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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慈善晚宴的请柬

小说: 我不是男主角吗   作者: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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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酒店顶楼的水晶灯折射出十七道彩光,每道都落在侍者托盘的香槟杯上。陆景然的黑色马甲口袋里,半块碎表正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金属棱角硌着肋骨的痛感,与八岁那年手术台上的麻醉剂失效瞬间重叠。他接过香槟的刹那,杯垫上的齿轮图案在指尖显形,第七个齿牙的角度与第十块钟表的刻痕完全相同,边缘还沾着与初代服务器机房相同的金属粉末。

“陆先生的修复技术真是一绝。” 侍者的领结里藏着微型麦克风,说话的声波频率与监控设备的传输波段完全同步。陆景然的机械表在此时发出轻响,表盖内侧的星图投射在托盘底部,第十一颗星的光芒让侍者铭牌上的编号显形 ——“17”,与孤儿院实验体的编号系列一致。他突然想起墓园里穿风衣的少年,对方左眉骨的疤痕形状,与侍者领结的暗纹完全吻合。

宴会厅的第七根承重柱包裹着青铜齿轮装饰,纹路与谢振宇墓碑的暗格完全相同。陆景然假装调试袖口的动作,让机械表的扫描功能启动,柱体内部的三维图显示有个防磁夹层,尺寸与金属花瓣里的微型芯片完全吻合。他注意到每个宾客的胸针都是齿轮形状,第七排第十七号座位的宾客胸针,缺了与陆景然脖颈疤痕相同的齿牙。

苏晴的白大褂在衣香鬓影中格外刺眼,解剖刀般的眼神扫过宾客的频率,与镜像系统的意识检测频率完全同步。她突然停在第七根承重柱旁,指尖在齿轮装饰上轻叩的节奏,与谢念瑶父亲笔记里的摩尔斯电码相同,翻译过来是 “三具尸体”。当陆景然靠近时,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手术刀划开皮肤的轻响:“法医部收到三具无名尸,心脏都被挖成齿轮形状。”

香槟杯垫的齿轮图案在此时突然晕开,红色液体组成的纹路与三具尸体的心脏创口完全相同。陆景然的机械表在扫描后弹出匹配结果,创口的齿牙间距与第十七块齿轮的三维模型完全吻合。他注意到苏晴白大褂的口袋露出半张照片,边缘的齿轮花纹与父亲怀表的表盖完全相同,照片上戴机械表的男人,左手无名指有个齿轮形状的婚戒印。

“他们的胸腔里都有这个。” 苏晴的指甲在杯垫上划出第七个齿牙,与照片里男人的机械表指针位置完全相同。她突然将个微型证物袋塞进陆景然掌心,里面的齿轮碎片与碎表的缺口形成完美的互补,“成分分析显示含有人体组织,DNA 与谢振宇的部分吻合。” 这句话让机械表的齿轮组发出急促的蜂鸣,与初代服务器机房的警报频率同步。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下来,主持台的大屏幕开始播放 “渡人慈善基金会” 的宣传片。画面里的孤儿院孩子们戴着齿轮手环,与赵野女儿的款式完全相同,第七个孩子的领口露出半块齿轮吊坠,形状与谢念瑶的钢笔尖完全吻合。陆景然的机械表在此时投射出孩子的资料,显示其心脏起搏器与星辰电子的逆流机芯属于同一系列。

苏晴口袋里的照片被风吹出更多,戴机械表的男人站在孤儿院钟楼前,怀表链上的吊坠与陆景然的机械表完全相同。照片背面的日期显示为 2010 年 7 月 17 日,与谢念瑶弟弟的死亡日期一致。她突然拽住陆景然的手腕,指甲掐进碎表硌出的红痕里:“照片上的男人是你父亲,他的尸体至今没找到。” 这句话的声波频率,与镜屋录像里父亲的声线形成完美的和声。

