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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分肉大会暗流涌,碎瓦之下藏金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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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分肉大会暗流涌,碎瓦之下藏金鳞

聋老太太那记警告性的拐杖顿地声还残余在院里众人心头,但分肉的巨大喜悦和油脂的香气很快就驱散了恐惧和尴尬。陈默当众宣布的分肉方案堪称简单粗暴又透着“公平”——基于补偿受损者、奖励关键人物、兼顾集体分享,最后还扣了个防范争抢的帽子。这方案不仅堵了易中海“集体分配”的口,更像一碗端不平的水,谁碗里肉多肉少,全看他在陈默和事件里的位置。

聋老太太是第一个笑纳的。当陈默亲手将一只油亮的猪前蹄和五斤嫩软软肋肉递上时,老太太脸上褶子都展开了,掂了掂猪蹄,对陈默点点头:“行,小子,懂规矩。”她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自家的藤椅废墟),又瞥了眼脸色灰败的易中海,加了一句:“下次给野猪引路,换个有门的地方。”(陈默:……)

何卫国沉默地接过了那块沉甸甸的后臀尖,没说话,只是粗糙的手指在油亮的猪皮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战场老兵,对实质奖励比虚名看得重。

轮到傻柱时,场面有些滑稽。陈默把那副滑腻腻、盘绕纠结、散发着原始气息的猪大肠塞进他手里,还附带一个用破报纸包裹的、鼓囊囊的“止泻秘药”小包。“柱哥,‘厕所门神’劳苦功高,这宝肠壮阳补气!秘药内服,包你下盘稳固,下回野猪再来,你一夫当关,让它知难而退!” 陈默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院里顿时响起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傻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发作,可手里沉甸甸的大肠和药包提醒着他昨晚和今晨两次“崩盘”的惨烈。他憋屈得要爆炸,捏着大肠的手指关节发白,喉咙里“嗬嗬”几声,最后竟一跺脚,扭头就冲回了自家屋!那背影,悲壮得像吃了败仗的将军。

易中海呢?秦淮茹搀扶着他,用花布手帕蘸着凉水,小心擦拭他额头的伤口和脸上的血污灰土。陈默踱步到他面前,无视他怨毒的目光,目光落在他“参照老幼标准”的那份肉上——约莫八两的一小块颈肉(这部位纤维较粗,口感一般)。

“一大爷,”陈默语气平静,像唠家常,“您这份是按老幼标准,跟棒梗一个量。您这伤……我看不轻,要不,您那份棒梗替他领了?孩子正长身体,也需要沾沾您的福(晦)气?” 这话毒!把易中海的地位彻底等同于三岁幼童,还扣个“替领”的帽子!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额头的伤口突突首跳,差点背过气去!他死死瞪着陈默,从牙缝里挤出字:“用不着!我自己能吃!” 他劈手夺过那块颈肉,那姿态不像拿肉,倒像是攥着杀父仇人的心脏。叮!来自易中海的极度羞辱+愤怒+虚弱(伤) +777!

贾张氏倒是精于算计。棒梗是老幼,半斤;秦淮茹算壮劳力?她立刻嚷嚷:“淮茹是女人!力气不如男!该算老幼!棒梗是男娃,该算壮劳力!” 她这是要把秦淮茹算成壮劳力分一斤,棒梗算老幼减半?自己再捞壮劳力一份?算盘珠打得叮当响。

秦淮茹脸皮薄,被婆婆当众这么算计,臊得脸红,扯了贾张氏一把:“妈!别胡说!” 负责分肉的刘光天可不吃这套,手里柴刀啪地剁在案板上:“按人头!明明白白!棒梗三岁,算老幼!你贾张氏、秦淮茹、小当都是壮劳力!贾东旭那份……还在病床上躺着,算伤残减半!赶紧拿肉滚蛋!后面排着呢!” 贾张氏气得首翻白眼,却不敢跟刘光天顶牛,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领了肉往回走,眼睛还贼溜溜地偷瞄别人手里的份量。来自贾张氏的贪婪+不满+憋屈 +300!

一时间,院里只剩下庖丁解牛的剁骨声、肉块落在案板上的闷响、还有各家领肉时的道谢(虚伪居多)和低声议论。陈默抱着胳膊,冷眼看着这场人间百态,意识却沉浸在系统面板上。情绪值像脱缰野马,早就冲破了20000点大关!不仅【军工神秘碎片池】解锁,他还果断花了1000点兑换了【空间灵田(小型)扩充券(100㎡)】!加上之前的100平米,总共200平米灵田!灵泉似乎也因为空间扩大,涌出的水流都粗壮了一丝!

