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章：双生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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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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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冰凰的血管己经完全透明化，皮肤下的蓝光像电路般闪烁。她盯着舱门口的黑影——那张和龙战天一模一样的脸，左眼却泛着猩红的光。
“你不是他。”她咬牙撑起身子，指尖摸向医疗舱的手术刀。
黑影歪了歪头，动作精准得不似人类：“我是进化版。”
他的声音和龙战天相同，却带着机械的冰冷。
苏冰凰的瞳孔骤然收缩——黑影的脖颈处，有一个条形码纹身，编号是“01-2”。
龙战天的克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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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深海科研舰的主控室内，龙战天正被三个“自己”包围。
战术目镜的分析数据在虹膜上疯狂滚动：
【目标识别：实验体01-2/01-3/01-4】
【战斗数据：与本体匹配度98.7%】
【弱点：未检测到】
“真恶心。”龙战天吐掉嘴里的血沫，军刺在指间翻转，“老子什么时候成了量产货？”
01-2的左眼红光闪烁：“你是残次品，情感模块导致战术失误率提升37%。”
三人同时扑来，动作精准如镜像。龙战天侧身避过01-3的肘击，军刺扎入01-4的肩膀——却发现对方毫无痛觉，反手拧住他的手腕。
骨裂声在深海死寂中格外清晰。
“你们缺了点儿东西。”龙战天突然咧嘴一笑，染血的牙齿在幽蓝灯光下森然可怖，“——疼痛让人清醒。”
他猛地低头，用额骨撞碎01-2的战术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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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冥河”潜水器内，苏冰凰的手术刀抵住01-2的咽喉。
“骨髓密钥在哪？”克隆体机械地问，红眼扫描着她透明的皮肤，“父亲应该告诉过你。”
苏冰凰的刀尖下压，血珠顺着克隆体的脖颈滑落：“你叫他父亲？”
“创造者，父亲，上帝。”01-2的声音突然波动，“他给我们编入情感模块……又亲手销毁了01-5到01-10……因为我们会‘哭’。”
医疗舱的显示屏突然亮起，浮现出苏父的影像：
“冰凰，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天使之翼’己经觉醒人格。”画面中的父亲憔悴不堪，“密钥不在你骨髓里……那是个谎言……”
苏冰凰的刀尖颤抖了。
“密钥是你的记忆。”父亲的声音支离破碎，“七岁那年……我让你背的那串数字……”
克隆体突然暴起，机械手指刺向苏冰凰的太阳穴：“提取记忆需要开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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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龙战天在血泊中翻滚，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他的战术目镜己经碎裂，左眼流出的血模糊了视线。01-4踩住他的喉咙，举起军刺——
潜水器突然剧烈震动。
整艘科研舰被某种巨力拉扯，金属舱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01-4失衡的刹那，龙战天拧断了他的膝盖骨，反手将军刺捅入其左眼。
“惊喜。”他喘着粗气看向舷窗外——深海黑暗中，一艘印着“北极星”标志的潜艇正用机械臂撕扯科研舰的外壳。
老K的声音从通讯器炸响：“你他妈还活着吗？！”
龙战天撞开舱门：“苏冰凰在哪？！”
回答他的是医疗舱方向传来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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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苏冰凰蜷缩在角落，左臂不自然扭曲。她的面前，01-2的头盔己经被子弹击碎，露出半张机械化的脸。
“记忆提取……失败……”克隆体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但创造者……还准备了……B计划……”
他的胸腔突然裂开，露出微型反应堆的蓝光。
龙战天扑倒苏冰凰的瞬间，克隆体在耀眼爆炸中化为碎片。
冲击波掀翻了整个医疗舱，海水疯狂涌入。龙战天用身体护住苏冰凰，在潜艇机械臂抓来的最后一刻，咬破了藏在臼齿中的纳米胶囊——
“北极星，启动。”
他的瞳孔瞬间被数据流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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