘奉献’的代名词，现在还能加上‘优秀’‘有奔头’，谁不愿意来？”
回家的路上，李锐给西南军营的老王打了个电话，说自己通过了初选。“好小子，没给我丢人，”老王的声音透着欣慰，“记住，优秀不是为了待遇，是为了关键时刻能顶上去。到了巴拿马，多学点真本事，别光想着享福。”
挂了电话，李锐看着天边的晚霞，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知道，自己离“优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他己经迈出了第一步。
而在深圳的深湾资本总部，沈诗涵看着征兵站发来的统计数据——报名人数同比增长300%，本科以上学历占比65%，有专业技能的超过80%——嘴角露出了微笑。
“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她对罗强说，“让当兵成为一件光荣且有前景的事，让优秀的人愿意穿上这身军装，让守护国家的人，也能被生活温柔以待。”
罗强点头，指着窗外的年轻人：“你看楼下那些下班的年轻人，他们讨论的不再是明星八卦，是‘怎样才能成为优秀士兵’，这比任何宣传都管用。”
夜色渐浓，征兵站的灯还亮着。工作人员正在整理第二天的测试资料，桌上的星畅牛奶还冒着热气。明天，这里还会迎来更多年轻人，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带着“要做优秀者”的决心，走进那片象征着责任与荣耀的迷彩世界。
李锐躺在床上，手机里存着巴拿马运河的照片。他在心里默念：“等着我，我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
征兵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当优秀成为一种追求，当守护成为一种骄傲，这片土地上的年轻人，终将用自己的方式，书写属于他们的精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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