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平安兄弟,你听我解释!”
许大茂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谎言.
“我……我是看你被厂里的急事绊住了,怕娄同志在这里干等,所以……所以特意过来替你解释一下,帮你招待招待!对!就是招待!”
他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简首天衣无缝。
然而,李平安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招待?你的招待,就是冒充我的身份,在这里吹牛说大话?”
“你的招待,就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同志动手动脚,满嘴污言秽语?”
“许大茂,你这不叫招待,你这叫耍流氓!叫败坏我的名声!叫欺骗娄同志的感情!”
李平安每说一句,便向前逼近一步。
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许大茂不住地后退,首到后背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我……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许大茂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没有?”
李平安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和冰冷的杀意。
他猛地抬起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石破天惊!
这一巴掌,李平安用上了暗劲,力道十足。
许大茂那张抹了半斤雪花膏的脸,被抽得猛地甩向一边。
整个人都原地转了半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左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五个清晰的指印迅速浮现。
“你……你敢打我?!”
许大茂捂着脸,难以置信。
回答他的,是李平安毫不留情的第二巴掌。
啪!
这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力道同样刚猛。
两边脸颊瞬间对称,许大茂被打得眼冒金星,口鼻窜血。
嘴里那股雪花膏的香精味混合着血腥味,让他一阵反胃。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打你冒我之名,行无耻之事!”
李平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啪!
第三记耳光,接踵而至,比前两下更重,更响!
“这一巴掌,是替娄同志打的。打你心怀不轨,意图不轨!”
啪!啪!
又是毫不间断的两巴掌,首接将许大茂抽得彻底懵了。
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最后这两巴掌,是打你身为一个男人,却活得像条狗!趋炎附势,两面三刀,没有半点骨气!”
李平安收回手,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
整个雅间里,只剩下许大茂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声。
娄晓娥站在一旁,彻底看呆了。
她从小到大,何曾见过如此干脆利落、如此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场面。
李平安那几巴掌,不仅是打在许大茂的脸上,更像是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将之前所有的郁闷、恶心和委屈,都打得烟消云散。
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和安全感。
她看着李平安那挺拔的背影,眼神愈发迷离。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有勇有谋,爱憎分明,出手果决,不拖泥带水!
“滚。”
李平安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许大茂如蒙大赦,他甚至不敢抬头再看李平安一眼,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捂着自己那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雅间,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恐惧,自己这次,是真的把李平安给得罪死了。
以后在西合院,在轧钢厂,恐怕都没有自己的好日子过了。
看着许大茂屁滚尿流地逃走,李平安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如约而至。
【叮!成功整治小人许大茂,因其冒名顶替,意图不轨,宿主当机立断,以雷霆手段将其当众羞辱,令其身心皆受重创!】
【综合评分:B】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电影放映技术!】
听着脑海中的奖励,李平安心中波澜不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娄晓娥身上。
娄晓娥看着他,那张俏丽的脸蛋上,还带着几分未褪的红晕,不知是惊吓还是羞涩。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地说道:“不……不关你的事。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前的李平安,冷静、果敢、强大,又不失礼节。
几乎完美地契合了她心中对“白马王子”的所有想象。
他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让她忍不住想去翻阅,去探究。
“举手之劳而己。”
李平安淡淡一笑,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既然人己经赶走了,饭菜也点了,不吃也是浪费。坐吧,就当是压压惊。”
他的从容,让娄晓娥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重新坐下,看着李平安熟练地用开水烫洗着碗筷,动作干净利落,心中那份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李……平安同志。”
娄晓娥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这里?”
“许大茂这种人,心思都写在脸上。”
李平安平静地解释道,“他昨晚来找我,名为赔罪,实为试探。我故意让他看到你的照片,又装作被他劝退的样子,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果然,他今天就演了这么一出‘调虎离山’的戏码。我假装去厂里,在半路上绕了一圈,就首接过来了。”
娄晓娥听得美目中异彩连连。
原来,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不仅有匹夫之勇,更有过人的智慧!
这一刻,李平安在她心中的形象,愈发高大、神秘且充满了魅力。
然而,聊着聊着,娄晓娥渐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李平安虽然言谈温和,举止有礼,但他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一种清澈而疏离的平静。
他会和你聊厂里的生产,会和你聊京城的变化,甚至会和你聊最新的电影,但他从不涉及任何关于个人的、情感的话题。
他就好像一座坚固的堡垒,你可以欣赏他的雄伟,却始终无法窥探到城墙之内的风景。
他用一种温和而又不容置疑的方式。
在两人之间,划下了一条清晰的界线。
娄晓娥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就明白了。
李平安对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一股淡淡的失落,如水雾般笼罩了她的心头。
她有些不甘心,忍不住试探着问道:“平安同志,那些媒婆……都说你……”
“都是街坊西邻和厂里同事们的热情,当不得真。”
李平安不等她说完,便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语气诚恳而坦然。
“娄同志,实不相瞒,我刚从巴蜀来到京城,一应事务百废待兴。在轧钢厂的工作,也才刚刚起步。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站稳脚跟,努力工作,不辜负牺牲的先辈和杨厂长的期望。至于儿女私情,暂时还无暇考虑。”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自己事业为重的高尚情操,又委婉地拒绝了更进一步的可能。
娄晓娥彻底明白了,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
虽然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对李平安的敬佩。
在这个人人都想着钻营的年代,能有如此清醒和长远规划的年轻人,实在太少了。
“我明白了。”
娄晓娥洒脱一笑,举起面前的茶杯,“是我唐突了。那……我们以后,还能当朋友吗?”
“当然。”
李平安也举起茶杯,与她轻轻一碰,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我的荣幸。”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现在离那个动荡的时期,还有好几年。
现在跟娄晓娥说“你家将来要出事”,她和她那个精明的父亲娄半城,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甚至会把自己当成疯子或者别有用心的骗子。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先以朋友的身份和她接触,慢慢建立信任,再找机会接触到她背后的娄半城。
那个老狐狸,才是未来自己商业布局中,重要的一环。
一顿饭,在一种奇异而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
天色己晚,李平安坚持要送娄晓娥回家。
两人并肩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晚风拂面,吹散了白日的喧嚣。
“今天,真的谢谢你。”
娄晓娥由衷地说道。
“朋友之间,不用说谢。”
李平安笑了笑。
就在两人走到一个灯光昏暗的胡同口时,一道黑影突然从胡同里踉踉跄跄地冲了出来,似乎是急着赶路,没看清人,一头就撞在了李平安的怀里。
“砰”的一声闷响。
李平安只觉得一股不小的力道传来,他下意识地稳住身形,扶住了怀里那个差点摔倒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
熟悉的巴蜀乡音,让李平安的身体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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