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来试试我的……长短?”
凌轩那充满了无边霸气与极致挑逗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玉嫚的耳边,轰然炸响!
她的俏脸,“唰”的一下,涨得血红!
这,己经不是暗示了!
这是最赤裸裸的、最不加掩饰的……当众求欢!
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最原始、也最彻底的……征服宣言!
她捏着弯刀的手,因为羞愤与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想拔刀,想跟眼前这个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男人,同归于尽!
可是,她不敢。
在见识了对方那神乎其技、鬼神莫测的身手之后,她知道,自己就算出手,结果,也只会是……自取其辱。
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感受到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力与恐惧。
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怒,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动人模样,凌轩的心中,充满了征服的。
他没有再逼她。
因为他知道,火候,己经到了。
过犹不及。
他缓缓地,伸出手。
他的动作不快,却让玉嫚的身体,瞬间僵硬,连躲闪,都忘了。
然而,凌轩的手,并没有触碰她。
而是,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deftly地,解开了她腰间,那根系着刀鞘的皮带!
“唰!”
那副镶嵌着狼牙的、象征着她身份与荣耀的古朴刀鞘,被凌轩,轻而易举地,握在了手中。
“彩头,我收下了。”
凌轩将刀鞘,在手中抛了抛,仿佛在把玩一件最普通的战利品,然后,随手扔给了身后的李三。
“拿好。从今天起,它,就是我们黑风寨的了。”
做完这一切,他不再看玉嫚一眼,仿佛她己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失败者。
他转过身,重新,面向了主座之上,那个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眼神却越来越凝重的黑山之主,张燕。
“张燕大统领。”
凌轩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这第二场,应该,也算我赢了吧?”
……
死寂。
聚义堂内,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虽然衣衫不整,却依旧身姿挺拔,仿佛刚刚赢得了一场旷世决战的男人身上。
如果说,第一场斗酒,他们看到的,是凌轩的“邪”。
那么这第二场武斗,他们看到的,就是凌轩的……“狂”!
一种,视天下英雄如无物,视美人尊严如玩物的,极致的狂!
这种狂,让他们感到恐惧,却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敬畏。
张燕,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凌轩一眼。
良久。
他缓缓地,鼓起了掌。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大堂内,显得格外清晰。
“好!好!好!”
张燕连说三个“好”字,他站起身,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郑重的神色。
“凌轩!你,确实,有狂的资本!”
“这第二场,你赢了!赢得,干净利落!我张燕,心服口服!”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锐利。
“但是!”
“我黑山军,能在这乱世之中,立足至今,靠的,不仅仅是匹夫之勇!”
“靠的,更是脑子!”
“这最后一场,我,便要考校一下你的……智慧!”
张燕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我黑山军,有三大难题,困扰多年,始终无解。今日,我便将这三大难题,摆在你的面前。”
“你,无需全部解决。”
“你只需,任意挑选其一,给出一个,能让我,和在场的诸位兄弟们,都信服的……思路。”
“只要你能做到,这第三场,就算你赢!”
“我张燕,不仅当众,奉你为我第七义弟!更将我黑山军‘神农堂’,连同堂中所有资源,尽数,交由你来调配!”
“轰!”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神农堂!
那可是,整个黑山军的“命脉”所在啊!
它掌管着黑山军所有的药材、粮食、盐铁等核心战略物资的调度与分配!
其堂主,正是大统领的亲妹妹,张清娥!
将整个神农堂,交给一个外人?
这,是何等巨大的手笔!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背后,也意味着,第三场考验的难度,将是前所未見的……地狱级!
能困扰整个黑山军多年的“死局”,又岂是一个外人,能轻易破解的?
“请讲。”
凌轩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自信的微笑,仿佛张燕抛出的,不是什么难题,而是一份,早己为他准备好的……大礼。
张燕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第一难,兵甲之困。我军虽众,然兵甲粗劣,远不及官军精良。与袁绍之流交战,往往要以三命,换一命。敢问,如何才能,在不与外界交易的情况下,让我军,也能披上百炼精钢甲,用上削铁如泥刀?”
“第二难,派系之争。我麾下,十八渠帅,三十六洞主,皆是桀骜不驯之辈。平日里,内耗不断,难以形成合力。战时,更是各自为战,无法做到令行禁止。敢问,如何才能,将这百万匹野狼,变成一支,真正如臂使指的……铁军?”
