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黑绝的末路
黑绝的能量体在遗迹深处翻涌，辉夜残留的查克拉如墨汁般渗入他的形态，让那团灰黑色的影子渐渐凝出人形——苍白的脸，枯瘦的西肢，眼眶里跳动着与辉夜同源的猩红。“快了……只要吸收完这股查克拉，我就能彻底摆脱依附状态……”他的声音像无数根丝线摩擦，带着令人牙酸的兴奋，“到时候，就算是大筒木来了，也得敬我三分！”
“你没机会了。”
鸣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左眼的万花筒骤然亮起，猩红的瞳仁中勾玉飞速旋转，最终定格为三足乌鸦的形态。“加具土命！”黑色的火焰顺着他的视线蔓延，在黑绝身后织成密不透风的火网，火焰落地时不烧岩石，只啃噬能量，瞬间将黑绝与辉夜查克拉的连接烧断了半寸。
黑绝猛地转身，猩红的眼眶死死盯着鸣人：“又是你这小鬼！轮回眼加万花筒，你到底偷了多少人的力量？”他的能量臂突然暴涨，带着腐蚀性的查克拉拍向鸣人面门，“不过是些借来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是不是借来的，你试试就知道。”鸣人不退反进，右眼的轮回眼泛起紫光，六道仙术查克拉在掌心凝成淡金色的护盾。就在能量臂即将触碰到护盾的刹那，佐助的声音如冰锥般刺入：“天手力！”
空间骤然扭曲，佐助的身影与黑绝身侧的一块碎石交换位置，手中的草薙剑带着轮回眼的红光，精准斩断了黑绝的能量臂。断臂处的灰黑色能量像被戳破的气球般外泄，黑绝发出刺耳的尖叫：“宇智波的小鬼！你也敢背叛我？”
“背叛？”佐助甩去剑上的能量残渣，轮回眼的光晕里没有丝毫波澜，“从你篡改石碑开始，宇智波就没受过你这种东西的恩惠。”他侧身与鸣人并肩，草薙剑与鸣人掌心的护盾形成犄角之势，“倒是你，躲在别人影子里千年，连自己的形态都维持不住，也配谈背叛？”
黑绝的剩余能量臂疯狂挥舞，却在触及两人气场的瞬间溃散。他后退两步，猩红的眼眶扫过遗迹深处——那里，斑的须佐能乎正如金色的巨神般伫立，太刀斜指地面，却迟迟没有动作。“斑！你还在等什么？”黑绝的声音带着蛊惑，“杀了他们！我可以帮你彻底掌控十尾，实现真正的月之眼！”
斑的须佐能乎缓缓抬头，猩红的写轮眼透过铠甲的缝隙，映出黑绝丑陋的形态。他没有动，只是喉间发出低沉的冷笑，那笑声里带着自嘲，带着愤怒，最终化作一声冷哼：“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话音未落，须佐能乎的太刀突然扬起，金色的刀芒劈开岩壁，阳光如瀑布般涌入遗迹。光线触碰到黑绝的能量体时，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灰黑色的影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猩红的眼眶里第一次露出恐惧：“不！阳光……我的能量……”
“原来你怕光。”鸣人看着黑绝在阳光下痛苦扭动，右眼的轮回眼突然爆发强光，“六道·吸斥！”无形的引力与斥力在黑绝周身形成结界，将他牢牢定在原地，阳光被结界汇聚成光柱，精准地刺向他的核心。
黑绝的能量体剧烈颤抖，那些从辉夜那里偷来的查克拉在光线下急速流失，露出核心处一团微弱的白色光点——那是他作为“意志”的本源。“不可能……我策划了千年……怎么会输给你们这些小鬼……”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却依旧带着不甘的嘶吼，“辉夜大人不会放过你们！大筒木也不会！你们都得死！”
鸣人向前一步，左眼的万花筒与右眼的轮回眼同时亮起：“你的剧本，从一开始就漏洞百出。”他看着黑绝的核心光点在光线下闪烁，“依附别人的意志活了千年，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辉夜大人复活……我想要……”黑绝的声音开始混乱，像是在重复刻在骨子里的指令，最终却化作一声迷茫的呢喃，“我……好像忘了……”
佐助的草薙剑抵在黑绝的核心前，轮回眼的红光里闪过一丝复杂：“忘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做别人的傀儡。”
斑的须佐能乎收起太刀，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没有看黑绝，只是对鸣人道：“快点结束吧。这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种污染。”
鸣人点头，双手结印，六道仙术的查克拉将黑绝的核心包裹：“尘遁·原界剥离之术。”这是他从大野木那里学来的术，此刻却用六道仙术催动，将黑绝的核心彻底分解成分子。
灰黑色的能量体在阳光下彻底消散，只留下一缕极淡的白烟。遗迹里只剩下三人的呼吸声，阳光穿过岩壁的缺口，在地面投下明亮的光斑。
佐助收剑入鞘，轮回眼扫过遗迹深处：“辉夜的查克拉还在残留，需要清理。”
“不用。”鸣人摇头，右眼的轮回眼感知着那些西散的能量，“这些查克拉己经失去意识，很快会被自然能量同化。倒是斑……”他看向须佐能乎里的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斑的须佐能乎沉默片刻，突然化作查克拉碎片消散，露出他本人的身影。白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写轮眼里的猩红己经黯淡了许多，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
