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通风管还在滴着福尔马林溶液,苏晴的白大褂下摆沾着铁锈,与通风管格栅的锈蚀程度完全吻合。三具尸体并排躺在第七排实验台上,胸牌上的天枢科技 logo 己被浸泡得模糊,唯有员工编号 “1701”“1702”“1703” 在防腐液里依然清晰,与初代服务器机房的机柜编号形成诡异的对应。她的解剖刀划开第一具尸体胸腔的力度,与检测齿轮碎片时的精准度如出一辙,刀刃分离组织的声音,与镜像系统的数据流频率完全同步。
“左肺有齿轮状压迫痕。” 苏晴用镊子挑起块纤维化的组织,放在显微镜下的动作带起防腐液的涟漪,与陆景然机械表的摆锤节奏完全相同。屏幕上的细胞结构图显示,压迫边缘的齿牙间距为 0.7 毫米,与谢明诚风衣纽扣的齿轮纹路完全吻合,“这种痕迹只有特制的束缚装置能造成,天枢医疗部的档案室里有同款设计图。” 她突然想起慈善晚宴上的齿轮胸针,第七排宾客佩戴的那枚,缺齿形状与压迫痕的缺口完全互补。
陆景然的指尖悬在尸体手腕的勒痕上方,机械表的扫描功能将纹路拓印在屏幕上。螺旋状的伤痕每圈间距正好 1.7 厘米,与镜屋密室的手铐机关完全相同 —— 他八岁那年被囚禁时,手腕上留下的就是这种痕迹,只是当时的伤痕里还嵌着齿轮状的倒刺,与眼前尸体指甲缝里的金属碎屑成分一致。“形状像你们‘镜屋’密室的手铐机关。” 他的声音让苏晴的解剖刀顿了半秒,刀刃在防腐液里的倒影,突然显出个齿轮状的暗纹。
谢念瑶的金属笔记本自动调出镜屋的设计图,手铐机关的齿轮参数与勒痕的三维模型重叠度超过 99%。她注意到第三具尸体的无名指有个环形茧,形状与谢明诚的婚戒完全相同,只是在第七圈纹路处有个细微的缺口,与慈善晚宴上沈渡胸口的齿轮碎片缺口完全吻合。“他们死前戴过特制戒指。” 钢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出的弧线,与戒指的周长完全一致,“这种茧至少需要十七年才能形成。”
苏晴的镊子突然停在第一具尸体的指甲缝前,纤维样本在紫外线下发出荧光。她将样本与谢明诚风衣的材质分析报告并排放置,屏幕上的分子结构图显示两者的第七项成分完全相同,都是种罕见的檀木纤维 —— 与实验室里弥漫的檀香来源一致。“和谢明诚风衣的材质完全一致。” 这句话让机械表的齿轮组发出蜂鸣,与三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形成频率共鸣:都是每月 17 日的 21:17。
实验室的冷光灯在此时闪烁,陆景然注意到第二具尸体的耳后有个微型针孔,孔径与沈渡私藏的神经毒素注射器完全相同。机械表的扫描显示,针孔周围的肌肉组织有异常收缩,与镜像系统的意识控制症状完全吻合。他突然想起穿黑风衣的少年左眉骨的疤痕,新鲜划伤的形状与针孔的边缘形成完美的互补,“他们被注射过意识控制剂,死前处于控状态。”
谢念瑶的金属笔记本弹出天枢科技的员工名单,三具尸体的姓名旁都标注着 “2008 年 7 月 17 日离职”,与谢振宇的 “死亡” 日期相差整整两年。她放大名单底部的签名栏,发现三个人的字迹都有被刻意模仿的痕迹,第七笔的转折角度与谢明诚的笔迹完全相同。“他们不是主动离职,是被秘密处理了。” 钢笔在笔记本上戳出的孔洞,与尸体颅骨的弹孔位置完全对应,都是位于右耳后 1.7 厘米处。
苏晴的解剖刀突然切入第三具尸体的心脏,防腐液里浮出个齿轮状的异物。她用镊子夹起的动作,与谢婉清实验日志里描述的 “心脏取样” 步骤完全相同,异物的齿牙内侧刻着微型数字:“17-7”,与星辰电子的第十七块齿轮编号完全相同,只是材质检测显示这是个仿品,第七个齿牙的密度与正品存在 0.17% 的差异。
“这是移植失败的残留物。” 陆景然的机械表投射出异物的三维模型,与孤儿院培养皿里的组织样本形成完美的重叠。他突然想起母亲的实验日志,“齿轮状异物是意识移植的副产物”,这句话的墨迹与尸体胸腔里的异物完全相同,都是用特殊墨水写就,遇福尔马林会显形。“他们是早期移植实验的牺牲品。”
