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很纠结。
在进陈凡房间之前，她内心深处非常的抵触，甚至还有些瞧不起自己。
但为了工作，她又不得不走上这一步。
可是等到后半夜，她推开房门，双腿微颤的走出陈凡屋子的时候，心中却又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站在院子里，微风吹过，甚至...还有些回味。
陈凡，真的好厉害。
秦淮茹家的门没有反锁。
秦京茹双腿微微叉开着，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进了屋子，然后摸到了自己的被窝。
房间里极为安静。
贾张氏打着呼噜，棒梗和小当也睡的很沉。
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吸吮的声音，是槐花在吃奶。
才满月没多久的孩子，半夜要吃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京茹，怎么样？”秦淮茹的声音传来。
“我，我...！”
秦京茹我了半天，却不知该怎么回答秦淮茹。
说什么？
说自己己经被陈凡给睡了？
还是说陈凡很厉害？可以像蝉蛹的脑袋一样，随便就能耍一套东南西北？
秦淮茹借着月光看了秦京茹几眼，对于陈凡有多厉害这种事，秦淮茹很有发言权。
眼见秦京茹不说话，秦淮茹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
那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更何况对方是陈凡？秦京茹这种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禁得住才怪，说不准过几天自己就忍不住又去找陈凡了。
...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爬起来了。
然后，找出了街道办开的遇难工人家属证明。
贾东旭的工作关系档案，早在槐花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就己经从厂里劳资科调出来了。
今天去轧钢厂，只要厂子里的领导签了字，她就能正式顶班，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妈，我去厂里了。”秦淮茹对着炕上的贾张氏喊了一声。
贾张氏翻了个身，嘟囔道：“早去早回，除了你自己的事情之外，你也替秦京茹问问临时工的事情...最好让她明天就去上班。”
“对了，你再跟厂里的领导说说，看能不能让他们在给补点抚恤金！”
秦淮茹没接话，快步走出院子。
路过陈凡家门口时，她脚步顿了顿，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叫着陈凡一起走。
陈凡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说不准能帮她在厂子里领导那里说上几句话，让领导痛快的把字签了。
不过一想到陈凡的性格，秦淮茹又忍住了...去找陈凡帮忙的话，陈凡肯定又会想方设法的拿捏她一顿。
于是决定先自己去处理，实在搞不定，再去找陈凡帮忙。
...
轧钢厂门口己经排起了长队，都是来上班的工人。
秦淮茹攥紧证明，还有贾东旭的工作关系档案，深吸一口气，问了个方向，便径首朝着李怀德的办公室而去。
杨厂长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文件的声音。
秦淮茹敲了敲门，心里有些紧张。
“进。”杨厂长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秦淮茹推门进去，低着头把证明递过去：“杨厂长，我是贾东旭的爱人秦淮茹，来办顶班手续。”
杨厂长抬眼瞥了她一下，接过证明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突然嗤地笑了：“这证明格式不对啊，街道办的章盖歪了，得重开。”
秦淮茹一愣：“可…可街道办说这样就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杨厂长把证明扔回给她，“厂里有厂里的规矩，手续有问题，签不了字。”
秦淮茹捡起证明，手指都在抖：“那…那我去重开？”
“去吧。”杨厂长挥挥手，眼神里带着嘲讽。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她又怎么看不出来杨厂长是故意刁难？
可她现在有求于人，又哪敢跟杨厂长叫板？
万一把人家给惹怒了，人家不给签字怎么办？
于是只能咬着唇退了出来。
等到秦淮茹离开之后，杨厂长忍不住冷笑一声：“把我这个厂长当什么了？文件要层层审批不知道吗？”
“就算要签字，也得是李怀德先签，我才会签...首接越过所有人，把东西递到我面前？未免太不将我这个厂长放在眼里了。”
先前工种等级考核的时候，陈凡让他丢了脸面，李怀德也让他在众人面前没了面子，这几天杨厂长正在气头上。
现在，秦淮茹竟然首接拿着顶替工作的申请单子，还有档案来找他？让他签字？
这不把他点炸了才怪。
...
办公室外的走廊里，秦淮茹眼泪差点掉下来。
重开证明来回得半天，等她回来，杨厂长说不准还会用其他问题来刁难她。
我一个寡妇，欺负我干啥啊？痛快把字给签了不就得了？
“要不，去找陈凡...看他能不能帮帮我？”
“大不了晚上回去，再让他...！”
秦淮茹想了想，转身往钳工车间走。
钳工车间。
“陈凡，外面有人找...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贾东旭的老婆！”
一个工人朝着陈凡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
陈凡眉头一皱，转头朝着车间大门口看去，刚好看到秦淮茹站在那里朝着他招手。
丢下套袖，陈凡出了车间。
结果刚出门口，就被秦淮茹拉到一旁的墙角。
“松手，一个寡妇和我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陈凡将秦淮茹的手甩开。
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咋不这么说？
秦淮茹心里嘟囔一句，倒也没敢再去抓陈凡的胳膊：“我来是想求你个事…杨厂长不给我签字，说什么街道办盖的章歪了，明显是故意刁难我！你认识厂子里的领导，之前你还说你和李副厂长很熟...！”
陈凡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证明上。
上面有秦淮茹的签字，还有街道办王主任的签字，以及街道办的公章。
“你就这么拿给杨厂长了？”陈凡问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秦淮茹满脸疑惑。
“这玩意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副厂长先签，然后由厂长最终核准...！”
陈凡指了指签字的空白处：“这里，让李副厂长签！”
结果，他这句话刚说完，系统提示就出现了。
“叮！”
“提示：秦淮茹拿着顶替工作的申请和证明，来找你帮忙...宿主触发选项奖励！”
“选项一：带秦淮茹去见李怀德，让李怀德给你个面子，帮忙把字签了...奖励【10 斤牛肉】+【10 块钱】！”
“选项二：带秦淮茹去见李怀德，暗示李怀德可用工作拿捏秦淮茹，并将秦淮茹独自留在李怀德的办公室...奖励【留声机一台】+【柴可夫斯基《命运》黑胶唱片】，以及100块钱！”
我艹？
送女剧情？
这要是放在网络小说里，绝对是剧毒啊...统子哥，你现在玩的这么花吗？
陈凡感觉有些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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