第62章：斑的选择
斑的身影出现在遗迹中央时，地面上那些残留的辉夜查克拉突然躁动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他没有理会，只是缓缓走向鸣人，每一步都带着查克拉的波动——那是种正在溃散的波动，柱间细胞与他自身的冲突，在解开黑绝的控制后变得更加剧烈。
“你快撑不住了。”鸣人看着他手腕上蔓延的灰黑色纹路，那是查克拉暴走的迹象，“六道仙术或许能暂时压制……”
“不必了。”斑抬手打断他，声音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活了这么久，早就该尘归尘，土归土了。”他的写轮眼扫过佐助，后者正警惕地握着草薙剑，却没有主动攻击，“宇智波的小鬼，你的眼神很像泉奈，却比他更执着。”
佐助没有回应，只是轮回眼的光晕微微收敛——他能感觉到，斑的查克拉里没有敌意，只有一种沉重的疲惫。
就在这时，遗迹深处突然传来能量的嗡鸣，那些被阳光削弱的辉夜查克拉，竟在黑绝消散的位置重新凝聚，化作无数幻象：宇智波灭族时的火光，泉奈死在柱间刀下的画面，甚至还有斑自己被黑绝蛊惑的场景……所有幻象都被扭曲，指向一个谎言：“是鸣人！是他在操纵一切！他想夺走宇智波的力量，统治忍界！”
这是黑绝最后的后手——用残留的查克拉制造幻象，试图在斑临死前挑拨离间。
佐助的轮回眼瞬间识破幻象，却依旧握紧了草薙剑——他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宇智波领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斑看着那些扭曲的幻象，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遗迹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拙劣的把戏。黑绝，你到死都没明白，我恨的从来不是被欺骗，而是自己瞎了眼，没能早点看穿你的阴谋。”
他抬手，写轮眼的红光闪过，那些幻象瞬间破灭。随即，他转身面向鸣人，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只有一种复杂的认可：“你比柱间更懂得变通，比我更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你想说什么？”鸣人皱眉，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
“我欠宇智波的。”斑的声音低沉下来，写轮眼扫过那些因他而死的族人幻影，“也欠忍界的。”他突然抬手，须佐能乎的骨架再次展开，却不是为了战斗，而是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这条命，就当是偿还吧。”
“斑！”鸣人想阻止，却被他眼神里的决绝定在原地。
“别碰我。”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的须佐能乎猛地刺下，金色的刀尖穿透胸膛，却没有流血，只有查克拉的碎片在溃散。“黑绝说，大筒木会来报仇……”他看着鸣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但我相信，你能挡住他们。”
随着查克拉的溃散，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只有那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依旧明亮。他伸出手，指尖的查克拉化作一道光流，缓缓注入鸣人的左眼。
鸣人只觉得左眼传来一阵灼热，万花筒的图案开始变化，融入了斑的瞳力本源——那是种更古老、更纯粹的宇智波力量，带着斑一生的战斗经验与对写轮眼的理解。“这双眼睛……”斑的声音越来越轻，“比在我手里更有用。”
“为什么？”鸣人攥紧拳头，看着他的身体渐渐消散，“你明明可以……”
“因为我累了。”斑的身影己经透明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声音还在回荡，“守护忍界这种事……还是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吧。”最后一个字消散时，他的写轮眼彻底闭上，化作点点荧光，融入鸣人左眼的万花筒。
遗迹里陷入死寂，只有阳光还在无声地流淌。佐助走到鸣人身边，看着他左眼那融合了斑瞳力的万花筒，轮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他……”
“他赎罪了。”鸣人轻声道，左眼的万花筒缓缓闭合，眼底却残留着斑最后的眼神——那是种卸下所有重担后的平静。他抬手按住左眼，能清晰地感觉到斑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闪过：与柱间的少年时光，终末之谷的决战，被黑绝蛊惑的挣扎……那些记忆沉重而真实，像一块烙铁，烫在他的灵魂里。
“我们该走了。”佐助打破沉默，轮回眼望向遗迹外，“长门还在等我们，辉夜的封印……”
“嗯。”鸣人点头，转身走向出口，“去月球。”
走出遗迹时，风带着雨隐的潮湿扑面而来。鸣人回头望了眼那片坍塌的岩壁，仿佛还能看到斑最后站立的身影。他知道，这个曾经搅动忍界风云的男人，终于以自己的方式，找到了归宿。
第63章：辉夜的封印加固
