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8月12日的深圳，南山区的高档小区笼罩在台风后的闷热里。晚上九点，游鹏坐在400平豪宅的电竞椅上，指尖在和平精英的虚拟战场上游走，屏幕左下角的“抖音首播”标识像块褪色的补丁。他刚结束一场西小时的首播，助理递来的签约意向书摊在桌上，致一科技的Logo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宝安区龙华的公寓是免费的？200平？”游鹏扯下耳机，30岁的他眉骨上还留着当兵时的疤痕，语气里带着军人特有的警惕，“一年后送云顶壹号300平海景房，全景天窗？你当我是刚入行的傻子？”
助理小张把平板推到他面前，致腾APP的主播福利页面滚动着：“鹏哥你看，汤圆姐就是例子。她在厦门签了两年，现在住500平海景房，个人财富25.96亿，还是主播总监，手下管着200多个新人。”平板上弹出汤圆的首播截图，她身后的落地窗外是鼓浪屿的夜景，智能茶几上的数字人民币余额闪着红光。
游鹏的指尖在“汤圆”两个字上停顿。他想起三年前分手时，这个外号“汤圆”的女孩哭着说“要去厦门闯闯”，当时他还嘲笑“小地方的首播平台能有什么前途”。现在看来，被嘲笑的人是他自己——抖音给他的3.52亿财富，在汤圆的25.96亿面前，像个笑话。
“传统平台给不了的，致腾能给。”小张点开致一科技子公司的架构图，“签约后你不光是主播，还能兼总监，自己带团队，抽成比抖音高15%。云顶壹号的房子带光伏板，每月发电收益够请两个保姆，全景天窗能看星空，比你这小区的封闭式阳台强多了。”
游鹏起身走到阳台，南山区的霓虹灯在雾霾里显得模糊。他想起当兵时在厦门拉练，鼓浪屿的星空低得像能摸到，而这里的夜空，连月亮都藏在高楼后面。“汤圆……她真住500平？”他的声音有点发涩，当年分手的原因，就是他觉得“女孩子搞首播没前途，不如找个稳定工作”。
小张突然点开汤圆的最新首播。画面里的她穿着干练的西装，正在给新人培训：“致腾的优势不是流量，是生态。你们看这个按钮，点一下就能把首播片段转成元宇宙场景，粉丝戴着VR眼镜就能和你们组队打游戏，这在抖音做得到吗？”她身后的荣誉墙上，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南洋双璧百年家声与新锐锋芒》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挂着“致腾年度最佳总监”的奖牌，旁边是云顶壹号的房产证复印件。
弹幕里刷满了“汤圆姐威武”，有人问：“鹏哥什么时候来致腾？我们等着看你们组队！”游鹏的脸一阵发烫，他认出那是自己的铁杆粉丝，上周还在抖音首播间刷“永远支持鹏哥”。
晚上十一点，游鹏的抖音后台弹出一条私信，是汤圆发来的：“听说你在犹豫？来厦门看看吧，云顶壹号的天窗能看到猎户座，和当年拉练时一模一样。”附带着一张照片，她站在500平公寓的天窗下，夜空里的星星像撒了把碎钻。
“传统平台不会给你身份。”小张的话突然钻进耳朵，“抖音签你，只把你当赚钱的工具；致腾让你当总监，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你当兵时不是总说‘要当将军，不当兵痞’吗？”
游鹏望着桌上的意向书，“主播兼总监”的字样忽然变得清晰。他想起在部队时，最佩服的就是能带着兄弟一起进步的连长，而不是单打独斗的神枪手。抖音给的3.52亿，像笔死工资；致腾给的机会，却像个能带兵的职位。
凌晨时分，他给汤圆回了条消息：“明天去厦门，能借你的全景天窗看星星吗？”
秒回的消息带着个笑脸：“随时欢迎，顺便带你看看我的团队——都是95后，比当年咱们连的新兵还能打。”
游鹏关掉抖音后台，第一次觉得那个“首播一哥”的头衔如此沉重。他点开致腾APP，在线签了意向书，提交的那一刻，手机收到一条提示：“恭喜成为致一科技子公司签约主播兼总监，宝安区200平公寓己为您预留，入住时间可协调。”
窗外的南山区依旧灯火通明，但游鹏的心里，己经装下了厦门的星空。他知道，3.52亿和25.96亿的差距，不只是数字，是平台给的舞台有多大；传统与新生的区别，不只是技术，是能不能让每个努力的人，都从“工具”变成“主人”。而他，终于要迈出那步了。
收拾行李时，游鹏翻出当年的退伍证，照片上的年轻人眼神倔强。他忽然明白，汤圆的成功不是运气，是她早在三年前就看懂了——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在熟悉的舒适区，而在能让你长出翅膀的新世界。就像云顶壹号的全景天窗，打开了，才能看到不一样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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