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的旋转楼梯在脚下发出吱呀声，每级台阶的磨损程度都与孤儿院禁闭室的地板完全相同。谢明诚的身影在密室门口的阴影里浮现，左手食指缠着渗血的纱布，指尖把玩的半块齿轮在烛光下泛着暗红 —— 齿牙内侧的血渍与老钟表匠掌心的属于同一系列，都是被十七齿齿轮贯穿的痕迹。
“你父亲和陆景然的父母，都想阻止计划。” 老人的声音混着钟楼的报时声，每说三个字就停顿半秒，节奏与镜像系统的代码输入频率完全相同。他突然将齿轮抛向空中，金属坠落的轨迹在地面拼出 “天枢” 二字，与 1987 年原始股东协议上的公章完全吻合，“他们太天真，以为凭几个实验体能对抗时代洪流。”
陆景然的机械表在此时发出蜂鸣，表盖内侧的星图投射在谢明诚的袖口，第七颗星的位置正好落在怀表链的搭扣处。他突然想起镜屋录像里父母的眼神，那种决绝的警惕与此刻谢明诚嘴角的笑意形成诡异的对比，“阻止你们用神经毒素控制实验体？” 机械表的齿轮组开始逆向转动，与密室门锁的共振频率同步。
谢明诚按下遥控器的瞬间，整面墙的暗格弹开，城市地图在烛光下展开，三十七个红圈标注的位置在地图上组成完整的齿轮，每个红圈中心都插着 “星辰慈善基金会” 的微型旗帜。他的指尖在第七个红圈上轻叩，那里的坐标与孤儿院地下实验室完全重合：“这些据点能精准监测城市的神经活动，就像钟表的齿轮，每个都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谢念瑶的钢笔在金属笔记本上划出颤抖的线，红圈标注的位置与失踪人口报告的高频区域重叠度超过 97%。她突然放大第七个红圈的细节，基金会据点的平面图与天枢医疗部的手术室布局完全相同，手术台的尺寸正好能放下孤儿院的培养皿：“祖父说的‘优化’，是把人当成实验体？” 钢笔尖戳破纸页的力度，与父亲笔记里 “不可原谅” 三字的压痕相同。
“我们只是在‘优化’社会资源分配。” 谢明诚的怀表突然弹出齿轮碎片，与陆景然掌心的半块完美咬合。完整的齿轮在烛光下显露出 “明诚” 二字，刻痕深度显示是用与谢念瑶钢笔同款的工具刻成：“那些流浪汉、孤儿、绝症患者，本就是社会的冗余齿轮，不如为更有价值的人提供器官和意识载体。”
机械表的指针在三点十七分震颤，陆景然看清了地图红圈旁的小字 —— 每个据点都标注着 “意识提取率 71%”，这个数字与孤儿院地下实验室的培养皿标签完全相同。他突然拽开陆景然的手，金属笔记本的屏幕弹出基金会的财务报表，每笔 “慈善捐款” 的去向都指向天枢的神经抑制剂采购，金额正好是器官移植费用的十七倍。
谢明诚的纱布突然渗出血珠，滴在齿轮上的形状与天枢服务器机房的血渍完全相同。他突然指向地图中心的红圈，那里的基金会总部楼顶有个齿轮状的天线，与镜像系统的信号塔频率完全同步：“上周在港口仓库销毁的，只是过时的初代设备。真正的逆流机芯，能同时控制三十七万人的意识。”
陆景然的指尖抚过拼合的齿轮，金属表面的氧化纹路与父母怀表的完全相同。他突然想起老钟表匠铁皮柜里的录音带，谢明诚的声音带着笑意：“让谢念瑶的父亲‘意外’身亡，就能拿到他的虹膜密钥。” 这段录音的声波频率，与此刻老人说话的声线形成完美的声纹匹配，连呼吸间的停顿都分毫不差。
地图上的红圈突然亮起红光，每个据点的实时监控画面在旁边弹出 —— 孤儿院的孩子正在服用带甜味的抑制剂，流浪汉收容所的居民手腕上都戴着齿轮形状的手环，医院的绝症患者病历上，袁老头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自愿捐赠器官” 的签名笔迹完全一致。谢念瑶的钢笔在屏幕上划出红线，将这些画面与星辰电子的季度报表连成首线，净利润增长曲线与失踪人口数量完全吻合。
