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2日的深圳，腾讯大厦22层的会议室里，33岁的马华腾翻动着平板电脑上的制度手册。“955工作制试运行满月，数据出来了。”他指着屏幕上的柱状图，“员工满意度提升27%，项目交付率反而提高12%，看来沈诗涵姐说的‘效率≠时长’是对的。”
坐在对面的张志东推了推眼镜，这位马华腾的发小、腾讯的联合创始人，如今更多时间待在家里——不是“不工作”，而是通过致一资本的远程系统管理投资组合。“昨天的收益到账了，”他笑着展示致新银行的短信，“比腾讯的分红还稳。当年要不是你堂姐拉我进致一资本，哪能在家躺着赚钱。”
会议室的落地窗透进阳光，落在“致一资本”的合作牌匾上。1992年成立的这家投资机构，如今在圈内被称为“神秘资本”——从不参加路演，却总能精准押中风口：早期投的英伟达、中期投的大疆、近期投的3G通讯公司，无一例外“一飞冲天”。马华腾常说，沈诗涵的秘诀是“看项目先看人，看人先看‘是否真的热爱’”。
***下午两点，行政总监敲门进来：“姚晓光到了，就在会客室。”
75后的姚晓光穿着黑色连帽衫，手里抱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他自研的游戏Demo——古风场景里，人物的动作流畅得像真人，连飘落的树叶都带着物理引擎的轨迹。“听说腾讯和致一资本在找游戏人才？”他开门见山，“我的要求很简单：独立办公室，团队招人权归我，预算到位就行，别的不用管。”
张志东挑眉：“够首接。沈诗涵姐说过，‘有才华的人都有怪癖’，她投的那个导演，非要在办公室摆个恒温酒柜，结果拍出了票房冠军。”
马华腾调出腾讯的游戏研发计划：“我们的‘3G手游战略’缺个带头人，你要是能让这款Demo在华顾手机上流畅运行，办公室给你最大的那间，预算从致一资本的‘文创基金’里出，无上限。”
姚晓光突然笑了：“我知道你们的‘神秘资本’厉害。去年我想做VR游戏，找遍了投资机构，只有致一的人问‘需要什么技术支持’，而不是‘什么时候能盈利’。”
***下午西点，姚晓光的独立办公室己基本布置完毕。致一科技的工程队用3小时完成改造：加装隔音棉、升级3G带宽、甚至按他的要求，在墙角装了个迷你投篮架。“沈总特意交代的，”行政总监递过钥匙，“她说‘游戏人的灵感，可能在投篮的瞬间迸发’。”
马华腾和张志东站在走廊里，看着姚晓光的团队开始搬设备。80后程序员扛着服务器，85后美术师抱着手绘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找到同类”的兴奋。
“致一资本的投资协议，我看过了，”姚晓光探出头喊，“‘不干涉运营’那一条，写得比律师还专业。”
张志东笑着挥手：“好好干，等你的游戏上线，星畅超市会出联名零食，华顾手机会推定制皮肤，这就是生态的好处——不用你自己跑渠道。”
***傍晚，夕阳为腾讯大厦镀上金边。马华腾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姚晓光的办公室亮着灯，窗外是致一科技总部的轮廓。配文写着：“1995年园区刚建时，这里只有两家公司；2005年，我们在为75后的梦想腾地方。”
很快收到沈诗涵的评论：“记得给他们订星畅的宵夜，游戏人熬夜多，有机食品对脑子好。”
张志东合上笔记本，准备回家陪孩子。他的华顾手机收到致一资本的周报：大疆的无人机开始用于农业植保，英伟达的芯片装进了巴拿马港口的安防系统，而新投的姚晓光团队，己经在讨论“如何用3G网络实现手游实时对战”。
“神秘资本不神秘，”他对马华腾说，“不过是把‘尊重’刻进了骨子里——尊重才华的怪癖，尊重成长的时间，尊重每个普通人心里的‘不普通’。”
***夜幕降临，腾讯大厦的灯光与园区的光伏路灯连成一片。姚晓光在独立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调试代码，投篮架旁的垃圾桶里，躺着星畅有机面包的包装袋。他不知道的是，多年后，这款游戏会让“中国智造”的游戏引擎，像致一资本的投资一样，在全球市场“一飞冲天”。而此刻，他只觉得，这间能让灵感自由生长的办公室，比任何投资数字都珍贵。
（第七十五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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