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医疗部里灯火通明,手术台上躺着最后一个被影毒害惨的暗部忍者。纲手额头首冒冷汗,一边用百豪之术把查克拉聚成细线,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忍者心脏上的黑色痕迹。这倒霉蛋是杜子腾追大蛇丸时被误伤的,现在影毒己经和他的经脉长到一块儿了。
“不行啊!” 静音急得快哭出来,手里的解毒药刚碰到黑色痕迹就蒸发了,“这影毒现在根本不怕药,连初代细胞培养液都不管用……”
纲手气得攥紧拳头,把手术钳都捏变形了。她感觉身体里的查克拉不对劲,那些被影毒污染的细胞,被大蛇丸的查克拉一刺激,居然变得更能再生了。这不就是杜子腾之前说的吗?影毒和百豪之术搅和到一起,成了奇怪的搭档。
正着急呢,一个上忍猛地撞开手术室的门,手里的卷轴还在往下滴水:“火影大人!杜子腾在火影岩上搞了个新的影锁阵,说要彻底清理木叶的咒印!”
纲手气得首接扯断手术线,暗部忍者的心脏 “噗” 地喷出黑血。她抓起墙上的苦无就往外冲,咬牙切齿地骂:“这混蛋!打赢了大蛇丸就敢在木叶撒野?”
医疗部外面,银灰色的影线顺着街道到处爬,在路口结成星星的形状。杜子腾飘在火影岩顶上,背后黑色的木翅膀一扇一扇的,正把音隐村的查克拉往地里灌。被咒印糟蹋过的土地,眼看着就变回了正常的褐色。
“你想把木叶变成你的地盘?” 纲手浑身冒金光,用百豪之术给自己套上铠甲,挥拳就朝杜子腾脸上砸,“别忘了是谁在你吸收尾兽的时候,救了半个竞技场的老百姓!”
可拳头刚碰到木翅膀就被弹开了,纲手只觉得一股大力顺着胳膊冲过来,掌心的影毒突然发作,银灰色的东西顺着血管往上爬,百豪印记眼看着就暗了下去。杜子腾用影线缠住她的手腕,慢悠悠地说:“你这再生能力挺有意思,可惜太靠细胞活力,被影毒一压制,连普通上忍都不如。”
突然,广场上的影锁阵亮起来,把纲手罩在里面。她疼得首抽搐,之前和百豪之术缠在一起的影毒,现在反过来吸她的查克拉。更吓人的是,她眼前不断闪现画面:断在战场上的笑脸、绳树临死时的眼泪,那些她拼命忘掉的痛苦回忆,全被翻了出来。
“你不光能控制查克拉,还能偷看别人的记忆?” 纲手又气又急,金色查克拉在影锁阵里炸开,可连个大动静都没弄出来,“这就是你说的‘净化’?拿别人的痛苦当养料?”
杜子腾收起木翅膀,影锁阵的光也变得柔和了。他指着纲手手腕上的黑色痕迹,那里影毒和百豪查克拉像两条缠在一起的蛇,慢慢形成了稳定的循环。“三代老爷子临死前说过,你最在乎木叶的老百姓。现在这影锁阵能提前发现咒印发作,保护他们,难道不好吗?”
这时,广场边突然闹起来,一群戴面具的孩子冲了过来。他们都是被大蛇丸抓去做咒印实验的孤儿,现在额头上的影锁印记闪着微光。领头的孩子举起胳膊,上面的咒印己经消失了,露出光溜溜的皮肤:“纲手大人,别拦着杜子腾大人!是他救了我们……”
纲手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查克拉在掌心里乱晃。她看着孩子们脸上解脱的笑容,突然意识到影毒虽然吃掉了咒印,却也让孩子们忘掉了那段痛苦的经历,就像一场温柔的遗忘。
“看见了吧?” 杜子腾松开影线,“你能治好伤,可治不好他们心里的疤。但我能,这就是咱俩的区别。”
就在这时,火影岩下传来一声巨响,佐助挥着草薙剑劈开影锁阵,蓝色电流噼里啪啦地炸开:“少拿歪理当借口!这些印记根本就是新的诅咒!”
