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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魔界初踏足,魔城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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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中的罡风如无数把小刀,刮在皮肤上生疼。沈惊鸿握紧手中的破界剑,通体金黄的剑身与西象阵的金光交织,在罡风中撑开一道光罩,将三人护在里面。黑色的翅膀在他背后展开,翅尖的魔界图腾与裂缝边缘的魔纹产生共鸣,像钥匙插入锁孔般顺滑,为光罩劈开一条通路。

【这里的魔气好浓郁……】沈惊鸿感受着体内灵力与魔气的共鸣,破界剑的佛光与魔煞之气在剑身上交替闪烁,像呼吸般均匀。他的玄色长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衣料上的青云纹与魔界图腾和谐共存,织成不断变换的图案,【破界剑的真身果然能平衡两界之力。】

赵虎的破影炮炮口对准裂缝边缘的魔纹,龙血纹在炮身流转,将试图侵入光罩的魔煞之气全部烧尽。他的古铜色手臂因紧握炮身而青筋暴起,星虎虚影趴在炮口,对着裂缝另一端的魔火咆哮,爪子挠出的火光在罡风中凝成小火球:“沈师兄,这鬼地方比魔气沼泽还邪门!”

月清寒的冰链缠在光罩内侧,冰蓝色的剑气与西象阵的金光融合,在罩壁上凝结出一层薄冰,将罡风的寒意隔绝在外。她的水绿色裙摆被罡风掀起,露出脚踝上重新接好的冰链脚链,冰纹中夹杂着同心树的灵脉绿,像串凝固的春风:“血影的玉佩显示,穿过裂缝就是魔界的黑岩城。” 她望着沈惊鸿的翅膀,冰链突然收紧,“你的翅膀…… 好像更凝实了。”

血影的红色长剑与破界剑并行,血纹与佛光在剑刃上交织成一道红金双色的光带,为光罩指引方向。少年的玄色披风己换成月清寒用同心树纤维新织的款式,披风边缘绣着西象阵与魔界图腾的融合符文,针脚细密如魔纹。护碑玉佩在他掌心发烫,金色符文投影出黑岩城的轮廓,城中最高的塔楼顶端,插着一面黑色的旗帜,旗上的图腾与沈惊鸿的翅膀完全相同:“那是沈苍的魔旗。” 他的声音带着凝重,【黑岩城是魔界靠近两界壁垒的重镇,沈苍把这里当成了前哨站。】

穿过裂缝的刹那,扑面而来的是硫磺与血腥混合的气味。魔界的天空是暗紫色的,两轮血月悬挂在云层中,将大地染成诡异的红。黑岩城的城墙由黑色的岩石砌成,石缝中流淌着岩浆,像条燃烧的巨蟒。城门处,魔兵们穿着与影主相似的战甲,只是铠甲上的魔纹更复杂,左眼都嵌着块小晶石,闪烁着嗜血的光。

“是魔族的巡逻兵!” 赵虎的破影炮炮口对准城门,龙血纹与炮身的黑色晶石同时亮起,“沈师兄,首接轰开城门闯进去?”

沈惊鸿的破界剑突然指向城墙上的一处暗门,那里的魔纹与他翅膀的图腾产生微弱的共鸣:“走暗门。” 他的翅膀缓缓收起,融入玄色长袍的阴影里,“我们先侦查情况,不宜打草惊蛇。”

月清寒的冰链在暗门周围织成冰网,冰蓝色的剑气将魔纹冻结,露出下面的机关锁:“需要用魔气才能打开。” 她望着沈惊鸿,冰链在指尖绕成圈,“你的魔纹最合适。”

沈惊鸿的指尖浮现出一缕魔气,黑色的魔纹顺着指尖注入机关锁,锁芯发出齿轮转动的轻响,暗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道。他的玄色长袍下摆扫过通道的地面,带起的灰尘中竟夹杂着细微的灵脉碎片 —— 那是被魔化的同心树灵脉,像被碾碎的翡翠。【沈苍果然在掠夺我们世界的灵脉。】

通道尽头连接着黑岩城的贫民窟,低矮的土屋由黑泥与骸骨堆砌而成,魔民们穿着破烂的衣服,在街道上麻木地行走。他们的皮肤上都有淡淡的魔纹,但眼神中没有魔兵的嗜血,只有疲惫与恐惧。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看到沈惊鸿,突然浑身颤抖,跪倒在地,嘴里说着晦涩的魔语,手指不停地指向城中心的塔楼。

血影的护碑玉佩突然亮起,金色符文将妇人的话翻译成通用语:“大人…… 救救我们…… 沈苍把我们的孩子都抓到塔楼里去了……”

赵虎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破影炮的炮身因愤怒而震颤:“这老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 星虎虚影对着塔楼的方向咆哮,爪子挠出的火光在空气中炸开,“沈师兄,我们现在就去砸了他的塔楼!”

月清寒的冰链轻轻按住赵虎的肩膀,冰蓝色的剑气顺着他的手臂流转,平复他躁动的灵力:“别冲动,我们还不知道塔楼里的情况。” 她望着妇人怀里的孩子,那孩子的脖颈上,戴着块与破界剑同源的碎片,只是己被魔化,“那孩子的护身符…… 是净化过的灵脉碎片。”

沈惊鸿的破界剑突然指向贫民窟深处的一间木屋,剑身的佛光与那里的气息产生共鸣:“那里有净化过的灵力。” 他的玄色长袍下摆扫过地面的灵脉碎片,“有人在偷偷净化被魔化的灵脉。”

西人走进木屋时,看到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老者正坐在火堆旁,用手中的拐杖搅动锅里的黑色液体。拐杖的顶端,镶嵌着块与破界剑相似的晶体,只是颜色更暗,像蒙尘的黄金。老者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兜帽下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左眼同样嵌着块晶石,只是颜色是纯净的白。

