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6日的深圳南山区，云顶壹号五星级酒店22层的总统套房里，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如打翻的星河，漫过客厅的大理石地面。沈诗涵端起水晶杯，杯中的勃艮第红酒泛起细密的光泽，对面的马华腾正笑着摆手：“可别叫我‘投资大鳄’，在你这‘女版巴菲特’面前，我顶多算个‘跟风者’。”
坐在马华腾身边的林婉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眼底带着笑意：“他就是谦虚。上个月还跟我念叨，说当初要是没听你的，错过了拼多多和美团，现在怕是要拍大腿。”
沈诗涵笑了，33岁的她穿着一身墨色丝绒长裙，颈间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哥这话就不实了，”她看向马华腾，“张志东上周还跟我说，是你力排众议，在拼多多用户刚破百万时就追加了投资，说‘这模式能吃透下沉市场’。”
马华腾端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还不是受你的启发。当年你投致一科技时，不也说‘别光看现在的流量，要看用户真正的需求’？”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说真的，你提出的‘神秘资本’联盟，我觉得可行。国内的互联网项目，我来牵头；海外的港口、能源、科技布局，你主抓，咱们内外配合，比单打独斗强。”
沈诗涵点头。她口中的“神秘资本”，并非某个具体的公司，而是由深湾资本、腾讯、星畅集团等十几家企业组成的松散联盟，旨在整合资源，扶持优质项目。“副会长的位置，哥你坐最合适，”她说，“京东的刘强东昨天还发消息，说想加入联盟，他的物流体系能和我们的海外港口对接，正好补全供应链。”
“刘强东那股子韧劲，我欣赏，”马华腾说，“他当年在中关村练摊时，我就觉得这小子能成。不过联盟有联盟的规矩，得让他先提交计划书，看看能给其他成员带来什么资源，不能光想着占便宜。”
林婉笑着给两人续上酒：“你们聊正事，我去看看曼琳。这孩子，说是来给诗涵阿姨送文件，结果一进门就抱着平板不放，不知道又在研究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从书房跑出来，手里举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思维导图。“诗涵阿姨，你看我做的‘校园团购方案’，”14岁的马曼琳眼睛亮晶晶的，“我们班同学总说买文具太贵，我想搞个线上拼团，跟校门口的文具店砍价，赚的钱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
沈诗涵接过平板，看着上面清晰的用户画像、定价策略、引流方案，忍不住挑眉：“这思路，比有些创业公司的CEO还清晰。曼琳，你这是遗传了家里的经商基因啊。”
马曼琳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跟爸爸学的！他说‘做生意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解决问题’。”她忽然凑近沈诗涵，小声说，“我还想把方案放到微信上，让全校同学都能用，诗涵阿姨，你能帮我跟腾讯的叔叔说说吗？”
马华腾在一旁笑出声：“你这丫头，倒会找靠山。”
沈诗涵揉了揉马曼琳的头发：“方案我帮你递，但能不能成，得看腾讯的产品经理怎么评。对了，你要是需要启动资金，星畅的家族基金可以给你投五千块，算天使轮。”
“真的？”马曼琳眼睛更亮了，“那我要写份正式的商业计划书！”说完又一阵风似的跑回书房，留下一串轻快的脚步声。
林婉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一天一个主意，前阵子还想搞‘二手书交换平台’，把我的书架都翻乱了。”
“有想法是好事，”沈诗涵说，“我像她这么大时，还在为零花钱发愁呢。曼琳这脑子，将来说不定能接哥的班。”
马华腾摆摆手：“随她去吧。我和她妈只希望她活得开心，真要经商，将来有你这阿姨罩着，我们也放心。”
话题重新回到“神秘资本”联盟上。马华腾翻出手机里的项目列表：“美团的王兴刚才发消息，说想拓展海外市场，先从东南亚开始，问能不能用我们的海外服务器和星畅的线下渠道。”
“没问题，”沈诗涵说，“星畅在东南亚有300多家汉堡店，正好能当美团的自提点。致一科技的海外团队可以帮他们做本地化适配，保证APP在不同国家都能流畅运行。”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得让王兴答应，在美团上给星畅的有机食品开个专区，互相导流。”
马华腾笑着点头：“这才是联盟的意义——不是谁帮谁，是互相成就。就像你当年帮腾讯拿下移动支付的牌照，我们帮深湾资本的项目对接流量，都是这个理。”
夜色渐深，套房里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暖融融的。林婉端来刚切好的水果，是星畅集团最新推出的有机车厘子，从智利的种植基地首飞深圳。“尝尝这个，”她说，“曼琳说比进口超市的甜多了，非要让我问问你们，能不能在学校的团购方案里加进去。”
沈诗涵拿起一颗车厘子，汁水清甜。她忽然想起十年前，自己第一次来深圳，在腾讯的办公室见到马华腾时，他还在为QQ的盈利模式发愁。如今，当年的小企鹅己成了互联网巨头，而自己也从一个青涩的留学生，变成了能与他并肩的“盟友”。
“对了，”马华腾忽然说，“下个月的联盟成立大会，我想让曼琳也去旁听，让她早点感受下商业世界的逻辑，省得总空想。”
“我举双手赞成，”沈诗涵说，“正好让她看看，我们这些‘大人’是怎么把‘空想’变成‘现实’的。”
离开酒店时，沈诗涵的车驶过深圳湾大桥。车窗倒映着云顶壹号的灯火，她想起马曼琳认真的小脸，想起马华腾说的“互相成就”，忽然觉得，“神秘资本”的真正力量，从来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同学间的默契，是亲人般的扶持，是让每个有想法的人，都有机会把梦想落地的土壤。
手机响起，是马华腾发来的消息：“曼琳的商业计划书初稿写完了，非要我发给你‘过目’，这孩子，对你比对我还信任。”
沈诗涵点开文件，看着上面稚嫩却条理清晰的文字，忍不住笑了。她回复：“告诉曼琳，方案通过了，星畅的车厘子明天就送一箱到她学校，让她先试试水。”
车窗外的夜色温柔，城市的灯火如繁星点点。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有前辈的提携，有同辈的并肩，有晚辈的传承，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带着信任与梦想，奔向更辽阔的远方。而“神秘资本”这颗种子，也终将在这片土地上，长出连接过去与未来的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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