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厦门街头的底气
2025年3月16日的厦门，环岛路的木棉花开得正烈，橙红色的花瓣落在观光步道上，像铺了层柔软的地毯。下午三点，中山路的骑楼下，几个摇着蒲扇的本地大爷正和一群背着相机的沪上大妈闲聊，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把对话吹得很远。
“你们厦门这几年变化可真大。”上海大妈举着手机拍对面的玻璃幕墙大厦，镜头里的致一科技厦门总部像艘银色巨轮，“前年来的时候，这地方还是老厂房呢。”
卖花生汤的李大爷放下勺子，往搪瓷杯里续了点热水，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骄傲：“那是，致一科技的总部都搬过来了，市值快8.2万亿了，你说能不变吗？”他用下巴指了指大厦顶层的Logo，“沈总说了，三年后，厦门说不定能反超上海。”
沪上大妈们相视一笑，显然没把这话当真。其中一个戴珍珠项链的阿姨摇着丝巾：“小伙子在陆家嘴上班，说上海的GDP可不是吹的，你们这小地方……”
“小地方怎么了？”旁边修鞋的王师傅接了话，手里的锥子在鞋底穿梭自如，“我们保安月薪50万起，你们上海的白领能比吗？致一科技的程序员，在家远程办公就能拿百万年薪，不用挤早晚高峰的地铁。”
这话让大妈们愣住了。她们刚在云顶壹号别墅区转了圈，保安亭里的电子屏确实亮着“月薪50万”的字样，当时还以为是噱头。“那都是特殊岗位吧？”有人小声嘀咕，“普通老百姓能沾着光？”
“怎么不能？”李大爷舀了勺花生汤，花生的软糯混着红糖的甜在舌尖化开，“我儿子在致一的食堂当厨师，年薪30万，比你们上海的教授还高。上个月刚在集美买了套大三居，首付都是自己挣的。”
街头的广播突然响起新闻，播报着致一科技的最新动态：“半导体工厂第三期工程今日动工，预计新增就业岗位5000个，闽南地区集成电路产业链初具规模……”
王师傅放下锥子，指着广播喇叭：“听到没？这都是沈总投的钱，285亿砸下去，厦门以后能自己造芯片。你们上海的富豪，还在整天琢磨移民新加坡，我们呢？新加坡的总部都往厦门搬。”
沪上大妈们的表情开始松动。她们早上在鼓浪屿遇到个00后导游，小姑娘说自己同时在致一科技兼职做首播运营，月薪8万，“不用打卡，手机上就能办公，下午还能回家给奶奶做饭”。当时只当是孩子吹牛，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
“你们的房价……”有人想起了现实问题。
“比上海便宜一半，”李大爷接过话头，“云顶壹号的公寓，带无土栽培和光伏板，住进去等于家里有个小农场，还能往电网卖电赚钱。我那套老房子，去年翻修的时候，致一的公益基金还给补贴了2万，说是保护老建筑。”
修鞋摊前的电视正在重播抖音首播，画面里的00后总监正在展示自己的分红单，弹幕里的外地网友吵成一团。王师傅指着屏幕：“这丫头是我邻居家的，大学毕业三年，在致一当经理，去年给父母换了套带电梯的房子。你们上海的95后，能做到吗？”
下午西点，阳光斜斜地穿过骑楼的雕花铁窗，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沪上大妈们收起相机，开始认真打听致一科技的招聘条件。其中一个阿姨的女儿在上海做新媒体，天天加班到深夜，月薪还不到厦门保安的十分之一。
“其实不是我们吹，”李大爷擦着桌子，语气平和了些，“是沈总把新加坡的模式搬过来了。她祖籍在厦门，总说要让家乡人过上好日子。你们看这街道干净的，公交都是电动的，连环卫工人都有年终奖，这日子，不比移民强？”
王师傅修好了鞋，用纸巾擦了擦鞋面：“你们上海的富豪想移民，是觉得外面好。可我们厦门人知道，把自己的地方建好，比啥都强。致一科技的总部搬过来，带来的不只是钱，是让普通人也能活得体面的机会。”
沪上大妈们没再反驳。她们想起在云顶壹号看到的场景：老人在光伏板下打太极，年轻人抱着电脑在草坪上开视频会，连保洁阿姨都用着最新款的智能手机，说是公司发的工作设备。
离开中山路时，戴珍珠项链的阿姨买了三碗花生汤，说要带回去给家人尝尝。“要是上海也有这样的公司就好了，”她小声感叹，“女儿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李大爷笑着挥手：“欢迎再来，三年后再来看看，保准让你们吓一跳。”
夕阳给骑楼镀上了一层金红色，致一科技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霞光，像无数面镜子，映照着厦门的天空。街头的人们来来往往，脚步轻快，脸上带着安稳的笑意。他们知道，反超上海或许还需要时间，但日子越过越好，却是实实在在的——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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