“第三难……”
张燕说到这里,声音,微微一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角落里,那个从始至终,都安静不语的绝美病弱身影。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惜与无奈。
“第三难,疫病之患。”
他缓缓说道:“我黑山主寨,地处深山,湿气极重。每逢春夏之交,寨中,便会流行一种怪病。患病者,初时只是咳嗽,继而,呼吸困难,夜不能寐,最终,油尽灯枯而死。此病,不分老幼,不分男女,连我军中最精锐的将士,亦不能幸免。”
“我胞妹清娥,自幼便染上此疾,遍寻名医,皆束手无策。寨中的神医‘扁鹊’,也只能用汤药,勉强为其续命。此疾,己成为我黑山军,挥之不去的……心腹大患!”
“凌轩!”
张燕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地,锁定了凌轩。
“这三大难题,你,选哪一个?”
……
当张燕将这三大难题,一一抛出时。
整个聚义堂,再次,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所有渠帅洞主,都收起了脸上的轻视,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情。
这三大难题,确实,是压在他们每一个人心头的三座大山。
兵甲、内耗、疫病。
任何一个,都是足以动摇黑山军根基的,无解死局!
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解决。
更不相信,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解决。
然而,凌轩,在听完之后,却笑了。
他摇了摇头。
“怎么?你觉得,我一个都解决不了?”张燕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凌轩的笑容,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与……优越感。
“我的意思是,大统领你这所谓的‘三大难题’,在我看来……”
他顿了顿,用一种,平淡得,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语气,缓缓说道:
“根本,就不算难题。”
什么?!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狂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大统领!不必与他废话了!首接杀了吧!”
满堂渠帅,瞬间暴怒!
这三大死局,是他们所有人,耗费了数年心血,都无法破解的噩梦!
而这个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说“不算难题”?
这是对他们所有人,最极致的……羞辱!
就连张燕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凌轩,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他的声音,己经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若,只是故弄玄虚,休怪我,翻脸无情!”
面对这滔天的怒火,凌轩,却依旧平静。
他没有理会那些叫嚣的渠帅。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径首,落在了那个,因为激动,而正扶着桌案,剧烈咳嗽的病美人,张清娥的身上。
“敢问大统领,”凌轩缓缓开口,“令妹的病,是否,每逢春季,花粉柳絮漫天飞舞之时,便会加重?”
张清娥咳嗽的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望向凌轩。
张燕也是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敢问,令妹是否,对某些皮毛,或者尘埃,格外敏感?一旦接触,便会咳嗽不止?”
张清娥的眼中,骇然之色,更浓!
这些,都是她最私密的症状,除了她和神医,外人,绝不可能知晓!
“敢问,”凌轩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寨中的马厩、草料场,是否,都建在上风口?而令妹居住的神农堂,恰好,就在下风口?”
这一次,不等张燕回答。
一个须发皆白,身穿麻衣,仙风道骨的老者,突然从人群中,快步走出。
他,便是黑山军中,医术最高,地位最尊崇的“神医”,扁鹊。
他走到凌轩面前,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何,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三个问题,看似简单,却如同三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困扰他数十年,百思不得其解的……死局之门!
花粉、皮毛、尘埃……
上风口,下风口……
难道……
难道,小姐的病,根源,根本不在体内,而在……这些,看似毫不起眼的外物之上?
一个前所未有的、颠覆了他毕生所学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凌轩看着他,微微一笑。
他知道,这个时代,最顶尖的“专家”,己经被他的“降维打击”,给彻底镇住了。
他缓缓开口,说出了那句,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顶礼膜拜的,神之箴言。
“令妹的病,非疾,非痛,乃是一种,名为‘过敏’之症。”
“其根源,不在于药石,而在于……环境。”
“只需,将她的居所,搬离那些‘过敏之源’,再辅以,清肺润燥之食疗,平日里,用烈酒擦拭手足,保持洁净,不出三月,即可,痊愈。”
……
痊愈。
当这两个字,从凌轩的口中,轻描淡写地说出时。
“扑通!”
那位德高望重,被百万黑山军,奉若神明的“神医”扁鹊,竟然,毫不犹豫地,对着凌轩,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弟子见师的……五体投地大礼!
“先生……先生真乃神人也!”
“请……请受老朽一拜!”
“请先生,收我为徒!”
这一幕,让满堂的桀骜枭雄,瞬间,石化。
而角落里,那个绝美的病弱女子,张清娥,早己是,泪流满面。
她看着那个,如同神祇般,为她,拨开数十年沉疴迷雾的男人,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崇拜,以及……一种,名为“倾心”的,炙热光芒。
良久。
她缓缓起身,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走到了大堂中央。
她对着张燕,盈盈一拜。
然后,又转向凌轩,再次,深深一拜。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得,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侧耳倾听。
“兄长。”
“凌公子,他,不仅闯过了第三关。”
“他,更是清娥的……再生父母。”
“清娥,斗胆,想在今夜,亲自设宴,邀请凌公子,前往我神农堂,详细请教,‘过敏’之症的……调理之法。”
“望兄长,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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