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你的婚戒硌到我的手铐了。”
沈宴之被按在审讯室的铁桌上,衬衫领口还沾着婚礼蛋糕的奶油。简白薇的检察官徽章别在婚纱肩带,随着她的俯身在他眼前晃动。
“我给你三秒解释这个。”她甩出一张照片——沈宴之站在九龙城废墟,脚下是用血画的证监会徽章,“别告诉我这是婚宴助兴节目。”
监控突然熄灭,黑暗里沈宴之咬住她耳垂:“你撕我领带时……没发现窃听器?”
门外传来破门声,他趁机将芯片塞进她胸衣:“密码是你第一次开庭的日期。”
第二章:胎记之谜
简白薇在浴室镜前转身,后腰的蝶形胎记泛着淡红。沈宴之那晚抚摸这里时的颤抖,与DNA报告上49.7%的基因相似度同样可疑。
“这胎记怎么来的?”她拨通疗养院电话。
母亲的声音突然尖锐:“别查这个!当年福利院三十七个孩子都有——”
通话戛然而止。屏幕跳出一条加密短信:【明晚八点,带婚戒来浅水湾17号】。
署名是早己死去的沈家老管家。
第三章:地下标本室
浅水湾别墅的地下室摆满福尔马林罐,每个泡着枚相同的蝶形胎记。
“基因标记实验。”苍老的管家举起手术刀,“沈梁两家用孤儿测试神经毒素,活下来的……”
玻璃爆裂声打断了他。沈宴之破窗而入,匕首精准扎进老人持刀的手腕:“她是我妻子。”
简白薇捡起染血的实验日志,最新页记录着:【207号实验体存活,现用名简白薇】。
第西章:假面酒会
兰桂坊顶层,简白薇戴着孔雀面具啜饮香槟。
“检察官也来黑市拍卖?”梁世杰的手指划过她后背,“这件露背装……很适合展示商品。”
拍卖师突然亮出压轴品——装有胎记标本的玻璃罐,编号207。
全场竞价声中,沈宴之从身后环住她:“三十亿。”他舔掉她杯沿的唇印,“够买回我太太的皮肤吗?”
第五章:双生档案
廉政公署保险柜里,简白薇翻出份1985年的实验记录。
「双胞胎对照组:A21(沈振东私生子)与A22(梁家代孕子)」
附页照片里,两个婴儿后腰都带着蝶形胎记。她颤抖着拨通沈宴之电话:“你早知道我们是……”
“实验品?”听筒里传来子弹上膛声,“不,我们是活到最后的复仇者。”
第六章:最终交割日
证交所大屏炸裂时,简白薇正将枪口对准梁世杰眉心。
“你以为胎记是标记?”他癫狂大笑,“那是神经毒素的启动开关!”
沈宴之的子弹先一步穿透梁世杰喉咙。鲜血溅上电子屏,显示沈氏股价暴跌100%——正好是三十年前被拐卖婴儿的数量。
“现在。”他抱起中弹的简白薇走向救护车,“可以专心度蜜月了?”
终章:疤痕与星空
瑞士疗养院的露台上,简白薇摸着沈宴之肋下的新伤:“这里原本该有胎记?”
“去年挖掉了。”他低头吻她后腰的蝴蝶,“现在它是世上唯一一只。”
夜空突然划过三十七颗人造流星——沈宴之名下的航天公司刚发射的卫星,每颗刻着个被实验者的名字。
简白薇的卫星最亮,轨道参数拼出来是句法文:
「我的灵魂认出了你」
01 婴儿监控录像
凌晨三点,简白薇用沈宴之的指纹解锁了书房保险柜。
老式录像带开始播放:
1995年的无菌实验室里,穿防护服的男人正在给一排婴儿注射。当镜头推到37号培养箱时——她看到了自己后腰的蝶形胎记。
"好看吗?"
沈宴之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刚从酒会回来的香槟气味。他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实验记录板:【207号-神经毒素耐受度97%】
"你三岁就能徒手掰断铁栏杆。"他的拇指她胎记,"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
简白薇的匕首抵住他喉结:"想解剖我?"
"想吻醒睡美人。"
02 黑市拍卖会
兰桂坊地下三层,简白薇的露背鱼尾裙缀满监听器。
"接下来拍卖的是——"主持人掀开红布,"基因编辑原始数据!"
大屏幕亮起她的脑部扫描图,标注着【神经毒素受体异常】。竞价牌此起彼伏时,沈宴之突然举牌:"用这个抵。"
他甩上拍卖台的竟然是梁家航运51%股权书。
简白薇高跟鞋狠碾他脚背:"你疯了?"
"不。"他在黑暗里勾住她腰链,"我要他们看着自己的帝国……"
整层楼突然断电,警报声中他咬着她耳垂说完:"变成我们的婚房。"
03 脐带标本室
梁家老宅的地下室寒气逼人。
三十七个玻璃罐在紫外线下发光,简白薇的指尖停在207号罐前——标签写着【母体:阮清秋】。
"惊喜吗?"梁世杰从阴影里走出,"你妈不是受害者,是核心研究员。"
突然飞来的手术刀扎穿他手掌。沈宴之踩着血泊走来:"再碰我太太的纪念品……"
第二把刀钉住梁世杰的领带:"下次是气管。"
04 记忆迷宫
强效镇静剂让简白薇陷入梦魇。
梦中三岁的自己正在撕咬铁笼,而年轻版的阮清秋在记录本写:【207号攻击性超标,建议电击矫正】
"不是真的!"她挣扎着醒来,发现被绑在疗养院的束缚床上。
沈宴之正在调静脉滴注,针头泛着诡异的蓝光:"解毒剂,或者……"他晃着另一支红色药剂,"让你永远忘记的记忆阻断剂。"
05 顶楼对决
国际金融中心天台,简白薇的枪口对准沈宴之胸口。
"你早就知道。"她扣着扳机的手在抖,"所谓复仇……根本是实验的延续。"
狂风吹乱他的额发:"选择权在你。"他向前一步让枪管抵住心脏,"开枪,或者……"
突然揽住她的腰跨过护栏!
百米高空坠落中,他按下腕表按钮。
"……跟我私奔。"
降落伞在维多利亚港上空绽开,沈宴之的唇压下来时,简白薇咬破了他的舌尖。
血味弥漫中,她摸到他口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
电量显示:剩余37%。
终章:蝶变
半年后的海岛婚礼上,简白薇的婚纱后腰镂空成蝶翼形状。
沈宴之将戒指推进她指尖时,电子烟花突然炸出DNA链图案。观礼席的秦检察官猛地站起——
那分明是神经毒素的分子式!
"礼物。"新郎笑着展示婚戒内侧的刻字:【Antidote 207】
简白薇当众扯开他衬衫,用口红在当年挖掉胎记的位置画了只新蝴蝶:
"现在,你也是我的实验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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