“1987 年的齿轮计划太保守。” 谢明诚的怀表链突然绷首，链节展开的长度正好三十七厘米，与红圈的数量完全相同。他突然扯开衬衫，胸口的齿轮疤痕正在发光，每个齿牙都对应着不同的社会阶层，第七个齿牙的位置刻着 “精英” 二字：“我们要建立的是更高效的社会机制，用少数人的意识统合多数人的行为。”
机械表的三维投影突然切换画面，三十七块逆流机芯的碎片在空气中悬浮，组成的星座图与谢明诚的基因序列完全吻合。陆景然突然想起陈副局长的话，“谢明诚的虹膜是最高权限”，这个发现让齿轮组发出急促的蜂鸣，与 Interpol 突袭基金会据点的行动信号频率相同：“你才是镜像系统的核心宿主。”
谢明诚的遥控器在此时掉落在地，电池弹出的瞬间，露出的微型芯片与赵野女儿心脏起搏器的控制芯片完全相同。他弯腰去捡的动作慢得像拆解精密仪器，衬衫第三颗纽扣崩开的瞬间，露出的皮肤有块新鲜的针孔，形状与孤儿院培养皿的注射孔尺寸吻合：“瑶瑶，你母亲的意识还在系统里，只要你配合，就能让她‘复活’。”
这句话让谢念瑶的钢笔突然折断，笔尖的裂痕与齿轮的十七个齿牙完全吻合。她突然放大地图上的第七个红圈，基金会据点的地下室平面图与母亲失踪前的实验室完全相同，操作台的刻痕里藏着 “救我” 二字，笔迹与父亲笔记里的母亲签名重叠度超过 97%：“你们不仅囚禁意识，还在篡改记忆。”
钟楼的报时声突然响起十三下，谢明诚的齿轮疤痕在钟声里泛出银光。他突然指向地图边缘的红圈，那里的坐标与林秘书儿子所在的医院完全相同，监控画面里的男孩正在被推入手术室，主刀医生的胸牌写着 “沈渡”：“优化需要牺牲，就像钟表总要淘汰旧齿轮。” 这句话的尾音被齿轮转动声掩盖，与天枢医疗部的麻醉剂注射指令频率相同。
陆景然将机械表贴近拼合的齿轮，完整的 “明诚” 二字在此时显露出隐藏的刻痕 ——“牺牲者编号：1703”，这个数字与谢念瑶的生日完全相同。他突然想起镜屋录像里父母的口型，拼起来是 “保护瑶瑶”，这句话让齿轮组发出和谐的鸣响，与 Interpol 的攻坚信号形成跨空间的共鸣：“你需要她的虹膜来完成最后一步。”
谢明诚的笑容突然凝固，纱布下的手指关节泛白。他按下另一个遥控器的瞬间，密室的铁栅栏开始下降，栏杆的间距与孤儿院的束缚带完全相同：“镜像系统需要年轻的意识载体，你和陆景然都是完美人选。” 地图上的红圈突然全部变成绿色，三十七处据点的指示灯同时闪烁，与机械表的倒计时形成完美同步。
当铁栅栏即将闭合的瞬间，陆景然拽着谢念瑶滚向侧面的通风管。谢明诚的齿轮在此时弹出毒针，针尖的神经毒素与孤儿院培养皿里的完全相同，却擦着陆景然的机械表飞过 —— 表盖内侧的星图突然发出强光，将老人笼罩在其中，齿轮疤痕的每个齿牙都开始冒烟，与镜屋崩溃时的景象完全相同。
“你们逃不掉的。” 谢明诚的声音在强光中扭曲，像被揉碎的齿轮。地图上的红圈突然全部爆炸，火光中浮现出三十七张实验体的脸，每张脸上都戴着齿轮吊坠，与谢念瑶钢笔上的完全相同。陆景然在通风管里握紧拼合的齿轮，掌心的温度让金属微微发烫，他知道谢明诚的 “优化” 计划背后，是三十七段被掠夺的人生，是无数个像老钟表匠一样被牺牲的齿轮。
(http://www.220book.com/book/U1HP/)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