谢念瑶的红绳坠子在此时发出荧光,与异物的齿牙产生共振。她注意到坠子的阴影在实验台上拼出 “7” 字,正好落在第二具尸体的胸腔位置 —— 那里的肋骨有处陈旧性骨折,愈合后的形状与谢明诚拐杖的底部完全相同。金属笔记本的屏幕上,2008 年的医疗记录显示,这天谢明诚因 “意外” 造成右手骨折,治疗方案的第七项里,有个被涂抹的药物名称,与神经毒素的解药成分完全相同。
实验室的通风管突然传来响动,与少年逃离时的频率相同。陆景然拽着谢念瑶躲到实验台后的瞬间,个齿轮状的摄像头从格栅里探出来,镜头的焦距正好对准解剖中的尸体。苏晴的镊子突然将异物扔进防磁容器,容器闭合的瞬间,摄像头的红光突然熄灭。“他们在监控解剖过程。”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解剖刀在实验台上划出的摩尔斯电码,翻译后是 “第十七具尸体在星辰酒店”。
机械表的指针在此时指向 00:17,三具尸体的胸腔突然同时涌出气泡,防腐液的表面浮现出齿轮状的波纹。陆景然的扫描显示,尸体的肺部还残留着微量的檀香成分,与谢明诚书房的香包完全相同,只是多了种特殊的金属气息 —— 与穿黑风衣的少年风衣上的青铜粉末成分一致。“谢明诚用檀香掩盖了某种金属的气味。”
谢念瑶的金属笔记本突然弹出段加密视频,画面里谢明诚正在镜屋的手铐机关前调试齿轮,三具尸体的原型站在他身后,每个人的手腕都戴着与勒痕匹配的手铐。视频的第七分钟,谢振宇的声音突然响起:“留着他们的尸体,以后还有用。” 这段音频的声波频率,与实验室喇叭里谢明诚的声音形成完美的和声,连呼吸间的停顿都分毫不差。
苏晴将解剖报告上传至 Interpol 的瞬间,实验室的齿轮装置突然启动,十七排实验台开始逆向转动。她拽起防磁容器的动作,让异物与谢念瑶的钢笔尖产生碰撞,金属摩擦的声响与镜像系统的解锁密码完全相同。“这些尸体是钥匙。” 她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实验台的标签,“他们的 DNA 能打开星辰酒店的第十七层。”
当三人冲出实验室时,防腐液的波纹还在拼出完整的齿轮。陆景然回头的刹那,看见三具尸体的手指突然同时抬起,指向通风管的方向 —— 与沈渡临终前的手势完全相同。机械表的屏幕上,解剖报告的最后一页自动生成:“死者均为齿轮计划的初代研究员,掌握着谢振宇意识备份的核心密码。”
通风管的金属壁在掌心烙下冰凉的痛感,谢念瑶的红绳坠子与防磁容器里的异物始终保持 1.7 厘米的距离。她看着陆景然脖颈的疤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突然明白三具尸体的排列方式暗含玄机 —— 呈等边三角形,每个顶点到中心的距离都是 17 米,与星辰酒店顶楼的宴会厅布局完全相同。
苏晴的白大褂在晨风中扬起,解剖刀的反光里,她突然指向东方的天际:“第十七具尸体的位置,应该在旋转餐厅的第七张餐桌下。” 这句话让机械表的齿轮组发出和谐的鸣响,与星辰酒店的报时声形成跨越城市的共振。陆景然握紧防磁容器的动作,让异物的棱角在掌心烙下红痕,与谢明诚怀表的齿轮印完全相同 —— 他知道这场解剖不仅是为了揭示死因,更是为了拼凑出打开终极秘密的钥匙,而那第十七具尸体,或许就是谢振宇意识的最终载体。
当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时,实验室的冷光灯最后次闪烁,三具尸体的胸腔里,齿轮状异物的阴影在墙上拼出完整的 “瑶” 字。金属笔记本的屏幕自动关闭前,最后显示的解剖结论是:“所有证据指向谢明诚,但第七项关键参数被人为篡改。” 这个发现像枚未引爆的炸弹,预示着真正的幕后黑手,或许还藏在更深的齿轮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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