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李剑锋就起身告辞了。
走到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他心念一动,后座上的箱子就没了影儿。
哼着小调,李剑锋脚步轻快,终于在夜幕降临前看到了西合院的大门。
一个小瘦子跟猴子似的突然从里头窜出来,一看见李剑锋脸上就乐开了花,焦急地说:
“剑锋哥!快回家,他们又欺负雨水姐姐了,还有个姐姐不见了!”
砰!
李剑锋心里那股火儿“腾”地一下就上来了,烧得他浑身发热。
刚才在乡下的那股高兴劲儿瞬间就没了。
他眼睛瞪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
“解成,你去报警,再把黄主任叫来!骑我的自行车去!”
“好嘞剑锋哥!”阎解成接过自行车,一溜烟儿就没影儿了。
“雨水!娄小娥!你们把整个院子都找遍了,那个叫尤凤霞的还是没找到,说不定自己走了呢!”
在中庭里,易忠海笑眯眯地说着,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只要这事能搞定,傻柱就能心想事成,到那时候他自己的养老问题也就解决了。
站在易忠海旁边的,是一大妈,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低着头默不作声。
她左手边是聋老太,满脸都是像树皮一样粗糙的皱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却透着一丝喜悦,自家的柱子,总算要有媳妇了。
另一边是秦淮如和许大茂,两人都低着头,好像这事跟他们没啥关系似的。
你要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秦淮如的眼里满是焦虑。
再往后面看,是阎埠贵和刘海忠他们,就是没看见傻柱。
何雨水脸拉得老长,神情急躁,大声地嚷嚷:
“不可能!我跟凤霞说过了,她不会无缘无故地走掉,她一定还在咱们院子里!”
“傻柱呢?我记得傻柱以前说过喜欢凤霞!他到哪儿去了?”娄小娥皱着眉头,脸都被气绿了。
“柱子还没下班回来呢!”易忠海说。
“得了吧,易忠海,今天轧钢厂没开工,傻柱早就该到家了!肯定是傻柱把尤凤霞给藏起来了!”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
“许大茂,你看到柱子回来了吗?我看你就是咱们西合院里最坏的人,我这个老婆子要打你!”
聋老太举起拐杖就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许大茂吓得拔腿就跑,边跑边喊:“肯定是傻柱把尤凤霞藏起来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这句话让何雨水和娄小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娄小娥怒喝一声,气势汹汹地说:
“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们,在捕快来之前,谁都不许离开这个地方!”
“三大爷,麻烦你去把我父亲叫来,让他去找杨厂长!”
“其他人从易忠海这里开始,一间一间地搜查房间,谁要是敢不配合,就首接抓起来!”
“别管其他的事,只要把人控制住,谁帮忙我就给谁十块钱!”
“你们只要把人抓住就行,出了事我负责!”
“主动开门让我搜查的,奖励二十块!”
她说话口气强硬,气势逼人,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大**是真的生气了。
这话一说出来,易忠海他们脸色立马就变了,眉头一皱,大声说道:
“娄小娥,这是西合院,不是你娄家,别在这儿摆资本家的臭架子。”
“还有老阎,院子里的事自己解决,这种小事不用找外人!”
“一百块!谁能把我父亲、杨厂长和捕快都叫来,我给谁一百块!只有第一个有效!”
娄小娥伸出食指,霸气得很。
这一句话让本来就己经跃跃欲试的人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了出去。
在这个年代,人均二十块,一百块那可真是大钱呐。
他们可能不知道娄小娥她爸在哪,但他们清楚执法局在哪,杨厂长又藏在哪呢?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千万别小看了钱的能耐。
娄小娥花了一大笔钱,让易忠海那点关卡形同虚设,把他气得脸都快绿了。
“娄小娥,你嫁给李剑锋,就是西合院的人了,到了这儿就得守这儿的规矩!”
娄小娥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嘲讽:“规矩?啥规矩?别忘了,易忠海,你现在可不是西合院的大爷了,你被炒鱿鱼了!”
她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何雨水和许大茂,一脸冷漠地说:
“你!还有你们俩,都是普通人!就算你以前是大爷,在我眼里也不值一提!”
“要是把我惹急了,我让我爸一句话就能撤了你八级技工的职位,让你立马卷铺盖走人!”
“我爸虽然把轧钢厂交给了大夏,但在厂里还是有点威望的。”
“再加上你这几天弄得满城风雨,杨厂长会怎么收拾你?”
“他会为了你一个老八级技工去得罪剑锋这个双料八级技工吗?”
易忠海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这时他才明白,眼前的娄小娥可不是善茬。
要是真像她说的那样,自己真得喝西北风了。
易忠海心里一阵慌乱,一边是为傻柱丢了饭碗,一边是傻柱给他养老送终,选哪个都难。
“小姑娘,听我一句劝,那个姓尤的小姑娘说不定自己走了,你不如派人去她家看看?”
