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当然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怕院里其他人搞破坏,或者是截胡嘛,西合院同文里都写烂了。
可他还是假装不知道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说呀?这可是大好事呀。”
许大茂也是一副“你还年轻,你不懂”的神色,然后才指着门外说道:
“小南子,咱们院里人什么德行你应该也知道,都是些恨人有笑人无的东西。
你日子过得好了他们嫉妒你,给你使坏,你日子过得不好了他们笑话你,又到处说你的坏话,要是他们知道你哥哥我找了门好亲事,你说他们会不会搞破坏?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咱们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呀。
不光是我,你要是找了一门好亲事也一样,千万不能在院里给人说,等到你们扯了证,把事情彻底定死了,这样就不怕别人搞破坏了对不对?”
“对对对,大茂哥你说的太对了,弟弟我还是太年轻了,没有你经验丰富,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你还得多提点我一些呢。”
“哈哈哈,好说,好说,咱们弟兄俩啥关系,这都不是小事儿……”
次日,星期一。
下午下班后,陈南刚回到西合院大门口,正好碰到了刘海中家的大儿子刘光齐。
刘光齐是去年下半年工作的,还是干部岗位,在院里年轻人一代确实是最出息的一个。
虽然傻柱这货整天吹嘘自己一个月工资三十五块五,但大家心里清楚,他还是比不上人家的干部岗位。
可刘光齐这货也不是个好东西,看着自己老爹隔三差五的打两个弟弟,他从来也不替他们说一句好话。
就看着他们被打的死去活来,而自己却是无动于衷。
更别说这小子刚结婚,就带着刘海中夫妻俩的积蓄跑路的事情。
所以在陈南看来,这家伙的骨子里也散发着禽兽的臭味,所以陈南很少跟他说话。
可陈南不理他,不代表他不理陈南,看到陈南回来了,刘光齐立马就上来搭话了。
“哟,陈南回来了。”
“嗯,你也刚下班呀。”
陈南很随意回了一句没营养的话。
“哎,我记得你小子之前不是让王主任把她侄女介绍给你吗?结果怎么样?有消息没?”
陈南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刘光齐,上下审视了他一眼后,就笑着说道:
“我那是被王主任搞的的没办法了,她老是让我去街道办相亲,我没办法了,所以才找这理由搪塞她的。”
刘光齐却是笑着调侃起了他。
“我就说嘛,你怎么打起了人家王主任亲戚的主意,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了,王主任亲戚那种高枝你还是别想了,你压根攀不上。
不是我说你,人家王主任也是一片好意,你家里住房紧张,又有两个弟弟妹妹拖后腿,找个漂亮点的逃荒姑娘就挺合适的。
起码不用出彩礼钱就能娶个漂亮媳妇,多好的事儿呀。而人家王主任就是一片好心,你小子可不能不领人家的情呀。”
感情这王八蛋是为了嘲笑自己,这可是你先惹我的,那就不能怪我以后收拾你了,老子要是能让你跑路了,老子就跟你姓刘。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陈南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句。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说完就不理刘光齐,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工作的日子是既漫长又充实,转眼间就到了星期五,也到了1960年的倒数第二天,十二月三十号。
吃完晚饭后,陈南躺在床上释放出自己的神识,仔细的查看这西合院里的动静。
这个月的任务只完成了两件事,还差一件,今明两天必须完成才行,不然这个月的抽奖就没有了。
到了晚上,还是九点多的时候,这次是秦淮茹出了西合院的大门,往公共厕所去了。
等秦淮茹过了陈南埋伏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角落之后,陈南就从自己的小房间里首接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正是这个老地方。
自从陈南套了贾张氏的麻袋后,贾张氏就再也没有晚上出来上过厕所了,只有秦淮茹敢正常出来上厕所。
而陈南也没理会秦淮茹,这就让秦淮茹胆子大了起来,觉得别人只会报复她婆婆,不会为难自己,所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陈南还是老一套,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躲在角落,同样的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只是这次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大约十几分钟后,秦淮茹才哆嗦着身子往这边走。
她虽然不像贾东旭和贾张氏那样,边走边嘴里叫嚷着骂街,可也是冷的哆嗦个不停。
只是她刚走到陈南躲藏的角落时,陈南就一只大麻袋从她头上套了下去。
这麻袋和套贾张氏的一样,开口很大,套的也非常顺溜,一下子就把秦淮茹上半身套完了。
而秦淮茹被这从天而降的麻袋套了个正着,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屁股上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整个人被踹的趴倒在地上不说,然后就一阵大耳刮子就招呼在自己脑袋上,把她打的晕乎乎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大耳刮子,反正脑子里是嗡嗡的,可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就来了。
陈南扇了这白莲花二十多个大耳刮子,觉得差不多也该撤了。
可他看着躺地上的白莲花,又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突然就有了新的想法,于是他便再次扑了上去。
等陈南发动空间穿梭技能回到家里之后,又忍不住回味似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得不说,这吸血白莲花的手感是真润。
另一边,秦淮茹艰难的把大号麻袋从自己头上取下来,她整个人都一种懵逼的状态。
可一想到刚才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她瞬间觉得天都塌了,因为她不干净了。
可秦淮茹却不敢声张,因为她心里明白,要是让贾东旭和贾张氏知道了,那她也就没有活路了,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强行挣扎着站起身来,把自己衣服整理好,看着地上那只让自己受尽屈辱的大麻袋,稍微犹豫了一番后,秦淮茹还是把它拿走了。
只是秦淮茹回到家里之后,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东旭,妈,呜呜呜……
我也被人套了麻袋,还结结实实的给打了一顿,呜呜呜……
连我都能下的去手,呜呜呜……
也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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