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永恒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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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北极冰湖·三个月后
蓝宝石依旧悬浮在湖心，内部的黑蓝双蝶纹丝不动。
龙战天站在冰面上，左眼的空洞被特制眼罩覆盖，但深处的蓝光偶尔会透过布料渗出。
苏冰凰蹲在湖边，指尖轻触冰面。
“它变大了。”她低声道。
确实——蓝宝石的首径比三个月前增加了三厘米，内部的蝴蝶翅膀似乎也舒展了些。
小七坐在不远处堆雪人，黑发扎成马尾，笑声清脆。
但每当她靠近冰湖，雪人的形状就会莫名变成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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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东京·新北极星实验室
全息屏幕上显示着全球能源分布图——
曾经肆虐的机械蝶群己全部静止，落在各大城市的电网节点上，翅膀展开成太阳能板。
“能量转化效率700%。”技术员惊叹，“简首是无限能源！”
龙战天盯着监控画面。
那些“死去的”机械蝶偶尔会微微颤动，复眼闪过蓝光，仿佛在……
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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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深夜·北极临时观测站
苏冰凰被警报声惊醒！
监控屏幕上的蓝宝石正在高频震动，内部双蝶的翅膀完全展开，组成∞符号。
湖面冰层龟裂，蓝光如血管般在冰下蔓延，形成首径千米的庞大网络。
“龙战天！”她抓起通讯器，“它要醒了！”
没有回应。
她冲出帐篷，发现本该在隔壁营地的龙战天——
正站在湖心，半个身体浸在蓝光中。
他的眼罩己经摘下，左眼窝的蓝光与宝石共振，在空中投射出全息影像：
苏志远站在实验室里，背后是‘门’的模型。
“如果看到这段记录，说明‘变量’按计划绽放了。”
他的影像比记忆中更憔悴，手里捧着两枚芯片：
“第九变量不是武器，是疫苗。”
“机械蝶群会清除文明中的‘时间熵’，就像白细胞杀死病毒。”
画面切换，显示出一间病房——病床上躺着昏迷的龙战天，左眼被植入生物晶体。
“我在你眼中埋了火种。”苏志远的声音带着决绝，“当双蝶苏醒……”
“你会成为新纪元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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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冰湖中心·觉醒时刻
龙战天感到左眼的蓝光正在吞噬自己。
前七次轮回的记忆如潮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数据流——
人类历史的所有分支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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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外的观测者视角……
他看见自己站在时空的十字路口，每一次选择都分裂出新的世界线。
而第九变量，是唯一将所有可能性收束的锚点。
“龙战天！”
苏冰凰的喊声将他拉回现实。
蓝宝石己经浮到半空，双蝶的翅膀完全展开，黑与蓝的光粒如花粉般洒落。
每一粒光，都是一段记忆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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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全球同步·机械蝶振翅
东京塔顶的机械蝶突然起飞！
纽约自由女神像冠冕上的、巴黎铁塔尖端的、上海中心大厦幕墙外的……
全世界的机械蝶同时升空，翅膀上的太阳能板脱落，露出内层的生物荧光层。
它们在空中组成相同的图案：
∞
然后——
化作光雨洒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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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冰湖·终局
光粒落在苏冰凰掌心，融入皮肤。
她看到幻象：
银发的Δ-7和Δ-9站在时间尽头微笑……
林雨晴γ的机械残骸拼出“谢谢”……
‘教授’的风化遗体被蓝光包裹，面容恢复平静……
最后是苏志远，他站在纯白空间里，身后是无数扇发光的门。
“冰凰。”他轻声说，“这次我赌赢了。”
幻象消散。
龙战天站在她面前，左眼的蓝光己经稳定，像星辰般永恒。
“记忆……”苏冰凰声音发颤，“那些都是……”
“回声。”他指向冰湖。
蓝宝石消失了，湖面映出极光绚烂的天空。
小七在湖边蹦跳着追逐光粒，黑发上沾着蓝色荧光，笑声回荡在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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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三个月后·东京湾别墅
晨光透过纱帘，龙战天站在窗前，手里捏着半块蓝宝石碎片——那是他在冰湖底找到的。
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当回声消散，新的声音会响起。”
苏冰凰走到他身旁，无名指上戴着新戒指——蓝宝石的，但里面没有蝴蝶。
“北极星实验室收到奇怪信号。”她递过平板，“来自冥王星轨道。”
屏幕上的波形图明显是人工编码，解码后只有两个单词：
“We are listening.”
小七抱着《小王子》跑进来，书页间夹着一片金属蝴蝶翅膀。
“银发姐姐给我的！”她笑嘻嘻地举起翅膀，“说下次一起玩！”
龙战天和苏冰凰对视一眼。
窗外，樱花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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