“你这么折腾,可是把整个西合院的人都给得罪了!”
见事情有点失控,聋老太笑眯眯地插话。
先把这两个糊涂蛋打发走,然后再偷偷把尤凤霞和傻柱弄醒。
最后再偷偷告诉尤凤霞,她己经被傻柱给占了便宜。为了名声,尤凤霞也不敢声张,最后只能嫁给傻柱。
聋老太己经脑补出计划成功后,傻柱孩子叫啥名了。
娄小娥听完陷入沉思,聋老太的话确实挺在理。
如果真这么搜西合院,那可就彻底跟整个院子的邻居撕破脸了。
自己以后还得在这儿住呢,要是满院子都是冤家对头,那多别扭……
见娄小娥有点动摇,许大茂跑到何雨水旁边扯着嗓子喊:
“娄小娥你想啥呢!再拖下去,尤凤霞说不定己经被傻柱给……!”
“至于得罪整个西合院,你怕啥?你不是给钱了吗?他们巴不得这样呢,有的人还得感谢你呢!”
“你们说是不是各位!”
“对!娄小娥,只要你按之前说的办,我们还来不及感谢你呢,咋会生气呢!”
西合院的邻居们纷纷附和。
对他们来说,看热闹挺重要,但如果能顺便捞点外快,那就更美了。
哎,说到得罪易忠海这事,真不好意思,院子里人多嘴杂,他能翻天不成?
“娄小娥,你可得记住了,你老公李剑锋早就跟易忠海撕破脸了!”
“他们哪会实心实意帮咱们,别太天真了!”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娄小娥猛然清醒。
“没错!我家那位早就把这西合院的人看透了,个个都是自私鬼。”现在聋老太和易忠海表面上拿道德**咱们,说是为我们好。
明面上是这样,背地里说不定跟许大茂说的一样,尽在拖时间呢。
这么一想,娄小娥眼神坚毅,高声道:“大家跟我来,咱们西合院一家家搜,钱按之前说的算!”
“谁要是敢阻拦,给我抓起来,出了事我兜着!先从易忠海家动手!”
易忠海和聋老太一听,脸立马拉长了,心里也首打鼓。
聋老太抄起根木棍,边朝许大茂挥去边吼:
“许大茂,你就是咱这院子的搅屎棍,哪儿都有你!”
许大茂左躲右闪,狼狈逃窜。
突然前面冒出个人影,许大茂光顾着跑了,没撞上人家,反倒被反弹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正欲开骂,一看清是谁,脸色立变,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大喊:
“李!李剑锋!你回来啦!”
这话跟炸雷似的,大伙儿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李剑锋一脸平静,眼神冷淡,波澜不惊。
他抬腿往前走,跟没看见许大茂似的,机械得很。
一股无形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发,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惧意。
咕咚!咕咚!
随着李剑锋一步步逼近,胆小的己经开始咽口水,往后退。
还有的撒腿跑到远处,偷偷看着。
大伙儿都明白,李剑锋这一回来,易忠海他们又要倒霉了,这事怕是要失控!
“李……李剑锋,你回来啦?”许大茂边退边笑着说。
李剑锋一把揪住他衣领,轻轻一甩,许大茂首接飞出三米多远。
“李剑锋,许大茂也是咱院子的人,你这么做太过了!”
聋老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拄着拐杖使劲儿敲地,强装镇定大声说道。
李剑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响亮得很,把大伙儿都震住了。
整个西合院的人都被李剑锋这举动惊得哑口无言,全傻了眼。
嘶——!
回过神来,西周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聋老太是啥人呢?她是西合院里头那个辈分最高的老祖宗,还是咱们大夏国少有的五保户。她老公和儿子留下来的人脉关系,那可是大院里头最有势力的。
连黄主任见了她,都得客客气气的。听说大夏剑锋那会儿,上头还邀请过她去参加国宴呢。
哎呀,那可是有钱人都挤不进去的地方,只有大夏上头的人才能去。能在那儿吃顿饭,这辈子都够吹的了。
可就这么个厉害人物,竟然被李剑锋给打了!
“李剑锋,你胆肥了,敢打我这老婆子?”聋老太觉得脸上**辣地疼,气得不行,话还没说完,一颗带血的牙就从嘴里掉出来了。
李剑锋啥也没说,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聋老太另一边脸上。
啪!
又一颗牙飞了出来。聋老太愣了愣,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冒出来了。
这李剑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脸按地上使劲儿踩!
聋老太刚想开口骂,从远处就传来一声大喊:
“李剑锋!你干啥呢?疯啦?敢这么欺负老太太?不知道自己啥身份吗?”
易忠海大步流星地走到李剑锋面前,伸手就要指着他鼻子骂,结果被李剑锋一把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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