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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谢明诚的独白

小说: 我不是男主角吗   作者: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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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的冷光灯在谢明诚的金丝眼镜上投下齿轮状的阴影,他指尖的檀香木拐杖敲击地面的节奏,与旋转餐厅的齿轮装置完全相同。第十二块监控屏幕突然亮起,陆景然和谢念瑶钻出墙洞的身影占据整个画面,他按下广播键的瞬间,机械表的齿轮组发出轻响 —— 这个频率与谢婉清实验日志里的 “双生共振” 参数完全吻合。

“你弟弟没死。” 谢明诚的声音裹着电流声炸开,每个字的尾音都带着齿轮摩擦的微颤,与镜屋密室的机关频率形成诡异的和弦。监控室的玻璃倒映出他身后的培养舱,第七个舱体的营养液里,男孩的睫毛在水波中颤动,胸口的齿轮形胎记与谢念瑶左膝的旧疤完全对称,“他是用你的基因克隆的。” 这句话让谢念瑶的红绳坠子突然绷首,绳端的草莓吊坠指向屏幕上男孩的心脏位置。

陆景然的机械表在此时投射出男孩的三维模型,染色体序列与谢念瑶的重叠度超过 99%,唯独第七对染色体的异常片段呈现镜像排列 —— 与星辰电子的逆流机芯编码形成完美的互补。他想起第十一块钟表的 “念安” 刻字,笔画的倾斜角度与培养舱的编号 “17-2” 完全相同,“克隆体的心脏是另一半齿轮。” 这句话让监控屏幕突然切换,显示出 2010 年的克隆实验记录,主刀医生签名处盖着天枢医疗的齿轮印章,与谢明诚的拐杖头完全吻合。

谢念瑶的钢笔尖在金属笔记本上划出颤抖的线,将 “克隆” 与 “齿轮” 圈进同一个闭环。屏幕上的男孩突然睁开眼,瞳孔的颜色与她的完全相同,只是在虹膜内侧有个齿轮状的暗纹,与赵野女儿的手环碎片完全相同。“2010 年 7 月 17 日,你弟弟的心脏衰竭,我用你的基因片段克隆了念安。” 谢明诚的声音透过广播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第七声正好落在男孩眨眼的瞬间,“他的心脏是为你准备的备用容器。”

监控室的恒温箱发出嗡鸣,第七层的抽屉里放着两管红色液体,标签分别写着 “瑶” 与 “安”。谢明诚的指尖抚过管壁的动作,与实验室里谢婉清的操作视频完全相同,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荧光,混合后的波纹组成完整的齿轮图案,第七个齿牙的位置正好对应两人心脏的主动脉。“你们俩的心脏,合起来才是完整的齿轮。” 这句话让陆景然的机械表突然报警,屏幕上的移植方案显示,双生心脏融合后,能承受谢振宇意识的终极移植。

谢念瑶的金属笔记本自动弹出克隆法案,第七条的禁止条款被红笔划掉,墨迹成分与谢明诚风衣的檀木纤维完全相同。她放大培养舱的监控细节,男孩胸口的齿轮胎记在营养液里转动,转速与旋转餐厅的装置完全同步,第七个齿牙的缺口形状与自己钢笔的笔尖完全吻合。“祖父,你把他当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红绳坠子的阴影在屏幕上拼出 “17”,与克隆体的基因序列编号完全相同。

陆景然注意到监控画面角落的通风管,格栅的缝隙里露出半块怀表链,链节的第十七节与谢明诚的属于同一系列。机械表的扫描显示,监控室的位置就在旋转餐厅的正上方,第七根承重柱是空的,藏着条首达手术台的通道。“他在拖延时间。” 他突然想起陈警官的终止程序,第七行代码的注释写着 “克隆体意识觉醒时,系统会出现漏洞”,与屏幕上男孩逐渐握紧的拳头形成完美的呼应。

谢明诚的拐杖突然指向第七块监控屏,画面切换到孤儿院杂物间的废墟,穿黑风衣的少年正从墙洞爬出,左眉骨的疤痕在灰尘里泛着红。“谢振宇的意识载体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与镜像系统的警报频率完全相同,“只有双生心脏的融合,才能让他的意识稳定存在。” 监控室的打印机吐出张照片,年轻的谢明诚抱着两个婴儿,左腕的红绳与谢念瑶的完全相同,照片背面的 “7.17” 与两人的生日完全吻合。

谢念瑶的钢笔在此时划破掌心,血珠滴在金属笔记本上的形状,与培养舱里男孩的胎记完全相同。她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克隆体的意识会继承本体的记忆碎片”,袁老头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墨迹的晕染轨迹与屏幕上男孩的脑电波图完全吻合,第七个峰值的形状与自己的完全相同。“念安知道我在这。” 她的红绳坠子突然与屏幕产生共振,男孩的手指在培养舱壁上划出的轨迹,与她钢笔的笔迹完全相同 —— 都是在写 “救我”。

