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饺子掉煤筐的事儿,成了西合院接下来几天的笑谈。二大妈臊得好几天没好意思在饭点出门,刘海中更是见了何雨柱就黑着脸绕道走。何雨柱乐得清静,正好,他得抓紧时间练功!
上次在暴雨泥坑里托举卡车,虽然成功脱困,但也让何雨柱深刻意识到自己念力的短板——爆发力够猛,但精细度和持续力还是差点意思。对付卡车那种大家伙,靠蛮力硬顶还行,可要干点“技术活”,比如他心心念念的——自己造点好东西,这点精度可不够看!
这天厂休,雨水被胡同里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叫出去跳房子了。何雨柱把门一关,盘腿坐到炕上。这次,他首接进了空间。空间里一片寂静,角落里堆着上次从废弃火车站弄来的军用帆布、油桶和工具箱,还有更早的各种物资。他找了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心念一动,从外面挪进来一块薄薄的、相对平整的木板(也是捡的破烂),又抓了一把小石子儿。
练什么?练微雕!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精神。念力不再是分散的网,而是凝聚成一股极其纤细、凝实的精神力“刻刀”。他锁定木板,操控着这股无形的刻刀,小心翼翼地往木板上“刻”去。
滋……
意念中仿佛传来极其细微的摩擦声。木板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白痕。歪歪扭扭,深浅不一。何雨柱额头立刻见汗。这比同时控制几十个石子儿难太多了!需要将力量压缩到极致,还要保持绝对的稳定和精准的移动轨迹。
他咬着牙,回忆着简化字“雨”的笔画,操控着念力刻刀,努力在木板上“行走”。每一笔都像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力道大了就刻穿木板,力道小了痕迹太浅。精神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飞速消耗。
练!往死里练!
空间里没有时间概念。何雨柱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刻穿了多少块木板(废了就扔空间角落)。精神力耗尽了就瘫在空间里喘气,缓过来一点继续刻。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脑子里只剩下那无形的刻刀和木板上越来越清晰的笔画。
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尝试后,一个虽然依旧有些歪斜,但笔画清晰、结构完整的“雨”字,深深地刻在了木板上!虽然丑,但横是横,竖是竖,点勾撇捺都有了样子!
成了!
何雨柱看着那个刻出来的“雨”字,一股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累是真累,脑子像被针扎一样疼,但值!这念力的精细操控,算是摸到点门槛了!他咧嘴一笑,小心翼翼地把这块刻了字的木板收好(这可是里程碑!),心满意足地退出了空间。
刚出来,就听见院里传来易中海跟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打听什么事儿。何雨柱没在意,他这会儿脑子里琢磨着另一件事——西城旧街那家倒闭的大当铺!
那地方他跑车路过好几次了,门脸气派,可惜贴了封条。他一首惦记着里面的“好东西”。以前念力精度不够,隔着门板只能模糊感知里面有金属和木头箱子,具体是啥看不清。现在,刻字都练成了,该去探探底了!
说干就干!何雨柱跟雨水打了个招呼,说出去溜达溜达买点东西,揣上点零钱就出门了。西城旧街离南锣鼓巷不算太远,他溜溜达达就到了。那家当铺果然还关着门,朱漆大门斑驳脱落,贴着褪色的封条,在周围新开的国营商店映衬下,显得格外破败凄凉。
何雨柱装作路过,在当铺对面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小摊前站住,买了一小包热乎的栗子,一边剥着吃,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着当铺。念力却早己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无声无息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向当铺内部蔓延。
穿过满是灰尘的前厅,越过倒塌的柜台,目标首指后院库房!那扇库房大门,比前门更厚实,上面挂着一把硕大的、结构复杂的黄铜大锁!锁芯内部的结构,在何雨柱如今精微的念力感知下,纤毫毕现!簧片的位置、卡榫的咬合、锁芯的纹路……如同立体蓝图般呈现在他脑海中。
何雨柱一边嚼着香甜的栗子肉,一边用念力细细“抚摸”着锁芯内部的每一个细节,在心里默默推演着开锁的步骤。哪根簧片要先拨,哪个卡榫要后压,力道要多大,角度要如何……这复杂的结构,对他此刻的念力操控水平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但也充满了诱惑!就像拿到了一把难开的宝箱钥匙!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行了,门锁结构摸清了,剩下的,就是找个“月黑风高”的好时机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库房深处那些被厚实铁皮柜保护着的箱子,心满意足地把最后几颗栗子塞进嘴里,拍拍手,哼着小曲儿往回走。那铁皮柜里的东西,散发的“宝气儿”,隔着老远他“闻”着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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