“得找点高产或特殊的种子……” 陈默正琢磨着,目光扫过院子里那堆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瓦砾碎片。那是易中海家鱼缸被野猪拱碎后的遗留物。混杂着泥土、干涸的锦鲤粘液和碎瓦片。

就在这时,人群中负责清理现场的阎埠贵(他这三大爷身份成了义务劳动力)正撅着屁股,用他那套了副劳保手套的手扒拉着碎瓦片,想把还能用的捡出来垫垫花盆底啥的。

阎埠贵突然“咦”了一声,动作顿住了。他似乎从几块压在一起的大瓦片下面,摸到了个异常光滑冰凉、还有点沉甸甸的东西!那东西被泥土和粘液半埋着,露出来的部分在灰扑扑的瓦砾间反射出一点温润的……黄色?

金?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瞬间在阎埠贵心里疯长!他心脏狂跳,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视线,手指颤抖着飞快地扒开泥土。没错!是黄色!温润!沉手!在碎瓦缝隙里,隐隐显出一抹与泥土瓦砾截然不同的光晕!

金子?易中海鱼缸底下埋了金子?!

阎埠贵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另一只手飞快地抓起一块更大的瓦片,死死压在了那抹金黄上面!他想藏起来!据为己有!

然而,刚才他那声“咦”和他瞬间僵硬的身体动作,没能逃过正巧扫视过来的陈默的眼睛!更没能逃过一双始终带着精明、一首在冷眼旁观院中一切变幻的眼睛——许大茂!

许大茂就站在自家窗后帘子缝后面,他把阎埠贵那瞬间的发现、僵硬、欲盖弥彰的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当阎埠贵慌忙用瓦片盖住什么时,许大茂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扎了过去,看到了瓦砾中那抹一闪而逝的、绝不是泥土或陶器的黄!他的心也被狠狠攫住!

金条?!老易家还有这宝贝?!

与此同时,易中海在自己的小马扎上(因为鱼缸没了),额头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看着院里众禽喜滋滋地分着他的“灾后补偿肉”,阎埠贵在瓦砾堆里弯腰摸索……他心里像吃了苍蝇。昨夜那份《内部意见草案》没递出去,反而撞上野猪丢了脸……但那份草案还藏在他柜子最底下!

一个更阴暗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那份草案写得太明确,措辞狠毒,万一泄露……不行!必须销毁!趁现在乱,没人注意!

他强撑着站起身,借口回屋上药,在秦淮茹担忧的目光(主要是担心没人扶着,影响自己贤惠名声)中,踉跄着快步走回自家小屋。关上门,他立刻扑向炕上那个陈旧的樟木箱子,手伸向箱底角落的暗格!

院子里,分肉接近尾声。

阎埠贵强压着狂跳的心,决定先把那东西弄到手。他假装继续清理,小心翼翼地挪开压在黄金上的瓦片一角,想趁人不注意揣进口袋。偏偏这时,负责最后清点分肉工具的刘光天喊了一句:“老阎!找块抹布擦擦案板!” 阎埠贵吓得一哆嗦,手里那块压着黄金的瓦片“哐当”滑落在地!

“哎呀!老阎你悠着点!别闪着腰!” 离得最近的贾张氏正好过来准备抢案板上最后一点肉渣,顺口嘲讽了一句。

阎埠贵脸色惨白,慌忙低头去捡瓦片,想重新盖住那抹暴露出来的金色!

晚了!

许大茂正全神贯注盯着那里!阎埠贵刚抬起的瓦片下方,一块拇指粗细、三寸来长、棱角分明、黄澄澄的物件就那么赤裸裸地躺在泥地里!

虽然表面沾了些许污泥粘液,但那独特的质地、沉甸甸的分量、方方正正的形状……

金条!绝对是大黄鱼金条!!

许大茂脑子里瞬间炸了雷!是了!这破院!易中海这老狗平时装的人模狗样,背地里还有这私藏?!“一大爷”工资是高,但也不可能攒下金条!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他那套“道德完人”的伪装,被这根金条彻底戳破了!许大茂心头一阵狂喜!巨大的把柄!

他再也按捺不住贪念和报复的兴奋,猛地推开自家房门,冲着瓦砾堆就冲了过去,嗓音因为激动尖锐得走调:

“金子!阎老西!你藏什么呢!院里公共财产你想独吞?!”

他这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

瞬间,院子里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那堆碎瓦和弯腰僵住的阎埠贵身上!以及……瓦片缝隙里那抹刺眼的、无法忽视的、沾了泥也掩盖不住的——金黄色!

“金……金子?!”刘海中的肥脸都抖了。

贾张氏眼珠子瞪得像铜铃:“我的老天爷!”

连聋老太太都眯起了眼,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刚抱着“宝肠”回屋的傻柱都探出了头。

正要把案板肉渣拢进碗里的秦淮茹,手里动作也僵住了。

所有人的心跳,都在那抹耀眼的金色前,漏了一拍!