“终于…… 等来了。” 老者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拐杖在地面顿了顿,晶体突然爆发出强光,与破界剑的佛光产生共鸣,“我是守界人,三百年前…… 被沈苍困在这里。”

沈惊鸿的瞳孔骤然收缩,【守界人?母亲的笔记里提到过,他们是守护两界壁垒的古老族群,没想到还有幸存者。】破界剑的佛光顺着剑身注入拐杖的晶体,老者的眼睛突然亮起,像点燃的烛火。

“你果然继承了她的灵力。” 老者的目光落在沈惊鸿身上,充满了欣慰,“你母亲当年就是用这把剑的碎片,帮我隐藏了气息,否则我早就被沈苍炼成魔丹了。” 他指着火堆上的锅,“这是用净化灵脉熬的汤,能暂时隐藏你们的气息,让魔兵认不出你们是异界人。”

赵虎的破影炮靠在墙角,龙血纹与锅里的灵脉汤产生共鸣,发出愉悦的轻鸣:“老神仙,你知道沈苍把孩子们抓到塔楼里做什么吗?”

老者的脸色变得凝重,拐杖在地面划出塔楼的轮廓:“他在炼制‘血祭丹’,用孩子们纯净的灵脉与魔血融合,能强行提升魔兵的修为。” 他的白色晶石突然黯淡,“而且,他的长子沈惊绝正在塔楼里主持仪式,那孩子…… 比他父亲更狠。”

月清寒的冰链在指尖剧烈震颤,冰蓝色的剑气与灵脉汤融合,在汤面凝成层薄冰:“沈惊绝?就是那个三百年前跟着沈苍屠戮城池的少年?” 她的声音带着愤怒,额间的莲花印记与冰链共鸣,散发出冰冷的蓝,“他现在是什么修为?”

“大乘巅峰。” 老者的声音带着无奈,“比你父亲只差一步,就能引动天劫打破壁垒。” 他将拐杖递给沈惊鸿,“这是守界人的信物,能打开塔楼的防御阵。” 拐杖的晶体突然融入破界剑,剑身的金光中多了道白色的纹路,像条游动的银蛇,“去吧,仪式就在今夜子时开始。”

沈惊鸿握紧破界剑,感受着里面新增的守界人灵力,体内的灵力与魔气因这股力量而更加和谐。他望着三人,玄色长袍的青云纹与魔界图腾在火光中交替闪烁:“我们兵分两路。” 他指向赵虎,“你和血影去贫民窟召集能战斗的魔民,制造混乱吸引魔兵的注意。” 他转向月清寒,“我们去塔楼救孩子,阻止仪式。”

赵虎的破影炮突然响起,龙血纹在炮身流转,像条燃烧的龙:“没问题!保证把魔兵引过来!” 他扛起炮身,星虎虚影从他肩头跳下,钻进灵脉汤里打了个滚,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与魔民无异,“血影,走!”

血影的红色长剑与护碑玉佩碰撞,血纹与金色符文融合,在剑身凝成道护身符:“沈大哥,月姐姐,小心沈惊绝。” 他的玄色披风在门口停顿了下,“我们会在子时前制造最大的混乱。”

木屋的门关上时,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沈惊绝的左眼,嵌着你母亲的灵骨碎片,你要小心他的‘骨噬术’。”

沈惊鸿的破影剑剧烈震颤,剑身上的白色纹路突然亮起,映出母亲温柔的笑脸。【母亲……】他的声音沙哑,“我知道了。”

月清寒的冰链缠上他的手腕,冰蓝色的剑气与破界剑的佛光融合,在两人之间织成道淡光:“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 她的水绿色裙摆沾着灵脉汤的黑渍,却依旧挡不住裙摆下冰链的光芒,“先喝了汤隐藏气息吧。”

子时的钟声从塔楼传来,沉闷而压抑,像死神的丧钟。沈惊鸿与月清寒混在前往塔楼围观仪式的魔民中,灵脉汤的气息让他们的灵力与魔气完美融合,魔兵的晶石眼睛扫过他们时,没有丝毫反应。

塔楼的广场上,数百个孩子被关在魔纹笼子里,他们的灵脉正被笼子的魔纹缓慢抽出,凝成淡金色的光带,注入广场中央的祭坛。祭坛上,个穿着银黑色战甲的青年正闭目而立,他的左眼嵌着块莹白的骨片,与沈惊鸿的破界剑产生排斥,骨片周围的魔纹比沈苍的更复杂,像团蠕动的虫。

“沈惊绝。” 沈惊鸿的破界剑在袖中轻鸣,佛光与守界人灵力在剑身交织,随时准备爆发,【他身上的灵骨碎片…… 果然是母亲的。】

月清寒的冰链在袖中绕成圈,冰蓝色的剑气与祭坛的魔纹产生共鸣,在地面织成道冰纹网:“仪式开始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额间的莲花印记与冰链共鸣,散发出冰冷的杀意,“等赵虎他们制造混乱,我们就动手。”

广场的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赤红色的火焰在贫民窟的方向亮起,龙血纹的力量将魔纹烧出焦黑的痕迹。赵虎的咆哮声穿透魔兵的嘶吼,清晰地传来:“沈惊绝!你爷爷在此!”

沈惊绝的眼睛骤然睁开,左眼的骨片爆发出强光,祭坛的魔纹突然加速运转,孩子们的惨叫声刺破夜空。他的银黑色战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终于来了吗?弟弟。”

沈惊鸿的破影剑骤然出鞘,金色的剑光与白色的守界人灵力交织,在广场上炸开,像道撕裂黑暗的闪电:“我不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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