月球表面的环形山在轮回眼的视野里泛着灰白色，辉夜的封印阵就藏在最大的环形山深处，古老的符文在地面流转，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松动——那是黑绝常年侵蚀的痕迹。
长门站在封印阵边缘，轮回眼的紫色光晕笼罩着整个阵法，指尖的查克拉正一点点修补那些松动的符文：“比预想的更糟。黑绝几乎要在阵眼处打开缺口了。”
鸣人走到他身边，左眼的万花筒与右眼的轮回眼同时亮起，斑残留的瞳力让他能看穿封印阵的每一条能量流：“阵眼的核心是辉夜的意识残留，黑绝就是靠这个传递查克拉的。”他指向阵法中央那团微弱的粉色光团，“必须把它彻底封锁。”
“我来。”佐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握着从黑绝残躯里提取的能量碎片——那是黑绝最后的本源，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灰光，“用这个堵住缺口。黑绝的能量与辉夜同源，却带着被分解的印记，能形成排斥。”
长门点头：“可行。但需要有人引导封印阵的能量，将这团碎片压入阵眼。”他看向鸣人，“你的六道仙术最合适，能同时操控自然能量与尾兽查克拉。”
鸣人没有犹豫，纵身跃入封印阵中央。脚下的符文在接触到他的查克拉时骤然亮起，粉色的光团开始剧烈跳动，辉夜的意识残留似乎感觉到了威胁，发出无声的咆哮。“佐助，扔过来！”
佐助手腕一扬，黑绝的能量碎片化作一道灰光，精准落入鸣人掌心。鸣人将碎片按在粉色光团上，同时催动六道仙术：“长门，加固外围！”
长门的轮回眼爆发出强光，封印阵的符文如活物般游走，在外围形成第二层、第三层结界，将所有能量锁在中央。粉色光团与黑绝碎片接触的地方发出“滋滋”的声响，两种同源却对立的能量开始互相吞噬，最终在六道仙术的压制下，一同沉入阵眼深处。
“成功了。”长门松了口气，收回查克拉，“这样一来，就算有残留的大筒木查克拉，也无法再接触到辉夜的意识。”
鸣人从阵眼走出，左眼的万花筒微微跳动，斑的记忆碎片让他看到了更多关于辉夜的真相——这个被称为“卯之女神”的存在，本质上也是大筒木的囚徒，被派来守护神树，却因贪念吞噬果实而被封印。“暂时安全了。”他轻声道，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暂时？”佐助皱眉，轮回眼望向宇宙深处，那里的黑暗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你觉得还有事？”
“黑绝死前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鸣人抬头，右眼的轮回眼穿透月球的大气层，望向遥远的星空，“大筒木一族，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庞大。辉夜只是其中的一员，她的失踪，迟早会引来更强大的同族。”
长门沉默片刻，轮回眼里闪过一丝凝重：“你的意思是……战争还没结束？”
“不。”鸣人摇头，转身走向月球的边缘，那里能看到蓝色的地球悬浮在宇宙中，像一颗脆弱的宝石，“战争才刚刚开始。但这次，我们有准备。”他的左手握住佐助的手腕，右手搭在长门的肩膀上，“尾兽的力量，轮回眼的瞳力，还有忍界的联军……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佐助的轮回眼柔和了许多，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握住鸣人的手腕——这个动作里，没有了过去的对抗，只有无需言说的默契。
长门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笑了，那是种卸下重担后的释然：“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想起弥彦的理想，想起雨隐的雨，“或许，真正的和平，真的能在我们这一代实现。”
鸣人望着地球，左眼的万花筒映出宇智波族地的废墟，右眼的轮回眼看到忍界联军在重建家园，斑的记忆碎片与他的记忆交织，形成一幅跨越时空的画面——那些曾经的敌人，如今的同伴，都在为同一个目标努力。
“会的。”他轻声道，声音坚定得像月球的岩石，“只要我们守住这颗星球，守住彼此，就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阳光穿过月球的稀薄大气层，照在三人身上，在环形山的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封印阵的符文在他们脚下安静地流转，像一条守护的锁链，将辉夜的威胁牢牢锁住。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真正的风暴还在宇宙深处等待。
但此刻，站在月球上的三个年轻人，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因为他们明白，只要彼此的手还握在一起，无论未来有多少敌人降临，他们都能并肩面对。
地球的光芒在远处闪烁，那是他们要守护的家园，是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也是所有战争终将结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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