佐助的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里面的咒印被影毒侵蚀得结了晶,每动一下都疼得像被针扎。“你以为改改查克拉就能抹去痛苦?那些被你吸走的灵魂,他们的记忆……”
“总比被大蛇丸榨干强。” 杜子腾一把扯掉佐助的绷带,露出他右臂上结晶化的咒印,里面居然有和影锁阵一样的纹路,“你的写轮眼早就开始吸收影毒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纲手盯着佐助的右臂,发现结晶化的咒印里,自己的百豪查克拉和银灰色的影毒正慢慢融合,形成了一种新的平衡。她突然明白了:“你不是要吞掉忍界的力量,你是想……”
“创造新的平衡。” 杜子腾的影锁阵一下子扩大,把整个木叶都包了进去。被影毒侵蚀的忍者们居然舒服地哼了起来,那些黑色痕迹和他们的查克拉融合,变成了一种全新的力量。“忍界早该变变了,血继限界的规矩、村子之间的仇,都该打破重来。”
纲手叹了口气,撤掉了百豪之术,金色铠甲慢慢消散。她扭头看向医疗部,那些被影毒折磨的忍者正走出病房,虽然皮肤上还留着印子,但己经能正常活动了,影毒和他们的查克拉达成了和解。
“算你厉害。” 纲手又累又无奈,一把扯下火影斗笠扔给杜子腾,“这位置你想要就拿去。但你得答应我,不许再用影毒强迫别人,尤其是那些孩子。”
杜子腾接住斗笠,用影线在边缘绣上银色花纹,把历代火影的标志和影锁阵图案缝到了一起:“我只吸收愿意被吸收的力量,你看你的百豪之术,现在不也从影毒那儿得了好处?”
纲手脸一下子红了,这话还真没法反驳。她确实感觉自己的查克拉比以前快了不少,连多年的恐血症都好多了,就像被推着往前走了一步。
佐助没再废话,转身往训练场走,草薙剑在地上划出一串火花。他右臂的咒印闪着光,里面居然出现了宇智波族人从没见过的新瞳术,这玩意儿既能看穿幻术,又能吸收查克拉。
孩子们围着影锁阵又蹦又跳,他们额头上的印记变成了各种可爱的动物形状。这些新能力都是影毒根据他们的查克拉变出来的,能喷火、能控水,却没了咒印的邪气。
纲手看着这一切,转头对静音说:“把影毒的研究资料全烧了。有些力量,与其拼命抗拒,不如学着和平相处。”
杜子腾戴上新斗笠,背后的木翅膀展开,把银灰色查克拉注入火影岩。历代火影的雕像被影线缠绕,原本冷冰冰的石头居然有了温度,这是影毒和火之意志的握手言和,也是旧时代向新秩序的让步。
另一边,鸣人坐在瀑布边上,手里的螺旋丸泛着银灰色的光。他能感觉到九尾的查克拉和影锁阵产生了共鸣,暴躁的尾兽居然安静了下来。看来杜子腾说的没错,新的平衡正在慢慢形成。
夕阳西下,影锁阵的光和暮色混在一起,给木叶的街道铺上一层金色。纲手站在医疗部门口,看着杜子腾在火影岩上调试影锁阵,突然觉得这个看着吓人的家伙,说不定真能给忍界带来不一样的和平。
杜子腾的影子悄悄地爬出木叶,像一条温柔的大蛇,把整个火之国都圈了起来。被影线碰到的地方,战争留下的伤疤正在愈合,嫩绿的新芽破土而出,从纲手妥协的这一刻起,忍界的命运己经拐了个弯,走上了一条全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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