第七根承重柱的齿轮装饰突然转动,露出的暗格与机械表的扫描结果完全相同。陆景然注意到苏晴的白大褂袖口沾着与暗格相同的青铜粉末,而她口袋里的解剖刀,刀柄花纹与谢明诚的拐杖头完全相同。当宣传片播放到第十七分钟时,她突然指向大屏幕上的钟楼,与照片背景里的钟楼对比,第七个窗户的位置多了个齿轮状的天线。

“穿黑风衣的少年在找这个。” 陆景然将微型芯片的三维图投射在杯垫上,与苏晴证物袋里的碎片形成完整的齿轮。机械表的指针在此时指向七点十七分,与三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完全相同。他突然想起谢念瑶的金属笔记本,“谢振宇的意识备份需要活体心脏才能激活”,这句话让杯中的香槟泛起涟漪,像三具尸体胸腔里未干的血。

苏晴的照片在此时完全滑出,戴机械表的男人身边站着谢婉清,两人的手交握处,婚戒组成完整的齿轮。照片的右下角有个极小的 “7”,与谢念瑶钢笔上的刻痕完全相同。她突然转身走向出口,白大褂的下摆扫过第七根承重柱,暗格的门锁发出轻微的解锁声,与机械表的频率完全同步:“穿风衣的少年十分钟后会来取东西。”

陆景然将微型芯片塞进暗格的瞬间,第七根承重柱的齿轮装饰逆向转动。他注意到每个宾客的胸针同时亮起红光,与孤儿院孩子们手环的频率相同,第七排第十七号座位的宾客突然抽搐,胸腔里传出齿轮转动的声响。机械表的扫描显示其心脏位置有异物,形状与苏晴证物袋里的碎片完全相同。

当穿黑风衣的少年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陆景然己换回侍者的衣服。对方走向第七根承重柱的步幅保持十七厘米,与谢振宇生前的完全相同,左眉骨的疤痕在灯光下泛出银光,与照片里男人的伤口位置完全吻合。陆景然的机械表在此时与暗格内的芯片同步,准备在少年接触的瞬间启动销毁程序。

苏晴的白大褂身影消失在安全通道的瞬间,机械表的警报灯亮起。屏幕显示三具尸体的身份己确认,都是初代服务器机房的前研究员,失踪时间与谢振宇 “死亡” 日期相同。陆景然看着少年将手放在齿轮装饰上的动作,突然想起照片里男人的姿势,两者的指纹落点完全相同 —— 原来穿风衣的少年,不仅是谢振宇的意识载体,还继承了他的身体记忆。

暗格开启的刹那,陆景然的机械表与少年的心跳同时加速。当对方的指尖即将触到芯片时,他突然打翻托盘,香槟杯垫上的齿轮图案在地面拼出 “陷阱” 二字,与谢振宇墓志铭的摩尔斯电码完全相同。少年的反应快得像预设程序,转身的瞬间,风衣下摆露出的齿轮吊坠,与谢念瑶钢笔上的刻痕形成完美的咬合。

宴会厅的灯光在此时全部亮起,所有宾客的齿轮胸针同时发出蜂鸣。陆景然看着少年消失在安全通道的背影,机械表显示芯片己启动自毁倒计时。他握紧半块碎表的动作,让金属棱角再次硌出红痕,像在提醒自己这场慈善晚宴的请柬,不过是用三具尸体的心脏做封蜡的死亡通知。而照片上戴机械表的男人,或许才是这场齿轮游戏里,最关键的那枚隐藏齿牙。

安全通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与机械表的倒计时形成十七拍的和弦。陆景然将苏晴给的证物袋塞进内袋,碎片与碎表的缺口贴合的瞬间,表盘背面的刻字再次显形:“父亲的怀表藏着最后一块齿轮。” 这句话让他突然想起谢念瑶砸向他的怀表,内侧的 “婉清” 二字,与照片里女人的笑容完全重叠,像在为即将到来的终极对决,标注着最疼痛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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