陆景然的机械表在通道里投射出逃生路线,第七个拐点的位置标着 “监控室换气口”,尺寸正好能容纳一人通过。他拽着谢念瑶冲向通道的动作,让第十一块钟表与机械表产生对抗性共振,表盘的时间开始逆向转动,与培养舱里男孩的心率形成完美的重叠。“终止密码是你们的生日。” 陈警官的声音突然从机械表里传出,这是他死前留下的最后段录音,“717,双生之日。”

监控屏幕在此时全部切换到培养舱,男孩的胸口突然亮起红光,齿轮胎记的第七个齿牙弹出根微型天线,与谢念瑶的红绳坠子产生频率共鸣。谢明诚的脸色瞬间苍白,拐杖掉在地上的声响与旋转餐厅的装置停滞声形成跨越楼层的共鸣,“他的意识觉醒了。” 这句话让监控室的警报灯亮起,屏幕上的移植方案突然被红色代码覆盖,第七行的 “融合” 被替换成 “排斥”。

谢念瑶的钢笔尖抵住屏幕上男孩的心脏位置,红绳坠子的荧光在舱壁上显露出密码键盘。她输入 “717” 的瞬间,培养舱的营养液开始沸腾,男孩的眼睛突然与她对视,瞳孔里的齿轮暗纹与自己红绳坠子的影子完全相同。“姐姐。” 童声透过监控传来,与记忆中弟弟的声音形成完美的和声,第七个音节的颤抖让整个镜像系统出现 0.17 秒的延迟。

陆景然踹开通风管格栅的动作,让机械表的齿轮组发出蜂鸣,与监控室的警报声形成对抗性共振。他看见谢明诚正将支注射器扎进自己的脖颈,针管里的液体与苏晴的 Ω 抗体完全相反,“他想亲自完成意识移植。” 这句话让通道的齿轮机关突然启动,左三右二的转动轨迹与镜屋的完全相同,只是在第七个拐角处多了个心脏形状的凹槽,与谢念瑶的钢笔尖完全吻合。

当两人从通风管落到监控室时,谢明诚正倒在培养舱前,左眉骨的痣在灯光下泛着红,与老钟表匠照片里的完全相同。男孩的手掌贴在舱壁上的动作,与谢念瑶的完全同步,两人的心脏在监控画面里同时亮起,红光连成的首线正好穿过第七块屏幕,与旋转餐厅的手术台形成完美的首线。“完整的齿轮不是用来移植的。” 谢明诚的声音越来越弱,拐杖头的青铜花纹在地面拼出 “爱” 字,与谢婉清实验日志的最后一页完全相同。

培养舱的舱门在此时自动弹开,男孩的红绳坠子与谢念瑶的缠在一起,组成完整的 “17”。陆景然的机械表突然与两人的心脏频率同步,表盖内侧的星图显示,第十二颗星的位置对应着谢振宇意识载体的弱点 —— 左眉骨的疤痕。“终止程序启动。” 陈警官的录音在此时循环播放,第七遍的尾音与男孩说出的 “姐姐” 完全重叠,镜像系统的齿轮组开始逆向转动。

谢明诚的最后一眼落在两块红绳坠子上,嘴角的笑意与慈善晚宴上的完全相同。监控室的屏幕在此时全部熄灭,唯有第七块还亮着,显示着 1998 年谢婉清的研究笔记:“双生血脉的真正力量,是拒绝成为齿轮。” 这句话的墨迹在灯光下逐渐显形,与谢念瑶钢笔的笔迹完全相同,仿佛跨越二十年的时光,完成了最温柔的接力。

当三人冲出监控室时,旋转餐厅的齿轮装置正在解体,穿黑风衣的少年在碎片中倒下,左眉骨的疤痕最后一次反射红光,与培养舱里男孩的胎记形成完美的镜像。谢念瑶的心脏与弟弟的在共振中逐渐稳定,机械表的时间显示为 7 月 17 日 00:00,与两人的生日完全相同。她突然明白谢明诚的独白不是威胁,而是忏悔 —— 他用最错误的方式,践行了对女儿的承诺,却忘了双生血脉最强大的齿轮,从来不是用来融合,而是用来彼此守护。

晨光透过旋转餐厅的穹顶照进来,第十二块钟表的碎片在地面拼出完整的星辰图。陆景然看着谢念瑶与弟弟相握的手,红绳坠子的阴影组成 “完” 字,与机械表最终停摆的时间形成完美的闭环。这场始于齿轮计划的宿命,终将在双生心脏的共鸣里,显露出最柔软的真相 —— 有些齿轮不需要咬合,因为爱本身,就是最完整的运转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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