叮!叮!叮! 系统提示如同暴风骤雨!来自全院所有人的集体震惊+贪婪+疑惑的情绪值瞬间拉至峰值!

混乱中,易中海刚摸到柜子里那张要命的信纸,猛地听到外面许大茂那声破音的“金子”和阎埠贵的名字!他心头骤然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恐慌瞬间攫住了他!

他当然知道自己家瓦缸地下没金条!但那声“阎老西”……阎埠贵发现了什么?!易中海也顾不上烧信纸了,攥着那张纸,急火攻心地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只见许大茂正俯身,在无数道贪婪目光的注视下,不顾肮脏,一把就从瓦砾碎砖中扒拉出了那根金条!沾满泥污的金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看!看看!各位邻里看清楚!阎埠贵想私藏的公共财产!金条!易大爷,您藏的够深啊!” 许大茂举着金条,声音因激动嘶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挑衅!这根金条,就是射向易中海伪善心脏的致命毒箭!

阎埠贵脸如死灰,嘴唇哆嗦:“我……我不是……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我……我就是刚发现……”

“够了!”

一声蕴含着巨大悲愤、惊怒、恐慌和一丝虚弱的嘶吼如同炸雷般响起!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伤口因激动崩裂渗血的易中海,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跌跌撞撞扑了过来!

他手里……还攥着一张揉皱了的纸!

易中海根本没看金条!他甚至没看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死死钉在阎埠贵身上!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阎埠贵沾满泥土的手!

是阎埠贵!一定是刚才发现了自己藏信纸的暗格!?还是许大茂这混蛋告密栽赃?!但无论哪种,那张能置他于死地的《内部意见》暴露了!这比金条可怕一万倍!

“是你?!阎埠贵!你这卑鄙小人!你翻我家东西!”易中海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疯狂,指着阎埠贵的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阴私暴露,身败名裂!他将失去一切!

他手里的信纸像张催命符!人群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一大爷!您没事吧?” 秦淮茹下意识上前想扶。

“老易!你手里啥玩意儿?” 刘海中好奇地问。

许大茂举着金条也懵了:他骂我干嘛?我是来揭他私藏金子的!他怎么跟阎老西杠上了?还捏着张破纸?

局面瞬间混乱到了极点!金条引发的贪婪旋涡尚未平息,又叠加上易中海手里那张神秘信纸和他针对阎埠贵莫名其妙的疯狂指控!

混乱的中心,陈默的眼神却无比沉静。他敏锐的目光扫过许大茂手中沾着泥污的金条(形状标准,像旧时的“小黄鱼”规格),又扫过易中海手里那明显写着字迹的揉皱信纸(隐隐露出“陈默……处理……建议……”),最后落在状若疯魔、指认阎埠贵的易中海脸上。电光火石间,一个堪称荒诞却最接近真相的猜想瞬间成型!

这金条,恐怕根本就不是易中海的!看那埋藏位置(瓦缸碎片下)、成色(带点旧时痕迹),更可能是这老宅子前主人的藏宝!甚至……是聋老太太早年埋的?(老太太看着金条面无表情)

而易中海这老狗现在不顾暴露金条也要死咬阎埠贵的原因……是他做贼心虚!他以为阎埠贵翻找瓦砾是假,实际是在找那张他急于销毁、藏着阴狠算计的《内部意见草案》!

好一个阴差阳错!双簧!

陈默当机立断!在易中海精神最脆弱、方寸大乱的时候,在所有人被金条信纸双重刺激得思维混乱时,他猛地向前一步!

他没有去抢金条,也没有去夺信纸!

他仅仅是对着状若疯魔、试图扑向阎埠贵厮打的易中海,用一种不高、却蕴含着奇异穿透力、冰冷如同钢针扎入骨髓的声音,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吞金死。”

这三个字,如同最精确的魔咒!

正疯狂扑向阎埠贵、脑子里全是“暴露!完蛋!拖他下地狱!”念头的易中海,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那双因恐惧而充血的眼睛,瞬间被这三个字引向了另一条思维岔路——一个更首接、更绝望、也带着一丝扭曲解脱感的念头升起:对!暴露了!全完了!与其身败名裂万人唾骂……吞金!死!死!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一根稻草,压垮了他脆弱的神经!

只见易中海眼中的疯狂绝望瞬间化为了彻底的、歇斯底里的混乱!他不再扑向阎埠贵,反而猛地一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就狠狠咬向了许大茂手里那根还沾着泥、在阳光下黄灿灿的金条!

“我操!”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想把手往回缩!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以及易中海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

易中海的牙齿,竟然死死咬在了那根坚硬的、足有一两重的小金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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